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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杀心

    “李仁财进了泰城了,现在要杀他非常的难,乾祁晟派出了基本多余江南两倍的侍卫保护他。”轩辕杉说道。

    “乾祁晟这个混蛋,答应本王的事根本没做到,现在是勾结他那个岳父先截了本王的河运,那他也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你想怎么做?”

    乾祁烨没有直接给出他答案,只道:“我会让你看看对于言而无信的人,本王是如何收拾的!”

    乾祁烨对李仁财有了杀心,就是到现在他躲到了乾祁晟的身后去,乾祁烨也没打算放过他,他道:“本王亲自去一趟泰城。”

    “你疯了吗?”

    “本王没疯,本王是去拿乾祁晟该给本王的。”乾祁烨嘴角露出一个笑纹,道:“我会尽快起程的,这里的事还是交给你来管理。”

    乾祁烨说的是真的,他会带着冼幽去一趟泰城,一是为了前去看看乾祁晟还记不记得答应过他的事情,二也是为了在起兵前散散心,最近他的心总是无法平静下来,这对以后起兵后很不好。

    乾祁烨告诉轩辕杉,“本王这次去,不会有危险的,本王跟你赌一顿满月楼的酒,本王如出事了,本王欠你一月的酒,你要输了请我一顿就行。”

    轩辕杉点头应下,无奈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乾祁烨想这个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当乾祁烨将这个消息告诉冼幽,她自然是高兴的,终于又可以出去走走了,而且是到四季如春的江南去,她非常的高兴,但是乾祁烨却不让她带孩子和其他人去,只有他们两人和王楠夫妇。

    红姬是三天后就嫁给了林清臣,可是婚宴当天林夫人根本没有出息,这个面子是连乾祁烨也没有给的,这边红姬也是赌着气嫁去林府的,所以她与林清臣之间的关系也是很紧张,从红姬出嫁第二天,她就回了王府,几天过去了也没见林清臣来接人。

    这边冼幽马上要跟着乾祁烨离开北楚了,所以她是非常担心红姬以后在林府的日子的,虽然现在是暂时住在了王府中,可是既然已经嫁了出去,最后还是要回林府去的,温房中,冼幽面色担忧的看着红姬,“既然是喜欢他的也别在跟他拧着了,他本是先娶了林夫人,这也不能怪他,你嫁去始终也是个平妻,也足见林将军对你的重视,你就别置气了。”

    冼幽这话说得中肯,红姬哪能不知道,她也是真心喜欢林清臣的,可是林夫人也是欺人太盛,不仅在外胡说她是狐狸精,而且还说什么自己要害了她,就因为她以前是江湖中人。

    红姬手中轻捏着一朵已经盛开的绿萼牡丹,这是她悉心培养出来的,她答:“我就在你府中住些日子,我回去也不想与那女人见面,不如这样最好。”

    “这哪成了,你现在已经是林夫人了,哪能一直住在府上。”冼幽对她说道,可是一到这里冼幽也犯难了,林夫人的泼悍她见识过。

    那日如果不是因为乾祁烨在,也许她都要吃那林夫人的亏的,她这一走,红姬的脾气她又清楚,是个不受气的人,所以她也怕红姬身边没有能依靠的人,这要有什么事,就怕她的脾气爆发,将林夫人毒死了事。

    这事红姬也不是干不出来,她心里就是怕这个,她叮嘱红姬道:“你要住就住,可是到了晚上也要回去,你白天就到府中来帮我照顾这些花花草草的,也算是有事做了,也有借口离开林府,可是一定要回去,这样也不会让人有嫌话,知道吗?”

    冼幽想这置气归置气,可家还是要回的,这好不容易出嫁了,也不能一进门就将关系搞得那么僵。

    这时小月进屋来了,她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这是江南运来的一些布匹,看着挺好看的,你拿回去给那林夫人送去,就说是你买的。”

    冼幽这是在教红姬如何跟林夫人改善关系,可是红姬却是非常不屑的看了看布匹,她道:“留着我自己做衣服,不给那女人。”

    冼幽想这又是演哪出啊,人都嫁了还这样:“这样可不行的,你现在身份不比以前了,总高贵是别人的妻子了,我看他对你也好,你就好好的,少给他找些事来。”

    冼幽又道:“林将军平日里也忙,几天不回一次家,如你真是关心他的,也就别在给他添乱了。”

    冼幽这话说得真心诚恳的,红姬本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心里也是心疼的林清臣的,见他过自己房门却没得到她的应允就不敢进来的样子。

    红姬的心里是真的心疼他的,林清臣当年也没负她什么,反倒是她伤了林清臣不少,当年他们,林清臣是决定对她负责任的,只是红姬那时在江湖上追逐的却是如何成为一代毒王,却不想遇见了林清臣这个劫数,而且这么些年来他们又能重逢,不得不说还是有缘分的,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已经娶了别人。

    “我知道,你放心,我等会就走。”

    她今天来也是不放心这几株自己培养的牡丹,她想将这几盆花都端回去,以后也就不在府中居住了,“找些人帮我将东西搬去林府吧。”

    冼幽叹喂一声,道:“终于是想通了。”

    红姬终是将自己在王府中的东西给搬到了林府去,现在她也就是默认了自己林府二夫人的身份了。

    诸葛晓清进王府中向乾祁烨汇报运河进展时没有轩辕杉,心中顿起一阵失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几日在堤坝上也没有见到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