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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好莱坞的莫大老板与中国影后沫若霏结婚了。

    婚礼在教堂行礼过后,晚上在素有“贵妇人”之称的比佛利山庄丽晶酒店的宴会厅宴请各界名流巨贾,位于二楼的地中海式露天游泳池更准备了产自法国波尔多的红、白酒与法式美食供宾客享用。

    婚礼隆重而盛大,主婚人是与莫东署交情匪浅的加州州长,到贺的影坛红星更是不在话下,星光闪耀,连奥斯卡颁奖典礼也不可能找到如此之多的红星齐聚,足见莫老板的面子有多大了。

    电视直播、媒体簇拥,这样的派头连美国总统都望尘莫及。

    “看到没有,我绝不会像有些人一样,连喜酒也不请喝一杯就花三十五块美金偷偷了结终身大事,这对女方实在太不公平了,也只有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孩才会被骗上勾。”

    莫东署说着,眼睛很明显的瞄向卫天颐。

    今天十方烈焰儿乎来齐了,除了辜永奇要在埃及保护他们的义父葛罗素博士,以及诸全真那古怪蛋不想来之外,连卓乐都破例下了他的游轮。

    卫天颐扬着一抹懒意十足的惯常笑容,他手中未满周岁的儿子也的眉眼间与他有九成相像,“你在骂雅浦的女朋友。”“黑子”赌王卫下个耸动的结论。

    “关我什么事?”方雅捕很快的扬起眉毛,今天他乖巧得很,什么话都没说,就怕莫东署把他调戏伊莉的事告诉男爵,都如此这般安分守己了,怎么还会被牵拖下水?

    “当然关你的事。”潇洒不凡的楚克好整以暇的接口:“宵宵的主人是'殿下’,‘男爵'又不巧是'殿下'的挛生姐妹,本是同根生,所以'男爵'算是甯甯的半个主人。”

    钟潜很幸灾乐祸的接下去道:“古有云,仆不教,主之过,甯甯会糊里糊涂嫁给天颐’男爵'要负一半的责任!”

    方雅浦眼睛一亮,赞道:“好有道理!”这样简单的关系都能讲成这样复杂,真教人肃然起敬。

    “我绝对、绝对没有骂'男爵'的意思。”莫东署连忙撇潜“男爵”那小妞太辣了,当日在雅浦家中己被她摆了一道,遭受雅浦连连挑眉,他可不想重温旧梦。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她的!”方雅浦撞撞他肩膀,又暖昧不清的眨眨眼睛,一副哥儿俩好的模样,“你说的那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指的分明就是茉优嘛,对不对呀?”

    这样够意思了吧,待会莫东署肯定不会把他调戏伊莉的事告诉“男爵”。

    “才不对!”莫东署这回否认得更快,这小子是想害他有朝一日病重在床没人救是吧。

    “那说的是劲雨。”方雅浦开始胡乱栽贼。

    “劲雨和潜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潜一点都没有骗她。”被陷害的莫东署立即瞄觑着钟潜,很狗腿的说。

    钟潜那火爆小子是很开不起玩笑的,他为人小里小器,没品极了,这是担保“若霏号”不会坠机唯一的方法。

    “那么,难道你指的是'殿下'?”方雅浦狐疑,接着不以为然的连连摇头,“哎,那个‘殿下’不是我要说她,她实在没有半点像涉世未深的样子,连被我强吻都那么乐意,难道是我太有魅力了,以致令她无所遁形”

    “我也奇怪'殿下'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要饥不择食?”楚克笑盈盈的将回方雅浦一军,大伙都笑了。

    男人们在这里抬扛,而新娘休息室的女人们口也没闲着。

    “你就是沐若霏!”罗甯甯眼睛发亮,她从一进门就直盯着盛装的沐若霏瞧,模样就像个痴心的小影迷,“我好暮欢你哦!沐小姐,拜托!求你帮我签个名,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起来!”

    “小苯仆!”“男爵”袁熙上不以为然的提提甯甯的领子,然后将声音压低,“甯甯,注意你的用辞,你现在的身分是赌国王后,不要随便求人拜人,这样太丢脸了。”

    “为什么这样就丢脸?”罗甯甯一脸不解。

    “就是嘛,不会呀!”“殿下”冯雅倪地雀跃的绕着沐若霏打转,她笑眯眯的、无限崇拜的说:“我也好喜欢沐小姐,拜托,也帮我签个名,我一定会像甯甯一样,好好的保存起来!”

    “殿下,原来你也喜欢沐小姐!”甯甯惊喜极了,过去她的品味总被主人批评为很差,今天她难得和主人同一品味,怎不教她欢欣鼓舞?

    “哦!雷甯!”“殿下”热情的予以回应。

    看到她们主仆二人只差没相拥着喜极而泣,袁熙上决定放弃。

    哎哎,有其主必有其仆,这种没规没矩的主仆不必理会她们,让她们自生自灭去。

    陆抹优微笑,她为沐若霏戴上一串珍珠项练,由衷的说:“若霏,你真的好美!”

    虽然她己经答应了褚全真的求婚,但她还没完全准备好要当新娘子,或许明年吧,等她再把自己养健康些,她可能就有与诸全真步入礼堂的勇气。

    沐若霏也让自己露出微笑,这是她的专业之一,难不倒她,“我知道诸全真很爱你。”

    她更知那位名闻遐迩的诸神医今天没有位临,这么一来,少捉一人,至少她的愧疚感可以减少一分。

    “方雅浦也很爱我,你呢?你爱不爱莫东署?”袁熙上无聊的插上一句,又很无聊的同上一句。

    不是她在找碴,说真的,她觉得今天这位新娘子不太像新娘子,一点点由衷的笑容都没有,怎么看就怎么怪。

    “当然爱,否则若霏就不会嫁给他。”程劲雨很肯定的为沐若霏接口,正好解了沐若霏的围。

    “哦?你怎么知道?”袁熙上挑挑眉毛,她也不怎么喜欢这位香港“程帮”的帮主小姐,惟让方雅浦老在遗憾钟潜那趟香江之行缺他一脚,害她想不怀疑生妒都不行。

    虽然方雅浦提到那趟香江之行的口头掸老是“我没去过海洋公园就是太遗憾了。”但她老觉得他要说的其实是“我没陪着劲雨一起走过风风雨雨实在太遗憾了。”

    尤其程劲雨现在又在意大利求学,与方雅浦近水楼台,她必须先小人后君子,不得不防。

    程劲雨露出一记笑容,“因为我同样是女人。”历经丧父之痛、帮逢叛变,她现在是成熟多了。

    “你的意思是,你很爱钟潜喽?”袁熙上更加挑衅的问。

    喝!凭“日焰”那头火爆浪子有可能留住这位帮主小妞的心吗?

    依她看来,程劲雨的目标八成是方雅浦,才会一直赖在意大利读来读去都故意不毕业,否则哪有什么书会这么难念的?

    恩,没错,就是这样!

    冯雅倪笑嘻嘻的盯着她的孪生妹妹说:“喂,妹子,你有点无聊耶。”

    女人坠入爱河都是这副可爱的模样吗?那么她还真想试试看。

    “我哪无聊了?”袁熙上不以为然,她将视线扫向甯甯,“甯甯,你说,我会无聊吗?”

    “甯甯是我的,她当然会帮我,你的依蝉又没有来。”冯雅倪很娇傲的说,并且庆幸自己有甯甯这位好忠仆,当然,她己经完全忘了甯甯没找到古坠,反而跑去嫁给卫天颐这回事有多惹她气愤了。

    “‘男爵’‘殿下’”左有看看,无辜的甯甯不知道该帮哪一边。

    哎,就算她成了赌国王后又如何?人人都尊重地,可是她这两位大小主人还不是不会尊重她。

    沐若霏缓缓的半眯起眼睛,这位绰号“男爵”的神偷似乎有点看穿她,此时她们的斗嘴正好掩饰她患得患失的心情,她的计划将如期在今晚进行。

    *******************

    盛大的婚礼结束后,十方烈焰与他们的一干女伴们都住在莫宅里,他们打算玩到这对新婚夫妇出发去度蜜月才各自解散,趁此机会好好聚聚。

    “他们都很出色。”夜晚,躺在玫魂芭的新床上,窗外繁星点点,室内温馨浪漫,沐若霏对拥着她的莫东署说。

    难怪联邦调查局精英尽出,却连十方烈焰的一个人都捉不到,也无怪乎局长会连连跳脚了。

    莫东署将她按在怀中,轻轻搓柔她滑腻的肩膀道:“小时候我们都是邻居,住在台湾中部的山林里,也在同一所小学就读,分属不同年级,我记得火烧山林那一年,我九岁,依台湾的学制来说,是小学四年级。”

    “这么小”她几乎要代他而痛了,是否因为有这段不寻常的经历,身为十方烈焰的他们才那么不易被摧倒?

    “我唯一的妹妹葬身火窟,她才四岁!”莫东署有丝激动的说:“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向我求救的那张小脸,她惊慌失措,不停的喊我哥哥,大火蔓延,而我却无能为力救出她!”

    “那不是你的错。”该死!她竟然在安慰他,打击“日冕”才是她的任务吧,沐若霏,你在做什么?别救赎他的灵魂了。

    “我不得不自责!”他低语着,“如果当时我的手脚能灵活一点,将她从火舌里拉出来,她现在就是个活泼的大学生,可能读加州大学,也可能读史丹福大学,总之,她不会是一缕轻魂,她会依偎着在我身上撒娇,会叫我哥哥”

    “别说了!”这样的自责教人于心不忍,她不由得攀住他颈项,轻轻堵住他责备深切的唇,柔情的、辗转的吻他。

    她的吻发挥了功效,也燃起了热情,他回吻她,将她更深拥入怀,享受相儒以沫的甜美。

    “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家,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他捧住她的脸,爱抚她的脸庞,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若霏,我爱你,生我的孩子,让我好好爱你!”

    “你——”她恬恬嘴唇,他的一番真情告白,而她明天将残忍的打破他塑造的英梦。

    为什么他不像只到处采花蜜的蜜蜂?他是派头绚烂的影业大老板,身边拥有过无数西方美女,然而他却对她这么多情,偏偏与传说中纵情情海的好莱坞巨子不同。

    她不须愧疚的,这本是一场间谍游戏,然而老天,不能再听他倾诉真情的言语了,那会使她发疯!

    于是她亲吻了他的颈子,一路从肩膀到胸膛,她主动褪下他性感的内裤,与他赤裸相对。

    “若霏!”她的主动令他发狂,虽然过去他在床上享受过更刺激的特别服务,但都不及她一个触碰来得教他动心。

    “爱我!”她迎接他炽热的目光,大胆的要求。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无法抗拒她的美好,他必须对她爆发积聚在体内的无数欲望。

    他极其温柔的滑进她体内,感受到她亢奋的颤抖之后,他更进一步吻住她饱满的侞烽,让彼此的心脏都剧烈跳动着。

    随着地男性的绿动,她在他身下轻轻声吟,热流肆忌惮的朝她淹来,她跑紧了他,依附着他结实的身躯。

    他的动作愈来愈太胆,也愈来愈挑逗,他所有爱地技巧都足以令她战栗,她喘息不己,从喉中冲出了莫东署的名字。

    “我在这里!”他不停的吻地,她的喊叫令他狂乱,火焰猛然从小腹升起,他紧抓住她,加快了绿动的速度,在一阵激烈的撼动之后,他与她同时迸出欢渝的声吟。

    他抱住她汗湿的躯体,亲吻她的颈子,“若霏,我爱你”他发现每次的彼此占有,总让他对她更加心醉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