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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受伤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黑子的呼叫声越来越微弱。

    喵呜——

    凤鸠向来不擅长话,她只能连威胁带引诱地跟黑子话。

    “黑子,你如果这次没事的话,我就给你采酸甜果,以后有腊肉了,我给你吃大半,我也不再让你采草药了。”

    一路上,凤鸠不停地跟黑子话,生怕黑子失血过,晕过去后就再不醒来。

    亏得柱子爹是村里的铁匠,地位也高,他家的位置离吴先生家不远,快步走的话,半柱香时间就能到。

    而吴先生的住处也是瑶山村村长跟村民商量后特意留出来的,就在瑶山村的村子正中央。

    吴先生是瑶山村里唯一一个大夫,医术一般,不过即便这样,吴先生在瑶山村村民眼中那也是神一般的存在。

    木头才起身,跟上凤鸠。

    连番的疼痛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的,柱子再也撑不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刚赶过来的木头站在柱子旁边,着凤鸠离开的背影,再地上的柱子,木头皱眉想了想,果断地走向柱子,然后在柱子惊恐的目光中,伸手将树枝使劲往主子伤口中插了插。

    话落,凤鸠不再耽误,抱着黑子大步离开。

    这些从不曾在凤鸠的意识里,她只知道什么叫血债血偿。

    什么欺负弱?

    凤鸠起身,着柱子,沉声:“黑子是我的家人,你要黑子的命,我就要你全家的命。”

    柱子疼的直翻白眼。

    在柱子的痛叫声中,凤鸠准了位置,将树枝毫不犹豫地刺进柱子的另一边大腿上,两边着恰对称。

    “疼啊——”

    啊——

    柱子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再次激怒了刚刚平息怒火的凤鸠,只见凤鸠再次转身,走回到柱子跟前,心抱着黑子顿下,然后一把抓住柱子腿上的树枝,面无表情地将树枝扒出来。

    孩子哪里懂得趋吉避凶,他只将自己心里想的,统统宣之于口。

    在凤鸠刚转身的时候,柱子再次嚎起来:“等我了,我一定要吃了你的猫,我扒了它的猫皮。”

    抱着黑子转身离开,她得赶紧将黑子送到吴先生那边。

    她不跟孩子计较。

    凤鸠没有做声。

    “呜呜呜——凤九,你竟然要杀我,哇哇哇,我告诉我爹,我告诉我娘,我要让他们杀了你,哇哇哇——”柱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时不时着自己的腿,哭嚎声几乎震动整个村子。

    柱子自就怕疼,夏日被蚊子咬一口都得嚎叫半天,现在伤得如此重,没有当场昏过去已经是奇迹了。

    也别怪这孩子,柱子是他爹跟他娘年逾不惑才有的,以柱子爹在瑶山村的地位,柱子从生下来起就在众人的恭维声中长大的,别是打了,就是一句重话都没人跟柱子过,再加上柱子娘是个极护犊子的,谁敢动柱子一根毫毛,柱子娘都能跟人拼命。

    连疼,带着害怕,柱子很快尿了一地,湿透了整条裤子。

    越是颤动,腿上越是疼。

    只见黑子肚子上的树枝还插着,而柱子大腿上正插着一根比黑子腹部要粗的树枝,随着柱子哭喊,腿上的树枝一颤一颤。

    等木头到跟前时,凤鸠已经处理完了。

    木头随手将黏糊的血红擦在自己裤子上,抬脚走向凤鸠。

    木头顾不得自己手心的疼,他随手将那块刺进肉里的石块拔出来,随手一扔,手心血液汩汩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