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回去休息吧，她我来照顾。”

    “好的。”

    张姨一离开，厉苍莚的手机就响了，是阿生打来的。

    “老大，向薇在监狱里自杀了。”

    厉苍莚眸色一惊：“怎么回事？”

    “她早就料到你会杀她，她自己选择了断了，还说死在你手里，不如自己了断，反正都是死。”

    “知道了。”

    厉苍莚挂断电话，抬步上楼。

    一推门走进去，就听到床上女人不断传出来的梦呓声。

    “小谨......小谨......你等等姐姐......你在哪儿......小谨你等等姐姐......等等姐姐......”

    厉苍莚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

    天刚刚黑下来，昏黄的床头灯照在她惨白的小脸上，她整个头都是汗水，潮湿的发丝黏腻在脸上，她一直摇着头，嘴里说着什么，秀眉紧紧皱在一起，从未松过。

    即使昏睡着，但她的眼泪还是控制不住流出，布满整张脸，最后浸入枕头里，化成一滩滩水渍。

    她似是在做噩梦，满脸痛苦，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厉苍莚见情况不对，他手掌抚上她的脸，轻声唤她：“染染，你醒醒，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