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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抓住凶手

    现如今,连孙大娘这条线也断了,司徒宇心情低落到极点,原本他还想从孙大娘口中知道更多有用东西,可惜却中了凶手的调虎离山之计,让孙大娘一家死于非命。

    因此,此刻司徒宇心中怀着对其一家的内疚,一时难以自拔。而武秀月心中则恨不得立刻将凶手找出,以报此仇。

    看到司徒宇此刻的样子,阮雨君一阵心痛,但又不知如何安慰,毕竟她自己也是束手无策,最后只好看向族人道:“大家不要再作揣测,倘若真是天谴,孙大娘母子岂会是这般死法,定是他们知道了什么,这才被人灭口。”听了此言,众人这才闭口,停止议论。

    其实何止司徒宇一人自责难过,武秀月心里不甚好过,其转头看向司徒宇甚为内疚的道:“司徒宇,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若不是我与你争执,也不会让凶手有机可乘,目前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为孙大娘一家报仇,再说凶手现在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我担心接下来他不知还会耍什么手段,倘若不将凶手找出,恐怕会有更多人遭其毒手。”

    “你此时内疚有何用,你不是还怀疑迷药是孙大娘自己下的吗?现在你可看到了,她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了,这下你可高兴了?”司徒宇没有好气的道。

    “我都说了,在事情还没有查清之前,谁都有可能,即便是你唐大少主也不例外。”武秀月虽嘴不饶人,但心中却为此事内疚不已,此刻听司徒宇还要这般讽刺于她,心中极不舒服道。

    忽然,司徒宇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迷药真的可能是孙大娘自己所下,也许你说的并不无道理,你们可有人带银针?”

    武秀月被司徒宇的一惊一乍给弄糊涂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道:“银针?我有,你不会真怀疑迷药是孙大娘下的吧?”

    武秀月说着,从身上取出一枚银针递给司徒宇。司徒宇接过银针,丝毫不加理会武秀月的话,飞快的向餐桌走去,分别用银针在几道剩菜中试探了一番,可是并未发现银针有变黑的迹象。

    见此,司徒宇又再次陷入绝望之中,就连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也不能成立,这怎能叫他不绝望。

    就在司徒宇感到无比烦躁之际,忽然,一阵淡淡清香弥漫于空中,司徒宇精神为之一震,霎时间只觉精力充沛,浑身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一般。

    司徒宇沿着香味寻去,但见一株开得正盛,娇艳欲滴的金黄色花朵置于屋内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

    司徒宇走近一看,脸上立即露出久违的笑容,道:“我终于知道,为何孙大娘一家吃完饭之后犹如醉酒的原因了,方才是我们太过于着急,忽略了一些细节,就连如此明显的香味都被我们忽略,可见有些时候,心急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险些误了大事,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花?”

    司徒宇说着,面露微笑,将金黄色花拿起,让众人观看。

    “这不是黄杜鹃?有什么好奇怪的,在我朝,黄杜鹃并不罕见,而且有些人家喜欢将此花摆放于家中,不仅可作为装饰之用,可治疗风湿性关节炎,跌打损伤。”武秀月走上前看了一眼那株开得正艳的金黄色花朵,不以为然道。

    “那你可知黄杜鹃的别名叫什么?黄杜鹃又叫羊踯躅,但是羊踯躅没有什么,只要用量少,是可以治病的,但若加上这个,可就成了致命的毒药。”司徒宇说着,走到饭桌旁,用手指向餐桌上一壶还没有喝完的酒。

    “酒?”许久不曾说话的阮雨君开口道。

    “不错,就是酒,若只是少量羊踯躅可起治疗风湿关节炎,跌打损伤之效,可配上酒就使人畜麻醉、步履蹒跚、丧失知觉,犹如醉酒,毒性更烈。凶手竟然利用二长老喜欢喝酒这个弱点,在他们家中放入了羊踯躅,因此,孙大娘一家吃了晚饭之后犹如醉酒的原因就在于此。”司徒宇说着对众人莞尔一笑,大有一副自命不凡之势。

    “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们还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看到司徒宇那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武秀月心里就有气,因此没有好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