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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她愚蠢的挑衅

    气氛瞬间一僵,女佣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明显能感受到自白靳觉身上漫延的寒气,可她还以为是冲着床上的花沫夕,便傻傻的说:“先生,要不要给花小姐回个电话?”

    花沫夕自己诸事不顺,也跟着不怕死的说:“当然要,不但好好安慰花小姐,还得赶紧准备车子,让先生赶紧去医院陪床,要不就准备好房间,把花小姐接过来照看。”

    女佣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便看向白靳觉,“那先生是备车还是准备房间?”

    “出去。”白靳觉淡淡一声,却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就连知道会惹怒他,有了心理准备的花沫夕也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可那女佣偏偏感觉迟钝,还在傻傻地问:“先生,你还没有说是备车还是准备房间?”

    这下白靳觉终于赏了她一个眼神,“我说家法处置。”

    “先生!”女佣大惊,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白靳觉的眼神太冷,冷得女佣自己退离了,看着这一幕,花沫夕不由得想起了曾经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就让几个女仆脱了衣服等着被罚,即使她忘了她们也不敢忘。

    “还是这么高高在上。”一句话就决定别人的命运,跟在白家一模一样,怪不得这个房间熟悉的让人有点讨厌。

    白靳觉睨着她,眼中的寒意稍缓,“知道就不应该以身试法,乖乖听话不好吗?”

    起码现在没有女仆会打她的主意,他也不会处罚她,住在这里她是客人,没有那些规矩束缚,她难得不应该庆幸。

    “你是指什么,指我不该在白家妄想你会为我主持公道,还是不该在离开后跟花漫莎了结私人恩怨。”花沫夕为自己遇到这样的白靳觉而感到悲哀,她的人生已经如此不幸了,难道连守护的资格都没有吗?

    那是她母亲的遗物,就因为对方是花漫莎,是他白靳觉的未婚妻,她就应该乖乖认命,看着母亲的东西被别人据为己有。

    白靳觉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愤怒和不甘一样,依旧跟在白家时一样,把她当成他的佣人自顾自地吩咐着,“花漫莎的事情你先别管,在这儿呆着,哪儿都别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管我的事情!”花沫夕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自己赶不上找花雨洁谈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见自己提起花漫莎他就不舒服,就可着劲着拿花漫莎来刺他。

    虽然他表现的很淡定,但她还是能发现了,自己提到花漫莎时他皲裂的表情,明显在压抑着什么,这对于向来淡定的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冲击了。

    只要能刺激到他,只要能看到他的不痛快,她就觉得兴奋。

    谁让他拦着自己的,谁让他帮着花漫莎欺负自己的。

    她就像一个绝望的小兽,被猎人追赶逃亡,已经走投无路了,好不容易拿起了武器,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朝对方杀去,恨不能将对方杀个鲜血淋漓才痛快。

    “你不是很宝贝花漫莎吗,怎么,又突然关心我了?是发现我这个前任管家的优点,还是您白大少爷想学有的男人,坐享齐人之福?”

    看着白靳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花沫夕凑上前,一字一句的刺向他,像是自寻死路的绝症病人般,眼里充满了报复的恨意,“我告诉你,想糟践我花沫夕,你想都不要想。”

    花沫夕把自己弄得跟个嫉妒的疯女人一样,却没想到白靳觉更加淡定了,还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花沫夕吗?”

    她愣住了,他这是什么反应,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抓狂,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而白靳觉眉头微紧,他看着眼前的花沫夕,不只跟他记忆中的女孩天差地别,就连之前的柔顺无辜也都荡然无存了,像是个发疯的野狗一般,咬着只破鞋还以为能把谁怎么样似的。

    蠢极了。

    “我是花沫夕,我当然是花沫夕。”花沫夕看着表情一直很高冷的白靳觉,他的眼里的自己,仿佛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招他讨厌,就越发觉得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