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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沦为第三者

    穆青歌出院那天,夏云峰来了,他抱了一大束玫瑰花,笑容里带着些许歉意:“青歌,对不起,我出国参加了一个商业会议,因为商业机密的原因,手机不可以带进去,否则我天天都想和你说话。”

    她接过火红的玫瑰,一切都不需要解释,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了。她也觉得自己贱,一见到这个男人就贱的没有原则。

    “想什么呢?”他问。

    “他们为什么叫你季总?”她问。

    “我爸爸姓季。”他答。

    她想起小时候和夏云峰一起上下学,两家就隔着一座楼。她天天给夏云峰带早点,牛奶汉堡还有时令水果。因为夏阿姨身体不好,不能起早做饭。她想起他吃早点的样子永远狼吞虎咽,想起那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带着早点去找他上学,他红肿着眼睛把她推出来,伤心欲绝地说:“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青歌,带你去吃饭吧。”他扭头看她,打断她的回忆。

    “我想买个瓶子插花。”她没听清他的话,随口说。

    他真的带她去买了一个大的广口瓶,他们十指相扣地回了他的住处,谁也不提当年那些事。

    刚一进门,夏云峰就夺过她抱着的花,扬向屋顶,花束散了,纷纷掉下来。她惊讶地看着他,脸上就被打了一耳光,特别疼,耳朵里嗡嗡响着,他秒速地把她抛到大床上,饿虎扑食一样摁住她。

    她扑腾着,“夏云峰,你打我?”被打的莫名其妙。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扯下领带三下两下给绑了起来,速度快得穆青歌来不及喊叫,嘴里就被塞了一条内裤,是他刚脱下来的。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小脸憋的通红,委屈的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