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周言辞的心一阵紧缩，再傻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不是雏。

    虽说没有过男人，可是处.女膜早就破了，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痛，医生硬生生的戳开的，因为那道屏障会阻碍受精几率。

    虽是往事，现在想起依旧羞耻，侮辱，却又那么的无可奈何。

    “你什么意思啊？”

    周言辞忽然禁声，林娜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了。

    林娜似乎想到什么，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余下的话她没说出来，平时看起来那个纯洁，竟然不是——

    “我能帮你的也就那么多。”不是雏，卖也得不到很多的钱。

    周言辞都明白林娜的话，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

    如果言倾能活命，别说卖身，一命抵一命她也愿意。

    “但是，筹到你要的数字，恐怕一次两次不行……”

    “我知道，你安排就是。”

    “那行，我会给你争取，以你的脸蛋，肯定可以要到好价钱。”

    林娜的话还徘徊在耳畔，她却已经失了魂魄。

    从未这般想要放弃生命过。

    母亲死时，她还有弟弟，现在呢？

    她要靠什么支撑呢？

    夜幕降临，她从医院出来，周言倾还在重症监护室，她从透过玻璃窗，看着没有血色，只能靠着呼吸器存活的周言倾，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退怯都被击碎。

    只剩坚定。

    她手里提着纸袋，是肖嘉遇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西服，她怕自己太脏，沾染到衣服上，所以她想要把这件衣服先还回去，保留那一点点的净土。

    她坐公交到挚宇集团附近，然后徒步走过去，那座大厦依旧气势磅礴，而她像是大气层里的一颗沙，那样的渺小，那样的微不足道。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迈步想要走进去时，路边停下一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