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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离奇死亡

    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正躺在床上看书,突然听到门外有一孩子大声嚷嚷,“王老师,白老师,不好了!不好了……”

    我打开门一看,见是杨二狗,此刻白露也打开了房门,“王二狗,怎么回事?”“是啊,二狗,发生什么事了?”我也着急问道。

    “杨富不见了,他爹让我来叫你们一起帮忙找找,哦,我先走了,还要去叫人。”说完二狗转身跑了。

    “啊?前几天村长不是跟我说好多了吗?这才几天怎么就……”我扫了白露一眼。

    “别说了,走!找去!”白露转身进屋拿出一只手电筒,朝我使了个眼sè,匆匆关上门。

    “这大半夜的,会去哪呢?”白露自言自语到。“多半就是会去后山!”我指了指后面。“啊?后山?”白露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没再说什么,匆匆走下楼梯。

    我俩刚走出四合院大门,见孙叔和杨武也正朝这边走来,或许是上次见杨富发病时去的是后山,所以大家不约而同赶往后山吧。能与他们二人结伴,心里自然轻松了不少。我们简单问候了一下,几人便匆匆赶往后山。

    一直沿路走到上次那片树林,还是没见到杨富踪影。到了树林,孙叔让我们分头找遍了整个树林,始终没找到。

    “后面就是崖壁没路了,这孩子会去哪里呢?”孙叔自言自语说着,突然,孙叔仿佛想到了什么,朝我们作了个跟上的手势,自己沿着树林后面的崖壁走去。我们三人也不明白孙叔沿着崖壁走的用意何在,但看到他的手势,大家还是纷纷跟了上去。

    沿着崖壁大约走了六七百米,在一处长满深深杂草的地方,孙叔突然停了下来,走过去用手扒开杂草,眼前突然露出一黑乎乎的洞口。白露感到很好奇,手一抬,手电光便往洞口照去。此刻我们才发现,眼前这洞口很宽但不高,足够三人并排弯腰轻松进去,洞口里面是空间更是大的出奇,一眼根本看不到边。

    “嘿,我在这村里生活了几十年,还在这山里打了几十年的猎,居然还不知道这儿有个山洞!孙叔,你怎么会……”杨武忍不住说道。

    “哦,主要是这杂草从来没有人打理,所以不易发现罢了,这山洞啊,我在三十年前就知道了,当时村里大搞批斗,有一地主老财为躲避批斗,躲进树林,后来我带领武装部的同志搜山,最后就在这洞里抓到,当时草不深,细细留神就能看到。”

    还别说,这洞口的确很掩蔽,若不扒开洞口前那深深的杂草,根本就发现不了。

    “孙叔,难道这杨富……会在这洞里?”我不禁问道。

    孙叔没理会我,而是低着头在草丛中仔细看来看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突然,孙叔仿佛发现了什么,唰一下抬起头,指着几根倒在地上的杂草说道:“看到没?的确有人进去过,这些杂草应该就是被刚刚被踩倒的。”

    顺着孙叔所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有窄窄的一小片草倒在地上,看到这情形,我们三人没再说什么。

    “咱们进洞找去!”孙叔用手扒开草,一抬腿走进洞口。

    见孙叔走进洞口,杨武紧跟着也走了进去,我和白露犹豫了一下,相互对视了一眼,对于眼下情形,我们也没有选择,于是对白露作了个跟上的手势,跟着二人走了进去。估计白露的想法也和我一样,一见我的手势,点了点头立刻跟了上来。

    刚走进洞口,并感到浑身冷飕飕的,借着手电光一眼看过去,眼前是一大厅,大约五六十平米的样子,地上有一层薄薄泥土,踩在上面感觉软软的。

    “啊……地上有脚印!”白露惊慌的说道。

    孙叔突然回过头来,冲白露点了点头,接着朝我们作了个别出声手势。很显然,走在前面的孙叔早就看到地面的脚印了。

    跟着地面上的脚印走了十多米后,洞口渐渐变窄,顺着洞里石壁转了个近六十度的弯,这时,地上脚印没了,尽是坑坑洼洼石头路,在这段窄窄的洞里走了近二十米,又缓缓拐过一道弯,这时,一阵刺鼻的臭味扑鼻而来,抬头一看,眼前又出现了一大厅,手电光刚照过去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惊叫起来。

    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很多尸体,一具具尸体肚子被掏空,有的高度腐烂,有的似乎还新鲜,地上汪着一滩滩血水,一截截肠子散落在地面……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只觉得五脏六腑在不停翻滚,接着嗓子一痒,“哇”一口喷了出来。转身吐的同时,发现白露也正手扶着石壁蹲着狂吐。

    此刻,杨武整个人似乎被吓懵了,一动不动站着,双眼直勾勾盯着前方,嘴唇不停颤动着,好像被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儿……怎么……怎么会这样……?”孙叔虽然声音略带颤抖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扫了我们一眼,见我们吐的吐,慌的慌,清了清嗓子正sè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都给我起来!”说完伸手拍了拍身后的杨武。

    见我们一个个缩手缩脚,孙叔接着又道:“既然碰到了,有什么好怕的,快跟上来!”说着抓着杨武的手走了上去。我和白露对视了一眼,捏着鼻子缓缓跟上,哎?也是呀,不管怎样,在白露面前,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表现这么窝囊!这岂不是会让她笑掉大牙,更别说会对我有什么好感了。想到这,我快步追了上去。

    原本不想看那躺在地面上的尸体,可又怕踩到,但一看又被吓得半死,那一张张残缺不全的脸,有的臃肿得像皮球,有的半边腐烂,眼球和白白的牙床都露出来,还不时还见到一条条蛆虫爬出。面对这既恐怖又恶心的场面,我只有咬紧牙关,同时一只手紧紧捏住鼻子,快步走了过去。

    刚走过去没几米,杨武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

    “别一惊一乍的,怎么回事?”孙叔冷冷道。

    “快!孙叔快看,是杨富。”杨武指着躺在石壁旁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