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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牧天少年之中途易路


    文木然道:"我见那少年乃是非凡人物,一身修为恐怕不在你我之下。"

    萧落一向自负,咳嗽了一声道:"先生这话怕是有些夸大吧,这少年不过二十岁,即使武法术有了小成,或许能和我一比,可又怎能和先生相提而论?要知神州之上功法在您之上可谓屈指可数。"

    文木然哑然失笑,道:"公子过谦,你乃不世的奇才,怕是早在我之上。老朽乃是残废之人,怎能言勇?方才那少年如果能为我所用,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萧落道:"先生有意收罗他,所以赠他'血白龙'吗?要知道那可是御赐之物。"

    文木然笑道:"公子,御赐之物在你我眼中本就一文不值。我不求那少年真能为我所用,只愿其是友非敌则可。"

    萧落苍白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道:"先生计议长远,何愁大事不成?"

    文木然听完此话,脸上一片凄然,抚了抚右肩空空的衣袖,道:"公子莫忘先辈之痛。老朽本是该死的人,活到今日本就是为了辅助公子。大事能成,我就算对得起那些在天的亡灵。"

    萧落一听肃然道:"先生放心,萧落决不负您苦心。"咳嗽了一声,又道:"我们这就赶往西方黑水。"

    文木然却摇摇头道:"不,我们要先去另外一个地方,品一品那酷似龙鱼的苦酒。"

    萧落不由愕然,道:"黑水之行,非比寻常。先生何故中途易路?"

    文木然摇动手中折扇,道:"如果我们在那边远小城有所收获,也许胜那黑水之行千万倍。"

    萧落苍白冷漠的脸上竟然神色一变,道:"哦,先生,是何等事如此重要?"

    文木然道:"公子莫问,老朽也是猜测。待一切分晓之时,公子自然明了。叫上童儿,我们上路。"

    萧落一听,虽然心中满是疑问,但他性子高傲,便不再追问。

    牧天出了"忘归楼",心中也在思索那文先生和萧公子是何许人也,以牧天的眼力自然也看出这二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但那文先生确实算得上豪杰之士,言谈为人莫不让牧天心生敬重。

    牧天心中思虑神州各色人物,却也不知这二人是谁。后来牧天也不再多想,心道:"自己知道的神州人物也不甚多,看那萧公子的气度和文先生的言行,说不定这二人是北国的王公贵族,反正于自己毫无恶意,那又何必多想。"

    牧天心下释然,不知不觉便出了中心长街,奔白城的北门而去。

    看了看日头,午时刚过,牧天心想:"今晚就能赶到那家小店。不知六年来,那买酒的老丈和姐姐可好。"

    牧天心中急切,不由加快步伐,只待出了北门就御风而行。

    正在此时,突听背后马蹄乱响,三十多骑从牧天身边飞驰而过。这些马上之人清一色的银色软铠,个个悬刀佩剑,背背长弓,为首之人高呼:"闪开!"

    路上的百姓慌忙躲闪,让出中间大路。这三十多骑绝尘而去,飞一般直奔北门。

    牧天正感奇怪,不知这些是什么人。

    忽听旁边的一位中年汉子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北国的御林军飞雪营的人吗?"

    牧天听了心中一动,周围的百姓听见了,也不由望向了那中年汉子,那汉子一见感觉自己多嘴,忙转身奔了别处。

    要知道御林军乃是直属国主的亲军卫队,军纪甚严,一般唯有国主的事才调动御林军,等闲时候是绝不会这样飞驰在大街之上的,而且这御林军身后背负的长弓,明显是专破修行之人术法的破魔长弓,看来要对付的定是修行之士。

    只是不知,这北国到底又出了何事,大队的御林军在此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