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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样的时候还在袒护我。” 

“你在说些什么呀!”姚晨听到李子的话,心里更急了,你不知道杀人是要被判死刑的吗?别人都忙着开脱,你干什么向自己身上拉呢? 

“姚晨,你不要说话,听李子老师说。”越龙出声止住了姚晨。 

“对呀!姚晨,不是对你说了了吗?安静的看着就行了。”李子还是那样温柔的对姚晨笑着。“我恨那个女人,她想从我这样夺走姚晨。”李子摊开了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从来没有抓住过任何对我而言重要的东西,小时候养的小兔、小狗,也都被妈爸给送人了,不管我怎么哭泣都于是无补;长大了,交成了心仪的女孩,可是都会被这样那样的理由带离我的身边,那些孤独和寂寞,你们是无法想像的;可是遇到姚晨以后,一切都改变了,他一直在我的身边,无论快乐的悲伤的,他都统统陪我分享,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有人可以依靠和被人呵护的感觉。”李子的脸上满是泪水,他抬着看着越龙,那表情写着无助。 

“我知道,可是,这都不是杀人的理由。”越龙有表情也有些悲伤。失去文玲的伤痛,任谁也无法明白。 

“是杀人的理由。”李子再次看着自己的手。“那女人有一个孩子,和我们都在招待所里打工,他也爱上了姚晨,为了让她自己的孩子幸福就想夺走别人的幸福,这样的女人是应被杀的。”李子的脸有些狰狞。 

“我的话说完了。姚晨,让你看到了我丑陋的一面。真对不起。”抬起头来,李子的眼睛里全是寂落。 

李子深深的看了姚晨一眼,“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感觉真的很爽。”说完,手一用力,李子就站在了高高的护围上。 

越龙完全没有想到李子会这样做,急得大叫着:“我不是来抓你的。” 

李子听着越龙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深深的看着姚晨,就像要把姚晨的影像映在心里一样。“你来找我时,我好高兴。”说完带着笑,仰头向大楼下倒去。 

“不——”姚晨立即和越龙跑到护围边上,绝望的大叫着。伸出了手,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空空的悬在那里。 

大街上传来一声重物坠地之声,紧接着传来了女孩的尖叫声。 

一、冒领者

李子就这样的死去了,没有说得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大学里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李子那样温柔的人会去杀人,同样对于李子的死大家都有很多的疑问,同样,越龙也有很多的疑问,如杀人的方式、被害人眼睛的去向、房间里发现的如发丝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些都随着李子的死沉入了水底。 

姚晨还在为李子的死而悲伤的时候,越龙已经开始和‘黑寡妇’之死的卷宗奋斗了,翻干了卷宗,越龙的目光很容易的先寻找着刘婶的口供。 

刘婶的口供上只有了了几笔,问:“你认识黑寡妇吗?”答:“不认识。”问:“你认识方姐吗?”答:“不认识。”再问:“你认识方莲吗?”再答:“警察同志,你说的人我都不认识,你知道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是不能问客户的名字的。所以,你也就没再问了。”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刘婶的口风还真是紧。 

越龙再看一遍,都是些道的人的口供,千篇一律,都没有透出半点星。可是无论多么狡猾的狐狸都是有尾巴的,越龙就在找那条看不见的尾巴。 

而且众所周知,刘婶给黑寡妇介绍过一个小白脸,而这个小白脸也在黑寡妇被杀后失去了踪影,当时就认为这个小白脸是本案的关键,可是却怎么走访也查不出这个人来,现在想来如果不是人长的太平常,就是伪装的高手。越龙隐隐感觉到这个小白脸可能是破案的关键,可是卷宗之上没有一点线索,看来黑寡妇对这个小白脸很是宠爱,才会如此严密的保护。 

突然一个名字吸引住了越龙的眼睛,‘婴籽’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李子的脸就浮了上来,记忆中李子瞪大了眼睛手拿着一个纸牌,上面就写着这个名字。 

一个激灵闪过,姚晨的女友就是这个名字。他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字,同样,什么也没有写,一问三不知的人。看来黑寡妇对于自己的女儿也还是很保密的。 

放下卷宗,越龙用手揉了揉自己的两眼角,心里对姚晨这个人升起一些好奇,姚晨是婴籽的男友,会不会见过‘孝子’,那失去的记忆里,到底有些什么?会不会和那个‘孝子’杀手有关,那个杀手一直都是黑寡妇手里的王牌,为什么会突然反水,杀了黑寡妇?道上的消息是没有什么人出钱买过黑寡妇的命,而且对于黑寡妇之死,道上的人都有些吃惊,那个如此精明的女人,是不是轻易得罪任何有用的人的。所有的疑点纠缠在了一起,如一团乱麻一样。在这些乱麻中有一个点在发光,那就是姚晨。可能他是唯一见过‘孝子’还活着的人。 

这个念头如一针强心剂打入越龙的心里,他立即振作了起来,同时也加强了他要帮姚晨寻回记忆的决心。 

主意打定,立即行动,越龙拿起衣服向外走时,碰上了石警官,“越龙,你去什么地方?” 

“当然是出去找线索。”越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前走着。 

“对了,我有个事想对你说。”石警官慢条思理的。 

“什么事?”越龙停下了脚步,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来,如果是你请吃饭那就算了。 

“刘婶的尸体被她女儿领走了。” 

“哦!”越龙听完后,抬腿打算继续向前走。 

“可是很奇怪,她的女儿对她的死没有半点的悲伤,平静的都样一个局外人。而且对于刘婶的死也是一字不问,真的样个局外人。”石警官用手摸了摸衣领,他本来准备了些话想问的,可是那女子却是冷冷的看着,那表情如同在说走开些,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