成逸天将莫含烟抱进房里，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不同于寻常的温度。

    轻轻将她放在软榻上，抬手抚上她的额头。她全身都好烫“含烟，醒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人儿没有理会他，只是动手开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好热……唔。”

    一把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成逸天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竟也有些头晕。这才想起，可能是他的酒杯有问题“含烟，醒醒。”

    他身上的冰冷的寒意传来让她觉得一阵舒服。扭了扭不安份的身子，想要地更多。抓着他的手便抚上了自己的脸。一丝丝凉意传来，她微微舒展了眉心，嘴角荡起魅人的笑。

    他想抽回手，她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坐起身扑进他的怀里。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一手拉扯着身上本就有些凌乱的衣服。

    成逸天因她突来的动作愣在那里，手扬在空中，不知该推开她，还是抱住她。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将她的身子推离自己“含烟，醒醒。”

    她不在满足于简单的拥抱，身子不安地动了几下，睁着朦胧的双眼凝视着他，小脸上尽是委屈的神色“我好难受……嗯。”

    小小身子挣脱开他的手又依偎进他的怀里。

    成逸天自己也喝下了大半杯酒，经她这么一撩拨。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某处，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含烟。”

    他以前不是没中过这样的毒，但他都能克制，可如今，怀抱里的女人是她，他竟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仿佛被禁锢多年的东西终于到了破茧而出的时刻。

    犹豫良久，最终他还是伸手推开了她，然而早已被她扯得散乱的衣衫随着两人身子的分开缓缓滑落。斜斜地挂在一边肩头，露出美丽的蝴蝶锁骨。

    随着她的呼吸时隐时现，如即将展翅高飞的蝴蝶做着飞舞前的扑飞动作。

    那画面侵入他的眼睛，击溃着那本就有些薄弱的理智。对于她的主动他是有些欣喜，可他心里清楚，这都是药物所致。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他没办法，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要了她。那对她造成的伤害就会大到他不论怎样做都无法弥补。

    成逸天移开视线，推拒着她，内心挣扎万分。“含烟，你认得我是谁吗？”

    小人儿自他怀里抬起头，一双大眼微眯，脸上一阵绯红，就连小巧的鼻头都冒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纯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嘴唇，似是思考，又像是极力想要将他看清。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你是谁？嗯……”

    成逸天皱眉，她根本就意识不清，哪怕此时身边的人是别人，她也会这样。

    想到这里，成逸天心里竟有些不舒服。他不能允许她这副模样教别人看了去。可他没有资格说不，他不是成逸天，不是她心里一直惦记的人。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有些急切地吸上他的唇，对于身体中传来的陌生感觉，她只觉得难受却找不到方法。

    莫含烟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脸“难受……烟儿好难受，唔”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