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中，一切如旧。

    那个女人的气息，混合着香炉的熏香气息，萦绕在秦燿的鼻翼下。

    他吸了吸鼻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里房，负责清扫的婢女刚整理完卫生出来，差点撞到了秦燿。

    “将军……”婢女看清来人，慌忙跪了下来。

    秦燿嗅着从里房传来的愈发浓郁的熟悉气息，轻声问道：“夫人还在睡？”

    婢女愣住，半响才反应过来秦燿说的什么。

    “将军，夫人……夫人……”她战战兢兢了半响，怎么都接不了他的话。

    “为何这幅表情？难道她不在房中？”秦燿蹙着眉，看向婢女的神情带着一丝不悦。

    婢女简直快要哭了出来，吓得花容失色。

    “将军，夫人……不是在数月前……已经坠崖了吗……”她带着哭腔哆嗦说道。

    秦燿原本来平缓的心骤然紧蹙了起来，连带着好似有块巨石狠狠压了过来，让他差点提不上气。

    刹那间，脑袋中被自己强行秦住的不堪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那只是个梦！为何本将军做了什么梦你也知道！”秦燿低吼，随即一脚踹开婢女，大步朝里屋走去。

    房中，一切如旧。

    所有的种种都干净如初，没有一丝灰尘。

    摆在窗前的檀木桌依旧在，茶具也完好无损地安静摆放着，旁边的木凳微微往外推了几分，就好像随时都等着主人坐进来一般。

    窗户微微敞开，透着暖意的细风徐徐吹来，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

    秦燿将每一个角落都扫视一遍，没有看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