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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故知

    “妹妹,哥哥有事情和你说,你不请哥哥到你那里坐坐?”严青贝子见琳琅从书房出来,他也马上向四阿哥告辞,无视四阿哥冷漠中透出的鄙视,也不关十三阿哥的疑惑、怀疑,追上琳琅后又开始嬉皮笑脸。

    “哥哥,说哪里的话,琳琅是怕耽误了哥哥的事情,如果哥哥有空,琳琅求之不得能与您畅谈一下家里的情况。”琳琅小心与他周旋,同时猜测他是来替别人探听什么的?还是自己要拉紧她,为家族讨点利益。

    “家里人都很好,妹妹照顾好自己就够了。是哥哥一个人有事情与妹妹说。”严青态度变认真,语气也变了。

    “哥哥请说,琳琅年幼不懂的地方太多了,哥哥有什么要提点一下我?”没想到碰到一个自己想单干的,想证明自己,在家族中立足么?琳琅的心里现在全是猜测,她觉得很累,防着每一个人,连小菊都不能让她放弃多少戒心。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听说妹妹歌唱地好,想和妹妹探讨一下音乐。”虽然他说地很诚恳,可是琳琅觉得他在胡扯,一个亲王家的贝子,八旗的男儿,就算他对音乐感兴趣,他也不会如此大肆向一个女子表明他对音乐的兴趣,他们还是更喜欢炫耀骑马、射箭、摔跤……甚至他们愿意炫耀胡同里的姑娘对他有多痴心,他如何征服哪个姑娘。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都没有唱过什么歌,您难道是不相信我?”琳琅是打定主意不承认。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妹妹在这里不开心,以曲抒悲?”严青见她一直否认,也有点不确定了,他也是从十阿哥嘴里抠出了几句话,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他一直纠缠这个问题,琳琅也不知道他目的何在,便开始烦躁起来,“我能有什么悲,哥哥与各位阿哥关系好,难道会不知道,妹妹现在不是紫禁城里最受皇上宠爱的格格么?”琳琅声音娇嫩,现在因为掺进了丝丝嘲弄,就有种与她年纪不符的怪异。

    “这是当然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严青也有点生气了,听说过这个女孩子的无礼傲慢、疑心重,可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只不过是单纯地问一个问题而已,有必要一直对他讽刺、试探么?

    “我以为你寂寞了唱歌,寂寞要唱歌,寂寞在唱歌啊!”严青若有若无细语,仔细观察琳琅的神色。

    琳琅听到这几句话,心中是大吃一惊,可是是怕自己多意了也没有敢说什么,只是紧张地看着严青,心跳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呼吸也有点急促,希望他能再说点什么,她能多点信息。

    “阿桑翻唱的很好啊,不过我更喜欢原版。”琳琅霎时大脑一片空白,人陷入了石化的状态,她长大了嘴巴,眼神因惊异而呆滞。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歌有哪个地方值得我喜欢,我觉得……”

    “回去说,快走,”琳琅以饿虎扑羊之势扑过去,虽然他们俩体型相差悬殊,外人看倒是有点像乳燕返家,不过她的气势很凶猛。

    严青的手抖啊抖,“同志啊,还真是位同志!你怎么也这么背,也到了这个地方?”

    “一会再说啊,你想死啊?”琳琅使劲拉他袖子,让他安静点。

    “哎,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难道你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老头子?变态的女博士?心理有……”严青很不明白琳琅的镇静,他现在已经管不了其他的事情,太高兴、太兴奋,情绪有点失控。

    “你再不安静点我们都要挂了,我麻烦事情已经很多,拜托你别给我再惹事情了好不好,大哥?”琳琅忙抱拳行礼。

    “好好,我尽量控制一下自己,”严青四下扫了一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样子很猥琐,把他俊逸的形象全破坏了。

    俩人知道要放松、不能紧张,要慢慢走、有仪态地走回去,可是还是琳琅还是近似被严青拎着往前奔,(请大家想想一下,小兰怀疑柯南是新一拉他去新一家的那一段)带路的小太监倒落在他们身后了。

    “同志啊!”回到自己的院中,琳琅让院中几个侍女都出去,并且让小菊和来儿一定看好门,有人来要及时通报,确定万无一失了才向严青伸开双臂,俩人把现代老友重逢的的动作都做了一遍,先握手、再拥抱、还贴了贴脸。不过严青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两个人身高太过……

    “同志,你什么身份啊?”

    “兰大研一学生,女的,河南南阳人……”

    “不是问这个啦,我说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严青没好气地打断琳琅的话。

    “那个,同志,这个问题很尖锐啊!我不太好说,以后再说吧,你也不想有麻烦对吧?现在官方的说话是:‘我是你妹妹’。”琳琅有点心虚。

    “有麻烦啊,那就不要说了,你是怎么过来的?过来多久了?”严青没怎么在意。

    “你有做狗仔队的潜质,我家出事了,我就过来了,十年了,我的家现在在这边,我是二零零八年过来的,你呢?”琳琅忍不住调侃他,严青的风趣和识趣让琳琅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什么?十年?你也不过刚十岁多一点而已,我来才五年,我比你早,二零零七年在北京光荣牺牲了。我打听过了,严青十二岁去骑马摔到,不几天就挂了,然后我就进来了,刚开始我那个郁闷啊!”他使劲拍自己大腿。

    “光荣牺牲?哦,我觉得你不像能用到‘牺牲’这两字的人。现在你挺好吧?”看严青目露凶光,琳琅立刻转移话题。

    “也不能说好不好,开始是适应不了这个社会,不是适应不了严青的身份。”严青耸耸肩,“其实我不是中国人,我是新加坡人,第一次到中国玩就出了事,还来到这里。”

    “看你这样子,你不会告诉我你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中国,还有就是你在新加坡家世还挺好?”琳琅看着躺坐在椅子上的严青,他这个样子就是站没有站样,坐没有坐样,跟人家四阿哥根本没法比,不过她看着也挺舒服的。

    “你还挺聪明的,有点不同就是严青他爹有钱有权,我现代的爹只有钱,奸商一个。”

    “你不觉得在现代,有钱就是有权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命好!”琳琅也换个舒适的坐姿,蔑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