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霍九卿语速很快，说完直逼郁婉面门，两人的距离不到一个巴掌。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说：“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没这闲功夫。也不要以为我别有所图，我从不用感情做交易。”

    郁婉直愣愣地望着他，忍不住往后缩，但她的背后就是椅背，退无可退。

    两人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得郁婉能清晰地在对方那双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加快，一时间居然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惊讶还是惊吓，又或者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惊喜？

    霍九卿看着眼前那张白嫩小脸随着他的靠近迅速染上了绯红，耳朵尖也变成了可爱的粉色。

    小丫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忘了反应。

    他的眼神倏然变得幽深，伸手抚上了那对可爱的耳朵。

    很早以前，在他第一次看见她红耳朵时，就想这么干了。

    郁婉察觉到他的动作，一惊，小耳朵起了一层颤栗，就像被电击了一样，酥酥麻麻的。

    她忙低头避开了他的触碰，条件反射性地挥出了一拳。

    九爷反应不及，那一拳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

    嘭，室内的空气仿佛凝结了！气压前所未有的低！

    郁婉惊骇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她……她居然打九爷了？还打中了！

    女孩倔强地抿唇，脸上爬过一丝慌张，眼神闪躲，强装镇定。“你先动手的！”

    霍九卿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巴，狭长的眼睛微眯，脸上的痛感提醒着他她刚才那一拳有多用力。他心中既惊又怒，同时还有些失落，她这么排斥他的靠近？

    “你敢打我？”

    这位大佬平时就经常面无表情，现在这样沉着一张脸，整个人显得更凶神恶煞了。

    郁婉怂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拳是怎么挥出去的，反正就是挥出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

    说到后面她说不下去了，一张脸却更红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她躲开他的视线，有些底气不足。

    她现在心乱如麻，不敢面对他，只想一个人静静。

    “你要是对我没感觉，你脸红什么？”霍九卿并没有退让，他一手撑在她的椅背上，勾着身子望着她，下巴处被她刚才那一拳打红了，眼中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他就没打算半途而退。她舍命救过他好几次，他不相信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是他长达二十八年的生涯里第一次向人表白，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打了。

    他骄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就这么退却。

    郁婉呆了呆。废话！她是女孩子好不好！这种情况下脸红是本能反应！况且对方还长得这么好看！

    “我，我这人很容易脸红的。”

    霍九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你看着我。”

    郁婉只看了他一眼就飞快地移开了目光。这如小白兔受惊的模样让他觉得既气恼又有些想笑。

    “我们吻也吻过了，睡也睡过了，你还看光了我。凡是只有女朋友才能对我做的事，你都对我做了，你就这么不想负责？”

    他的嗓音低醇如夜里的风，温和中带着几分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