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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转瞬沧海桑田,江湖英杰辈出

    ……

    “哼,狂妄,让我吴长风来领教一下阁下高招。”

    满脸红光的吴长老提起一柄鬼头刀,气势汹汹的跃出,就要上去跟风波恶拼命。

    “够了,你们都退下。”

    乔峰大喝一声,如同狮子啸于林中,威严无比,震得众人中武功低位的东倒西歪。

    王语嫣身后的两人,阿碧和阿朱,还好有着王语嫣,才没有令得佳人出丑。

    顿时丐帮众人都停止了对风波恶和包不同的怒骂指责,吴长老也果然听话的退后。

    乔峰虽然对于丐帮的兄弟们向来很有礼貌,但是他遇事很能做主,有一帮之主的风范。

    随后擒龙功发动,一把将风波恶以及包不同吸到身前,这两人毫无反抗之力被吸到他的面前,才能行动起来。

    “包兄,我乔峰虽然一向和和气气,但不代表我没脾气。

    争斗输赢,乃是常事,但嘴上无德那可就过了。

    风兄,不如来比划几招?”

    “什么,这是丐帮百年无人练成的绝学擒龙功!”

    风波恶也很识趣,倒转刀柄,拱手朗声道:“就凭乔帮主这一手,我风波恶,就是再练十年,也不是你对手。

    哎,我们哥俩今天给燕子坞丢脸了,就此告辞。”

    “不送!”

    包不同只觉得此刻多说一句就是多丢一分脸,也跟着拱手告辞,他跟风波恶很干脆的转身就走,随即远远的传来包不同的一句叹息:“走吧,走吧!技不如人兮,脸上无光!再练十年兮,又输精光!不如罢休兮,吃尽当光!”

    阿朱、阿碧两人正要跟着离去,陡然从林子里蹿出来近乎几百个乞丐,将整个杏子林都围起来,唯独那包不同和风波恶的脚力甚快,已经走得远了,脱离了包围圈。

    这些乞丐的表情很冷漠,都以阴沉的目光望着乔峰,仿佛乔峰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大恶事。

    “你们这是要造反么?”乔峰喝声道。

    他不怒而威,顿时没有人敢妄动,不过却有一个穿着破旧儒衫的中年人站出来,冷笑道:“乔帮主,此行为寻找慕容复究竟有没有杀害马副帮主的证据。

    可是你却将慕容家的人给放走了,到了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还不承认是你杀了马副帮主么?”

    “全冠清,所以你纠结众人一起,打算造反,你们怀疑我?有何凭据?”

    全冠清:“哼,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你是怕马副帮主威胁到你的帮助之位,是以将之杀害。”

    “马副帮主的确沉稳,不饮酒水,这我乔峰很佩服,而我乔峰却是个十足的酒鬼。

    所以平时在帮内我们除了帮内事物,很少有交集。

    我乔峰行事坦荡,别说要杀害马大哥,并非我乔峰贪图丐帮帮主高位,迷恋于权势,如果丐帮之内,只要你有能力带领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他又如何?”

    “巧言令色,尽是开脱之词!”

    ……

    一番对质之后,乔峰知道若是再让这能言善辩的十全秀才全冠清煽动帮众,让局面难以控制,到时打斗起来,丐帮弟子必定会死伤惨重,这可是他不愿看到的。

    因此乔峰果断出手,擒龙功一招就将全冠清给制住,并且内力自掌心一吐,攻击到全冠清的膝关节,他当即不由自主的跪下。

    “哼,妖言惑众,说我乔峰杀害马大哥?纯属污蔑,逮谁咬谁,可不是我丐帮的行事风范。

    其余的人呆在自己的位置,没有我的命令,休得妄动。”

    为了缓和气氛,不至于太过剑拔弩张,乔峰也开始转移话题,右手指着段誉道:“众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欢,新交了一位好朋友,这位是段誉段兄弟,我二人意气相投,已结拜为兄弟。”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因为丐帮帮主的地位在武林很是尊崇,而且还是鼎鼎大名的北乔峰,居然跟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结拜为兄弟了,顿时都盯着这边。

    段誉拱手:“在下大理段誉,见过各位丐帮英雄!

    大哥是真英雄,真豪杰,我佩服已久。

    几人能得大哥一句趣味相投,结拜兄弟,那是我段誉的荣幸。”

    片刻之后,待得执法长老白世境和传功长老宋清溪到来,派人将奚、吴、陈、全四位长老用给绑了,并且取出九柄锋利的执法刀,打算将几人处死。

    但是乔峰居然挨个替他们流血洗清罪孽,将四柄执法刀扎在了自己的肩膀和肋骨间。

    “北乔峰,真是一个慷慨重义的好汉子,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虚竹也感到心里颇为佩服。

    奚、吴、陈几位长老感激涕零,皆连声说道以后这条命都是乔峰的了。

    乔峰看向全冠清,走到全冠清面前。

    “为何带头叛我?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乔峰问全冠清叛乱的原因,全冠清却不说。

    看着沉默的全冠清,乔峰:“我可不会为你流血洗脱罪名,别以为我乔峰是老好人,这把刀权且收着,待得真相大白,我再用此执法刀取你首级,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今日本帮主将你逐出丐帮,从此你再不是丐帮之人,滚吧!”。

    全冠清却是笑了:“乔峰,你武功是厉害,天下少有敌手。

    但即使这样又如何,你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马副帮主一事即使不说,但你也迟早会毁灭了丐帮!

    咱们只需要再等会儿,就会有人来将真正的原因告诉你乔帮主了,到时我看你还有何颜面杀我,还有何颜面继续担任丐帮帮主。”

    “噢,我倒是好奇了,究竟是什么倚仗,能够让你如此信心十足,那就等着吧。”

    听得全冠清如此说,乔峰也正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够让诸位长老都参与叛乱,于是就耐心的等着。

    接下来,退隐多年的丐帮前辈徐长老徐冲霄来了,其有八十几的年纪,须发皆白,平时几乎不过问丐帮的事,今天却远道而来。

    然后是单正护送着马夫人乘着轿子而来,陆续来的还有天台山的智光大师,谭公潭婆,赵钱孙。

    来人都是武林有些名声的前辈,丐帮众人都很恭敬的样子。

    但是在这些人里边,除了天台山的智光大师是行的端坐得正的,其他人嘛,诸如单正,虚伪无比,马夫人更是没的说,心狠手辣,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简直是蛇蝎心肠,谭公潭婆和赵钱孙的三角恋很是让人无语。

    “诸位叔叔,诸位英雄,前辈,你们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我家大元死得冤枉,就这样不明不白。

    在大元死亡的屋子你,我发现了一把扇子,而这把扇子,我曾见乔峰用过。

    乔峰,你自己看,这扇子是你的吗?”

    马夫人康敏,顿时嘤嘤咽咽,诉说着马大元如何死的凄惨冤枉。

    乔峰一看,也不推诿,这的确是他的扇子:“不错,的确是我的,但是这扇子为何会在马大哥的房间内?

    我乔峰是粗人,让我喝酒吃肉可以,但要我外出带着一把扇子,还真没这个习惯。

    所以得到汪师傅给我这把扇子,我一直将其放在房间。”

    “哈哈,乔峰,你还怎么推脱?

    别说以后了,如今你都开始暗害丐帮高层。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胡人,怎么会因为在达宋长大,就心向大宋?”

    看着全冠清嘚瑟的样子,听着全冠清说话的内容,乔峰顿时擒龙功发动,一只手捏住了全冠清的脖子。

    “全冠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说明白,乔某今天就杀了你。”

    “咳……咳……,乔峰,你不是宋人,而是辽人。

    当然,辽人不一定是猪狗不如,宋人就不一定是高人一等。

    但你终究是契丹人!”

    “你……,你胡说,胡说八道,我乔峰堂堂正正的宋人。

    你如此说,证据呢,证据呢?”

    谭公:“我谭公虽然胆小,但做过的事,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你的确是契丹人,被宋人养大的。

    三十年前,雁门关外,我们几人在带头大哥的带领下,伏杀一个辽国高手。

    可是这个人的武功,实在是太过高强。

    我们一行人,完全不是对手,刚开始,他招招留情。

    可是他不会武功的妻子死后,他就凶性大发,我们所有人联手,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要不是最后他突然收手,留下我们的性命,我们三十年前就死了。

    那个人在雁门关外石壁上刻下一些字后,抱着他的妻子,还有满月的孩子,在雁门关外,跳下来悬崖。

    跳下去后,或许才发现那个孩子没死,被丟上了悬崖。

    我们几人本来打算斩草除根,却被带头大哥阻止,说孩子是无辜的。

    那个孩子被寄养在少室山下一户农家,这户农家姓乔,乔三槐,这个孩子七岁试,拜师少林玄苦。

    后来我们将雁门关外的字拓印下来,找通辽文的人看。

    我们才知道,自己误杀好人了,可是大错已经铸成,无法挽回,只能弥补在那个孩子身上。”

    康敏:“乔峰,大元死后,我在他房间搜出一封信。

    这上面介绍个关于你的身世,是带头大哥亲手所写给汪帮主的。

    想来你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大元才惨遭横祸。

    呜呜,大元,你死得好冤啊。”

    “不,我是宋人,我怎么可能是辽人?我不信,我不信!”

    林天:“师兄,不必在意这些,宋人如何,辽人又如何?

    你从小在宋国长大,接受的是宋国的文化教育。”

    林曦,王语嫣:“对,师兄,反正无论你是宋人,还是契丹人,你永远是我们师兄。”

    段誉:“你也永远是我大哥。”

    “好,多谢你们,有你们这些师弟师妹,兄弟,我很高兴。”

    “阿弥陀佛,贫僧鉴定一下吧。”

    在这些知道情况的武林前辈的抽丝剥茧之下,雁门关一役被详细的讲述,乔峰的身世之谜终于真相大白,他确实是契丹人。

    乔峰将自己衣领拉开,可以看见有一个狼头刺青,这正是契丹人一出生就要刺的。

    这时智光大师从康敏手上,将信件拿去看了一下,“的确是带头大哥的亲笔信。

    哎,一切都是我们造下的孽,那就由我们终了吧。”

    智光顿时将落款人的名字撕下,吞入腹中。

    “你干什么?”

    乔峰将信抢夺过来,摊开一看,正是雁门关一役里的带头大哥曾经给汪剑通的密信:“剑髯吾兄:数夕长谈,吾兄传位之意始终不改。然余连日详思,仍期期以为不可。

    乔峰才艺超卓,立功甚伟,为人肝胆血性,不仅为贵帮中矫矫不群之人物,即遍视神州武林同道,亦鲜有能及以。

    此才具而继承吾兄之位,他日丐帮声威愈张,自意料中事耳。

    然当日雁门关外血战,惊心动魄之状,余无日不索于怀。

    此子非我族类,其父其母,死于我二人之手。

    他日此子不知其出身来历则已,否则不但丐帮将灭于其手,中原武林亦将遭逢莫大浩劫。

    当世才略武功能及此子者,实寥寥也。

    贵帮帮内大事,原非外人所能置喙,唯尔我交情非同寻常,此事复牵连过巨,祈三思之。”

    而信尾的署名之前被智光和尚撕下吞了,却是不愿让乔峰找到带头大哥报仇。

    然后徐长老又拿出一封汪剑通的亲笔信,乔峰再看,但见此信写道:“字谕丐帮马副帮主、传功长老、执法长老、暨诸长老。

    乔峰若有亲辽叛汉、助契丹而厌大宋之举者,全帮即行合力击杀,不得有误。下毒行刺,均无不可,下手者有功无罪。汪剑通亲笔。”

    下面注的日子是“大宋元丰六年五月初七日”。

    乔峰记得分明,那正是自己接任丐帮帮主之日。

    尽管乔峰始终很难相信自己竟然是契丹人,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已经由不得他不信了,这是证据确凿。

    沉默了好一会儿,杏子林里安静无比,只听得到夜风拂过,杏子树发出的飒飒之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实在没想到,替前辈传一些话,话还没说,竟然已经扯出了诸多事宜。”

    寂静的杏子林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众人一看,才发现是拥有着圣佛之之称的虚竹。

    乔峰:“噢,大师传话?”

    虚竹点了点头,随后身形一闪,康敏,全冠清,白世镜,徐冲霄四人被他每人踢了一脚,顿时跪在了地上。

    虚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受高人之托,前来为马副帮主之死解惑。

    却没想到,马副帮主的死,压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针对乔帮主的阴谋。

    那位高人说,几年前,洛阳花会,在场诸人,目光无不围绕着其转,唯独乔帮主不闻不问,只顾饮酒。

    后来马夫人上前搭讪,乔帮主直接拒绝。

    之后这康敏,就对你怀恨在心。

    想必是马夫人机缘巧合之下知道密信的内容了吧。

    其以美色勾引全冠清,白世镜,以及徐冲霄等人。

    这几人也沦为了康敏的裙下之臣。

    如今想来,马副帮主的死因,正是因为康敏发现了关于乔帮主的身世密信,肯定找马副帮主,企图揭穿乔帮主,被马副帮主拒绝,所以才被康敏设计陷害,也就是所谓的发现了康敏和白世镜偷情,被暗算,随后白世镜才模仿锁喉擒拿手的手法,击杀马副帮主。

    之后要陷害乔帮主你,单单凭借一个白世镜可不够。

    所以才又以他自己的身体,勾引了徐冲霄和全冠清。

    白世镜,全冠清,徐冲霄,康敏,我说得如何?”

    “康敏,你……你……原来竟然是你的毒计,你竟然如此下流。

    帮主,是我白世镜愧对兄弟,对不起马副帮主。”

    “噗嗤……”

    白世镜一脸愧疚说完,当即自断了心脉。

    白世镜的作为,在场众人谁还不明白?

    原来虚竹大师所言,是真的!

    这康敏,竟然如此恶毒?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厌恶起来。

    赵钱孙,谭公谭婆,智光大师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嘶……,这康敏,真是恶毒,蛇蝎心肠!”

    “是啊,只是可惜了乔帮主,就被这样一个恶毒的毒妇给毁了。”

    “阿弥陀佛,想不到啊,老衲又犯了一致命错误!”

    乔峰此时大怒:“康敏,全冠清,徐冲霄!

    虚竹大师,多谢你的解围,乔某感激不尽。”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也没想到,会扯出一个关于乔帮主身世的所谓事情。

    要是贫僧一来就直言,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哈哈,虚竹大师哪里话,今天别说是虚竹大师在场诸位英雄,就是乔某,也是触不及防。

    再说了,我乔峰光明磊落,七尺男儿,不会因为是契丹人就不然别人拆穿。

    只是这件事,终究是他们的一面之词,以及两封书信。

    我还需要去雁门关一趟,看看那所谓的留言。”

    陈孤雁等丐帮长老,此时也是大怒。

    吴长风:“诸位兄弟,布打狗阵法,将全冠清,徐冲霄以及康敏这个恶妇给围起来!”

    “是!”

    不一会儿,这三人直接被拿下。

    “帮主,请发落他们,如此作为,该杀!”

    乔峰摇了摇头,大声说道:“乔某身世来历,惭愧得紧,我自己都未能确知。

    但既有这诸多前辈指证,乔某须当尽力查明真相。

    至于这丐帮帮主的职份,自当退位让贤。”

    他说着伸手到右裤脚外侧的一只长袋之中,抽了一条晶莹碧绿的竹仗出来,正是丐帮帮主的信和的打狗棒,双手持了,高高举起。

    “此棒承汪帮主相授,乔某执掌丐帮,虽无建树,差幸亦无大过。今日退位,哪一位英贤愿意肩负此职,请来领受此棒。”

    陈孤雁:“帮主,不可啊,这不过是这几人的阴谋诡计,千万不能信啊。”

    “各位长老,我乔峰不屑于杀此毒妇。

    既然不再是丐帮帮主,我也插手不到其中来。

    陈长老,既然没有哪一位英雄愿意接打狗棒,那你收起来吧。

    待丐帮选出新的帮主,打狗棒给他就是。

    至于乔某,回一趟洛阳,拜见一下师傅,希望他老人家对此事知道一些情况。

    乔某在此发誓,无论以后如何,从今以后,不主动故意去杀一个汉人……,告辞!”

    乔峰说完,他骤然飞跃而起,左手伸出施展擒龙功,单正手中的单刀顿时被他的内力吸附过去。

    “如违此誓,有如此刀!”乔峰左手一振,“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单刀断为两截被他抛在地上。

    然后乔峰转身大步走去,丐帮众人纷纷让路,他反手将打狗棒往后抛出。

    “等等,师兄,既然要回洛阳,那就一起吧。

    有我和妹妹,一路上也有个伴!

    段兄弟,既然你是师兄的结拜兄弟,那也就是我们的兄弟了,以后就叫我们哥哥姐姐吧。

    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去洛阳林家做客?”

    “啊,这,既然林大侠如此说,那段誉就不客气了。

    段誉见过林大哥,林二姐!”

    “哈哈,好,这位王语嫣,也是为兄的表妹。

    她的外婆,和我奶奶可是至亲姊妹。

    我看你小子的目光,一直落在语嫣身上,偶尔在你二姐身上徘徊,是不是很疑惑她们为何有点相似啊?

    至于你小子看语嫣的目光,是不是想打她主意啊?

    哈哈,我妹妹可是很优秀的噢,天赋异禀,过目不忘。

    武功高强,在江湖之中,也算是一流好手。

    最重要的是,语嫣妹妹是个绝色美人。”

    王语嫣面色一尬,秀红着脸瞪了一眼林天:“林天,你胡说八道什么!”

    “哈哈,小妹害羞了!

    小妹啊,你也正直豆蔻年华,有心仪的人,就别错过了。

    我看段誉兄弟就很不错啊,样貌英俊,家世丰厚。”

    林曦白了林天一眼:“德行,还想催语嫣?大哥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咳咳,小妹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说你自己?

    也就比我小两岁啊,都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

    在场的诸位英雄豪杰,有没有哪位看重我妹妹?

    在场的诸位美女,有没有看重我的?”

    “额……,哈哈,林少侠真是性情中人!”

    “我,林少侠,我看重你了。”

    “林少侠,我看重你妹妹了。”

    林曦可就不客气了,手指凝出剑气,向着林天就点过去。

    “林天,你……”

    被林天躲避了过去,林曦直接冷哼:“哼!”

    段誉也是眼前一亮,大侠林涛的成名绝技挪移真诀以及后来的气剑诀,可是大名鼎鼎。

    这刚刚林家姐姐使用的功夫,应该就是气剑诀了,与一阳指,六脉神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哼,真是卑鄙无耻,死不足惜!师兄,我替你杀了他们出气!”

    突然林曦说了令乔峰也触不及防的话,随即挪移真诀使出,迅速来到几人身边,气剑诀就是狠狠含恨使出。

    “师妹,不可!”

    乔峰大惊,迅速去阻挡林曦的攻击,可惜慢了一步,乔峰的实力,和她以及林天半斤八两,触不及防之下,如何能够完全挡住林曦的含恨一击。

    “嘭——”

    乔峰挡住了绝大部分攻击,还有一小部分分散去攻击康敏,全冠清以及徐冲霄。

    “啊——”

    几声惨叫,竭尽全力的抵挡的全冠清以及徐冲霄,也被这部分攻击力击中,身受重伤,至于康敏那贱人,直接一命呜呼,当场毙命。

    在场诸人大惊失色,真是虎父无犬女,林涛恨铁不成钢不愧是当今天下第一强者,其女儿竟然能够和名震天下的北乔峰不相上下。

    既然女儿都如此厉害,那儿子林天,想必也不成多让。

    “师妹,你……”

    “师兄啊,杀了就杀了,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走吧,回洛阳,去问问爹爹这件事,不知他是否了解。

    但想来如果此事为真,以爹爹的威望,当年定然听说过此事。”

    “也是,希望师傅知道一些内情。”

    虚竹:“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贫僧也是时候离去了。

    乔施主,林施主,段施主……告辞!”

    乔峰:“多谢大师!大师慢走!”

    虚竹闻言,微笑摇了摇头,离开了杏子林中。

    乔峰几人见状,本打算离去,看见段誉这家伙眼神不离王语嫣,无语地摇了摇头。

    林天:“我说段兄弟,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啊?”

    “啊……,这……”

    眼神看了一下王语嫣,意思不言而喻,看王语嫣去哪里。

    “小妹,你跟我们一起回去不?”

    “不了,大哥,我去一趟曼陀山庄,已经离开十年了。”

    林天道:“哈哈,我们本应该陪你而去的,但大师兄的事,所以我和你姐姐就陪大师兄回一趟洛阳。

    调查一下大师兄的身世究竟是否属实。

    要是有人无中生有,故意造谣生事。

    哼,与此时有关的人,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至于小妹你,去曼陀山庄后,要游历江湖就游历江湖,累了就回家吧。

    反正小姨也没在曼陀山庄!”

    “嗯,大哥你放心吧,以小妹江湖一流的实力,不说纵横,但是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再说了,小妹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林涛大侠的外甥女哎。

    谁不长眼敢对我不利?”

    临了还开玩笑,其实她心里清楚,毕竟这么多年不是白游历的。

    这普天之下,定然还有着不少的隐世高手,自己的姨婆如何不说,就是绝情谷之内那一群最低后天九层巅峰以上的人,放在江湖上,除了隐世起来的存在,也差不多无敌了。

    更何况,那位神秘莫测,如今就隐居来江湖中的姨姥爷,想来武功差不多天下无敌了吧,毕竟在追求先天之上的境界。

    而武林之中,自古以来,先天就是实在太少有了,何况之上的境界。

    “哈哈,那好,去吧!

    小妹,既然有人算计大师兄,那曾经爹爹的教训不可不吸取,这让爹爹遗憾了一辈子。

    你去少室山下保护乔大叔大婶吧。

    防止有人狗急跳墙,拿乔大叔大婶做文章。”

    “嘿嘿,大哥放心,交给我了。”

    乔峰闻言,面色一变,自家师傅的事,他也不是什么都不了解:“这,多谢师弟,师妹,要不是你们提起,我还真没想到这里。”

    “哈哈,师兄客气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也不要多想,我们认的人是你这个师兄,是你乔峰。

    不是你的身份,退一步而言,就算你被证实契丹的身份,那又如何。

    林府永远是你的家,弱者有他们的悲哀,命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