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发现了他，而他要是站起来，露出下面的那东西，那自己不成了老流-氓了么，但不站起来……

    唉……严学究干脆一低头，心想这十几个学生过去就算了。

    不过他却错了，十几个学生后面是四五十，四五十学生后面是七八百……

    高中生自然不像是小学生那样惊叫之类的，不过看到小树林有个老头在拉-屎还是吓了一跳。

    女的女生不去看，嘴里骂了一句：“臭他妈不要脸……”

    有的女生也骂：“老流-氓……”

    严学究蹲在那，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不可，想解释，但解释个屁啊，现在还光屁-股拉-屎了。

    有的指着严学究哈哈笑：“快看，这老家伙太给力了……”

    “别理他，一个流-氓，一个臭变-态……”

    “哈哈哈哈……”

    各种嘲讽，各种鞭挞，严学究感觉脑中缺氧，浑身是汗。

    正这时，自己的瓜皮帽被人摘了一下，一个声音嘿嘿嘿笑了笑：“呀，这不是严大家严学究么？咋了？严教授，是不是你也知道我领学生过来采风，你来这里拉-屎，想表现一下行为艺术？”

    严学究听到是陈楚的声音，气得咬牙切齿：“陈……陈楚……你……”

    “呵呵……”陈楚挑了挑眉毛低低笑道：“严学究，你真是天下第一的贱-人……”

    “你，你才是贱-人……”严学究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陈楚。

    “我再贱也不能当着学生的面拉-屎啊？严学究你说你贱不贱？你看看还有这么多的女生在里面，你要脸不了？啧啧啧，严学究，你早就老脸丢尽了……”

    “陈楚……”严学究咆哮了一声：“这……这肯定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是你故意把学生领到这里来的？”

    “呷？”陈楚咧咧嘴：“严教授，你随地大小-便就够不道德的了，现在还要栽赃陷害？我刚才还想帮你保守秘密呢，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啧啧啧，看来人不能太善良了。善良就要被欺负……”

    “陈楚？你还想干什么？”严学究冷喝一声，浑身抖动，差点站起来，但摸了摸兜，还没带纸……

    陈楚哈哈笑，随即退后两步，像是刚发现他似的大声喊道：“呀！同学们快来看，这不是来咱们学校考察的严学究严教授么？人家严教授还是胜利作协的名誉副主-席呢，还出过好几本书呢？大家快看，严教授蹲在那干啥呢？”

    其实学生也早看见这一幕了，有的男生还掏出手机拍照，有的女生害羞的转过脸当做啥也没看到。

    陈楚这一咋呼，这些学生都有了底气。

    严学究恨不得有个地缝都钻进去，蹲在地上腿脚都麻了，此时像不擦屁-股站起来都不能了。

    “陈楚……老夫，老夫和你势不两立……”

    陈楚装作没听见继续道：“呀，严教授怎么当这么多人面大便啊？这是啥教授啊，还带耍流-氓的啊……大家快拍证据去教育局告他耍流-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说这两天怎么总有女生跟我反映学校小树林有臭流-氓呢，这下可抓-住人了……”

    严学究感觉手机卡卡卡的拍照声连成了一片，有的男生还跑过来跟他合影。

    老头子气得浑身发颤，发抖，嘴唇发白，哆嗦成了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