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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紫色衣裙

    散学晚膳后,徐安岁与菀儿一同来到京城集市之中买些自己喜欢的物品。

    繁华的烟火世间才是逍遥的畅快之处。

    从前朝中之事少过问,婚后也是外面一点消息风声都不知道,是婚姻还是囚笼困住了展翅遨游的飞鸟。

    两人各个铺子看了看,街市之中喧嚣欢娱,她倒是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游玩一番了。别家的小姐看到喜欢的饰品就在头上试着戴一下,再问一句“好看吗”,她突然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这人有些儿矫情,有时喜欢什么东西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

    好巧不巧的,徐晚颜徐晚梦就在前头笑着挑着首饰。

    两人倒是开心的很,徐安岁挑了挑眉看向她们二人和她们的贴身侍女所在之地,走了上去。

    一副和蔼之态说道:“在此碰到了真是巧。”

    两姐妹的脸一听就耷拉下来了,脸色瞬间冷淡严肃了,这些饰品犹如都变得无色一般。

    “真是巧,这儿都能碰见妹妹啊。”明眼人都听得出来徐晚梦这句话是含着股怪味的。

    徐安岁也是很有耐心的陪着她们演这一出好姐妹的把戏,她冷着脸但这两姐妹为了圆自己好姐姐人设也是要笑僵硬了。

    气氛看起来其乐融融都是旁人只看出徐安岁脸最臭最鄙夷不屑。徐晚梦从袖中掏出个玉瓶打开盖子,伸手给徐安岁说道:“最近为着好玩酿了些酒留了些给妹妹。”

    她笑的那般真挚,让人差点就要信了她这鬼话了,徐安岁没接她的也只漠视她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只不过她的手依旧没有收回更靠近徐安岁了说道:“妹妹是嫌弃姐姐了吗?”

    接着她又低下头惭愧自负的说:“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何昔日的姐妹情都忘了,那些冲突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姐妹啊。”

    紧跟着徐晚颜又跟她一样的语气说:“是啊,妹妹何必在意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们还是一家人。”

    徐安岁正准备接上,但她一抬头看见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身姿曼妙如蛇,着一袭深紫色长裙头插银发簪,她似坚强生长在无尽黑暗幽寂山谷的花,独自绽放出最吸引人的模样。尽管看不到她的样貌仅看这背影就明显看出她与常人无论是体态还是气质都大有不同,这世间美人齐聚的后宫之中都没有这般如气质脱俗引人注意的女子。

    除了她,徐安岁想不到任何一个人了。

    她赶忙想追上去,但被徐晚颜张开手如个栅栏的动作拦下了她的脚步,怒道:“不许走!”

    又说:“姐姐一番好心还不领情,今天要走除非把酒喝了!”

    徐安岁快速接过玉瓶子,直接往徐晚梦脸上泼了后把瓶子砸烂了推开两人直奔那个女子而去,她力气大两人又是娇身惯养的温室之花也没做好准备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了。

    这一切狼藉惨淡和菀儿惊讶的神色她都不管了,她拼命想追上那个人,呼喊着:“银鹤毒!”

    “银鹤毒——”

    那人没有回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走着,徐安岁总算跟到了她后面不远的地方由跑变成了走,任然呼叫着她,但她丝毫不在意,走到了漆黑看不到尽头的青石砖小巷之中。

    远处的酒馆也传来一阵酒香,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

    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面对徐安岁,她面带紫色面纱,身体纤细手臂细长配上这斑斓华贵的衣裙,似乎这裙子为她一人量身定制为她而生一般。她的体态端正庄严大方,有着使人不敢蔑视的感觉。

    徐安岁跟她一块停下来,两人还算隔着些距离的。

    先开口的是徐安岁,注视着她说:“银鹤毒,许久不见了。”

    紫裙女子只淡然一笑说:“将军说笑了,民女不是您口中所说之人。”

    她声音尖细,但又并不稚嫩,一听声音就会脑中浮现她就是个成熟的大姐姐的样子。

    徐安岁仔细打量起她说:“那不知姑娘为何走的这般快?”

    此人也说话不畏惧她:“将军为何这样快来寻我,我自然有些害怕。”

    这理由徐安岁听着都很别扭生硬。

    “姑娘可告诉你是哪儿来的?”徐安岁答道。

    她也立刻回道:“南方,民女是土生土长的南方苗疆人。”

    徐安岁慢条斯理地说:“果然,这一身也只有你们苗疆的女子穿的出那韵味。”

    女子并不慌张,坦然地说:“将军说笑了,民女只是一介普通的小小草民。”

    “谦虚了。”忆起旧事的徐安岁笑着道。

    ……

    两人只是随便聊了几句,徐安岁就让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