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5章 (5)

    在丽江,我被有些人认为是深不可测的外地人,知道我是大城市来的人似乎认为我“腰缠万贯”,所以一些身陷窘境的人,有可能把我选定为劫财的目标。

    焦虑笼罩着我。

    当一个人知道有人已将他定为戕害目标时,那种滋味是极为难熬的,也许你孔武有力,与杀手能有一拼,可并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在哪儿,而这个无影杀手又时刻暗中在威胁着你。

    思前想后,唯一办法是弄些东西保护自己。

    于是我开始设置庭院的防护设施——在靠山的一面装上足够面积的铁丝、栽上大量碎玻璃片。还弄了个所有观者都匪夷所思且空前绝后的安保大发明——在山坡上装了十盏两百瓦的电灯,将开关设在堂屋。

    我是这样想的:只要一听到什么动静就按下电开关,即便是漆黑的夜里,后山坡的一切都能一览无余。

    我借来一杆山民的土枪,事先装上火药,准备有突发情况时就****一枪,反正在当时这种事很平常,当地经常有人放土枪吓走盗贼。

    这一切做完后,一个朋友了一句明白话,:“你这是建了个鸟笼子,把自己给关进来了。”

    按这一切做完后,我该能踏实的生活了,可没想到,恐惧仍然蠕动在我心中。

    干儿子有事回家了,整个庭院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夜晚是最难熬的,那幅黑白遗像又变得诡异吓人了,本来你在电视吧,可你老是觉得那两位老人在盯着你,这让我心慌意乱,时常发根竖起,后背发冷。

    怎么办?

    主意来了。

    我到狮子山下买了条大狼狗,放在院里,这下了,这个强劲的大公狗体型硕大,起来其势汹汹,估计本院的任甚么牛鬼蛇神,精灵古怪都能给镇住了。

    不过,很快答案就出来了。

    首先,此大狗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奴才像,不管谁进院,它都摇尾相迎,人们发现根本不用怕它。

    第二,自从进院,它就在夜里惨泣不止,似乎在追忆它昔时的痛苦日子。

    它的哭声不是那种盗版的狼叫,而是一种有似二胡呜咽的惨唱,夜里听起来极为糁人。

    这可让我没辙了,不过,一位旅丽的女艺术家给我解了大惑。

    她,这是条公狗,您给它这么的饭食,喂得膘肥体壮的,它也许是“饱暖思那啥”,会不会是在想异性啊?

    听了女艺术家设身处地情的解惑,我茅塞顿开,天甫凉就又去狮子山下买了条大母狗回来。

    哪知那只大狼狗见到母狗后,居然是个活脱脱的柳下惠,表现出了革命干部“拒腐蚀永不沾”的伟大气节,闻了闻后它不屑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