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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风而立的大树

    只是都暻秀忽略了一件事,相互陪伴的四年之中,在他和华锦博弈上他从未占过上风,只因他有心,而朴华锦不一定有。

    其实在听到都暻秀的话之后,华锦心里是抗拒的,怎么可能不抗拒,对这种事华锦的抗拒不是一点两点,初夜朴灿烈留给自己的恶梦像是一颗长在身上的毒瘤,即使自己拼命的削皮去骨,可毒瘤就像是烙印样牢牢长在身上。

    华锦学着都暻秀的动作将空酒杯挂在了酒杯架上,然后转头四处看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道:“都先生,借用一下浴室。”

    毫不避讳的边往浴室走边解起套装上的扣子,这轻浮的动作瞬间激怒了都暻秀,上前一把抓住华锦的手腕,都暻秀直接将华锦的拖到了床上。

    “做完再洗也不迟,我不嫌你脏。”

    脏这个字眼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刺痛了华锦的敏感神经,虽然心里在不断的说服自己,然而出于本能的动作反应华锦还是朝着都暻秀脸上甩了一个力道不轻的耳光。

    “就算这是交易,也请都先生尊重一下交易伙伴,您不嫌我脏,可不代表我就觉得您一定干净。”

    都暻秀整个身子都压在华锦身上,一米八几的身高再加上不算瘦弱的身子,别说他还用着力气,就是单单这个重量华锦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挣脱。

    这一巴掌都暻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真的停下了撕扯华锦衣服的动作,支起身子都暻秀坐在了床沿上,不断平复着刚刚被挑起的欲望。尽管只是短暂的触碰,可那种触感远比自己想象中要美好的多。

    “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陪我睡一夜我就能轻易放过你?”

    华锦倒真的希望能陪他睡一夜赶紧打发了这个大麻烦,不过看都暻秀眼下的意思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这有可能是他的戏耍,华锦的心情就比刚进门时糟糕了一百倍不止。

    “那都先生你到底想怎样还请明示,如果就像你说的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话,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华锦懒散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黑色套裙因为刚才粗暴的动作而被翻上去一截,白嫩的大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不起丝毫遮挡作用。都暻秀不过是往后瞄了一眼,刚刚平复一些的欲望险些又被勾起,只能尽量不去看华锦。

    “求我,想想两年前我是怎么求你的,用同样的方式求我。”

    都暻秀的话无可避免的将两年前的记忆再度翻了出来,而那些是华锦不愿去回忆眼下却由不得她不去回忆的事情,如今的劫难开始于两年前,或者更早以前?

    都暻秀跟在华锦身后从学校礼堂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樱花盛放的季节,就连风中都夹杂着缕缕花香,如果这时候走在前边的人能转身给自己一个笑脸的话,那么一切也就完美了。

    华锦有心事,四年的陪伴都暻秀虽说不能猜中华锦十分的心事,但猜个七八分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虽然华锦不是个爱笑的人,心情像今天这样糟糕的样子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