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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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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一出生,静月就被丢在了华严庵的门口。

    一岁的时候,小静月已经跟着尼姑们上早课,听讲经了。

    一岁半的时候,小静月已经会背五六十本经书了。

    九岁的时候,妙凡师太称赞小静月,无经不通。

    十岁的时候,小静月在禅房静坐七天七夜,出得房来,对妙凡说道:“师傅,我悟了。”

    妙凡师太道:“悟了好,悟了好。”大笑而去。

    内容标签: 强取豪夺

    主角:静月,赵谦 ┃ 配角: ┃ 其它:

    JJVIP完结~

    第 1 章

    静月是在尼姑庵门口被妙凡师太捡到的。

    捡到她时,她的襁褓里只有一个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道:“七月十五生。”一看就知道是山下哪个贫穷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养不起,送到庵门口,希望能给孩子留条活路。

    这个庵叫华严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占了十来亩地,里面有十七个尼姑,这十七个人中,倒有十四个是在庵门口捡的。

    妙凡师太是华严庵的主持,她在这个庵里已经待了四十余年了,庵里的尼姑,都是经她的手捡来的,因此,做起此事来是轻车熟路。扒开了襁褓,看了看性别,见是个女孩,就抱回了寺中,养将了起来。

    捡回静月的时候,妙凡师太已经悟得了宿命通和天眼通。什么是宿命通呢?能知过去世,就叫宿命通了。而天眼通,就是能知未来世及现在的远处和细微处。

    妙凡师太看着捡来的这个小女孩,越看越心惊,越看脸越沉。她把自己和静月关到禅房里,对着静月枯坐了一天一夜。

    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拿出银针来,将静月的眼睛扎瞎了。

    瞎眼的小静月,就此在华严庵成长了,自动的成了华严庵的一名小尼姑。

    一岁的时候,小静月已经跟着尼姑们上早课,听讲经了。

    一岁半的时候,小静月已经会背五六十本经书了。

    九岁的时候,妙凡师太称赞小静月,无经不通。

    十岁的时候,小静月在禅房静坐七天七夜,出得房来,对妙凡说道:“师傅,我悟了。”妙凡师太道:“悟了好,悟了好。”大笑而去。

    众尼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静月说悟了,到底是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么沉稳似水的师傅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这天夜里,妙凡师太把小静月叫到禅房,告诉她道:“这一世,为师是修不成正果了。十年前,为师刺瞎了你的双目,现在业报已经来了。为师坐化后,当再入轮回,十年后,咱们师徒还有一面之缘,到时你为我指点迷津,再渡我入此门。”

    嘱咐完了静月,妙凡师太将众尼都招到禅房:“为师大限已到,现在把主持之位传给静明。此乃乐事,无需悲伤。”说罢,端然正坐,无疾而逝。

    师傅坐化了,众尼悲伤,倒是小静月,对着妙凡师太的坐化之躯念了几句谒语:“业性不思议,轮回自分明。此去风波起,呔,红尘苦海守本心。”

    空中忽然出现了妙凡师太虚幻的影子,妙凡师太脚踩红莲,向众尼安详微笑,然后向静月点了点头,片刻消失。

    众尼皆道师傅已然成佛,跪在地上连连叩拜,呼喊佛号不止。小静月不见悲伤,也不见欢喜,不声不响回了禅房。

    这一任的主持静明,是妙凡师太的大弟子,也是静月的大师兄。进了佛门,就没有性别之分了,所以,尼姑不能称为师姐师妹,而叫做师兄师弟。

    静明是个老实敦厚之人,平日里妙凡曾对她说过,静月是有大因缘的,她要做什么,不要管她,自有造化。

    静明谨尊师命,从不去过问静月的事情,还给静月单独划了一个小院子,每天派人送了饮食过去。

    静月也让人省心,师傅坐化后,就闭关不出了。刚开始还略进饮食,渐渐的,送去的饭菜就连动也不动了。

    静明也是有悟性的,见静月如此,宣布将那所小院子划为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内。

    华严庵虽然不大,倒也是有点来历。当年一位王爷来镇江游玩,夜里梦见他早逝多年的母亲来向他索取《华严经》,王爷醒来后,立即烧了《华严经》送给母亲,然后出钱在原地建了这个尼姑庵,就取名华严庵。正由于有了这点灵验,百姓们对华严庵趋之若鹜,庙里的香火盛得很。

    一般的平民百姓,都只是在前院拜拜菩萨,而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可以去后院客房休息喝茶过夜的。

    香客们住的地方离静月清修的地方是极远的,静明为了不让人打扰静月清修,给静月分配了一个最为靠边的小小院子,她亲自加了锁,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农历二月十九,是观音菩萨的圣诞,这天,十里八乡的女香客都来庵里上香。

    红尘缈缈,人物众多,别人不提,只说其中两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一个叫赵容,是当今圣上女儿,今年十六岁。由于是最小的女儿,尽得老皇帝宠爱,这女子被养得刁蛮任性,骄横之极。

    另一个女子,则是当地镇江节度使的女儿夏玉荷。

    靖康之变后,宋朝割地求和,偏安于江南一隅,以杭州为都城,建立了南宋。

    赵容本来是应该待在杭州的,这次来镇江,是随了她的小叔叔赵谦王爷来游玩的。

    今日观音菩萨圣诞,也是女子们可以正大光明出门的日子。一大早,夏玉荷的母亲就带了赵容公主和夏玉荷来到了华严庵。对此贵客,静明自然得郑重接待,请到了后院客房,亲自上茶。

    夏夫人礼佛甚勤,已经是华严庵的常客了,与静明也是旧相识了,两人谈起话来,自然随便了许多。

    她们谈一些因果报应之类的,赵容公主和夏玉荷就坐不住了。正是十几岁的年纪,年轻淘气,青春活泼,哪能在禅房里坐得住啊,两人一打眼色,悄悄的退了出来。

    华严庵本来人就不多,今天香客多,都到前院庙堂支应去了,后院倒是人迹不见。赵容和夏玉荷在后院乱窜,自然也就没人去管她们。

    两人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在华严庵里瞎转,不知怎的,就让她们转到了静月的小院前。

    赵容一见这院门上落了锁,立刻来了兴趣道:“玉荷你看,这个院子落了锁。”

    夏玉荷道:“整个华严庵今天都大开四摆的,怎么这院子单单锁起来了呢,肯定有古怪。”

    赵容道:“咱俩进去看看?”

    夏玉荷点点头:“好。”

    两人商量已罢,四处找了找,找着一块大点的石头,搬了过来,垫在脚下,又拉又拽的爬过了院墙。

    院子很小,没有夏玉荷家两间卧房大,屋子也不多,只有两间,连个厢房都没有。而且院中杂草很高,门窗上灰尘遍布,屋檐上蛛网横挂,显然是个没人住的屋子。

    两人更奇怪了,就这么个小破院,有什么值得锁的?

    两人靠近窗子,赵容用手指蘸了唾沫,在破旧的窗纸上捅开了一个小洞,凑过去往屋里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啊”的一声尖叫,双腿一软,就坐倒在地了,脸色雪白雪白的,显然是受了惊吓。

    “容容,你怎么了?”夏玉荷见状,赶紧去扶赵容。

    好半晌,赵容的脸色才好转了一点,紧紧抓着夏玉荷的手道:“有鬼,有鬼,地上坐了个鬼。”

    夏玉荷把赵容拉了起来,道:“青天白日的,哪会有鬼啊?”

    赵容颤微微的指向屋内:“里面,里面真的有鬼。”

    正在此时,忽听得屋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贵客降临,请进。”

    夏玉荷楞住了,没想到,这个破屋里竟然还有人。赵容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原来里面是人不是鬼。

    院门虽锁了,但这屋门却没锁,刚才两人都没看门,直接捅的窗户。

    门一推就开了,两人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呆住了。

    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在地上放了一个蒲团,而蒲团上,坐了一个尼姑。

    地上灰尘寸许厚,那个尼姑的衣服上也是灰尘隆起,连僧帽之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而奇怪的是,她的脸上却干净光滑,如同新洗过一样。

    两人发呆倒不是因为这奇怪的景象,而是因为这尼姑长得太漂亮了。

    皇宫是天下美人最多的地方,赵容在宫里都算得第一美人,裙下之臣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也自诩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一向高傲的紧。

    可如今一见这尼姑,顿时生出了自惭自愧之心。这尼姑,漂亮的简直就不象人。

    两人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尼姑,俱忘了刚才的恐惧。

    这尼姑不用说,就是静月。

    静月长得漂亮,妙凡师太早就知道如此容貌必遭天妒,静月悟性虽高,恐怕也要被拖入红尘,怕静月被世俗迷了眼睛,妙凡师太刺瞎了静月的双目。

    “禅房简陋,怠慢了。”静月向二人道,却仍是坐在蒲团上,动也未动。

    两人听了静月说话,这才从那种痴迷中清醒了过来,互看一眼,都羞红了小脸。

    夏玉荷比赵容大点,经的事也多一些,一见静月的情形,就知道这个尼姑不是普通之辈,恭敬道:“小师父,真是对不住,我们姐妹打扰了你的清修。”

    静月温和一笑:“无妨,静坐十年,今日是我出关之日。”

    两人一听这话,大吃一惊。

    静坐十年?

    这小尼姑才多大岁数啊,看来也不过和她们年纪差不多的样子。

    静月何等人物,自然感觉出了她们的疑惑,笑道:“小尼自十岁闭关,到今年,恰好十年。”

    看着静月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样子,两人不禁心生比较。

    差不多的年纪,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自己吃得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绫罗绸缎,住的是华屋美舍,睡得是高床暖枕。

    而这个小尼姑,却在这么破的房子中,枯坐了十年,如果没有意外,怕是这辈子都这么过去了。想到此,两人对这个美貌尼姑怜爱横生。

    赵容道:“这个破地方怎么住得了人啊,小师父,你还俗了吧,我天天带你去好地方玩。”

    静月道:“谢谢小施主的好意,施主道红尘好,小尼却觉得这禅堂好。”

    夏玉荷是聪明的人,自然明白静月的意思,赵容却没明白,继续说道:“这里也有什么好的,连张床都没有,我带你回我家,拿你当亲姐妹看。。。。。。”

    静月面含微笑,听赵容的百般劝慰。

    夏玉荷拽了拽赵容的手,赵容这才住了嘴。

    静月道:“二位小施主请回吧,容小尼沐浴更衣。”

    两人这才惊觉,说了半天的话,她们都忘了这小尼姑身上还披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五章口味重些,色情描写多些,是为了突出男主的“人品”,第六章以后,这些描写就少了。

    第 2 章

    静月闭关十年,恰逢在观音菩萨圣诞之日出关,并不是赵容夏玉荷唤醒的,而是在坐关中,被一种征兆惊醒的。

    坐关是大有讲究,时间,地点,生关死关,这在佛家,都有规定。

    静月的这次闭关,显然就随便多了,想闭就闭了,想出也就出了。

    在闭关的时候,六识闭,五根净,关闭了和这个红尘的一切联系,可偏偏在刚才,一副画面闯进了静月的心里。

    在一个莽莽雪原中,一只受伤的雪狼一瘸一拐的走在风雪中,它显然刚刚经过了一场战斗,而且是以惨败收场。它被咬折了一条后腿,而且全身血迹斑斑,肚腹上一道极深的口子,滴滴嗒嗒的不停的流着鲜血,它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条清晰的血迹。走了没多长时间,它终于挺不过去了,倒在了冷冷雪原上。

    这时候,一个采药的年轻人背着药篓走了过来,远远就看见了这只濒死的狼。年轻人犹豫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包药,向那只雪狼走了过去。刚走到雪狼跟前,雪狼暴起,狠狠咬住了年轻人的喉咙。

    血在这白皑皑的大地上无声的流着,有年轻采药人的,也有那只雪狼的,在猛烈的北风中,一人一狼,很快就被埋没在了大雪中。

    静月当然知道这画面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出现了,就说明必然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有什么因果要了结。

    她十岁那年,就已经悟得了宿命通和天眼通,而且,悟得的东西,比妙凡师太四十多年还要多。

    默坐良久,静月已知前世因果。

    那人的命,过了九世仍未还上,这一世,是注定要还上的,而且,此人对自己积怨颇深,看来,自己是要历经苦楚的了。

    知了因,测得果,静月出了禅房,沐浴更衣,见过了静明主持,然后回了禅房,静等因果。

    再说赵容和夏玉荷,回到夏府,夏夫人回房了,留了两人在客厅中叽叽喳喳。

    赵容抓起茶杯,喝了口茶道:“那尼姑真漂亮,我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夏玉荷比赵容要稳重一些,坐在椅子上道:“是啊,长那么漂亮,人又超凡脱俗,也不知道人家是几世修来的。”

    赵容叹道:“你说的不对,这么漂亮还当尼姑,她的命真不好。”

    “我倒不这么看,我总觉得这个尼姑是有修行的。”夏玉荷心头晃过那尼姑安静的样子,肃然起敬。

    两人正在议论间,外面走来了两个人,一见赵容和夏玉荷,说话道:“你们不是去上香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来人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赵容的小叔叔赵谦王爷,另一个是夏玉荷的哥哥夏玉泉。

    赵容自小和赵谦最为亲近,一见赵谦来了,当即扑过去,拉住赵谦的胳膊高兴道:“小皇叔,你不知道,我们今天见到了一个大美人。”

    赵谦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道:“大美人,有我们家容容公主漂亮吗?”

    赵容象小孩子显摆自己的玩具一样,急切道:“当然有了,她长得好看的,好看的不象凡人,象个仙女。”

    赵谦摆出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屑一顾道:“皇叔可不信你的话,天底下哪还会有人长得比我们皇宫第一美人漂亮啊?”

    赵容一听赵谦不信,急了眼,嚷嚷道:“你不信,玉荷姐姐,你说说看,那个小尼姑是不是长得象仙女一样。”

    尼姑?赵谦和夏玉泉相视一笑,眼中玩味备增。

    夏玉荷被赵容扯得没办法了,只得道:“容容没有撒谎,那个尼姑长得确实漂亮。”

    夏玉泉嘿嘿笑了几声,问道:“镇江还有这么漂亮的尼姑,我怎么没听说过,是哪座庵里的?”

    赵容抢先答道:“华严庵。”

    夏玉荷紧拦慢拦,都没有拦住赵容的嘴,听赵容喊了出来,心中暗叫可惜。

    夏玉荷之所以要拦赵容,是因为她知道她哥哥夏玉泉和赵谦王爷是什么样的人。

    赵谦长得玉树临风,俊美风流,乍一看上去,当真是一表人才,可惜他白顶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名声却是极臭,为人好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没有逃得过他的手掌心的。而且,他极度荒yín,往往伙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yín一名或几名女子,听说有一次,有个烈性女子奋力反抗,咬了他一口,他竟然让人牵来一匹公马,将那名女子yín至死,而他和那群狐朋狗友,竟然在旁边大摆宴席,喝酒谈笑,如同看戏一样。

    而夏玉荷的哥哥夏玉泉,就是赵谦的狐朋狗友之一,也是个欺男霸女的家伙。

    夏玉荷一听赵容的话,就知道那个美貌尼姑,怕是要掉进火坑了。

    自己有心为善,却无力回天,赵谦的权势太大了,夏玉荷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好告辞众人,先行回房了。

    那边赵容还在那说呢:“。。。。。。地上和她衣服上的灰尘这么厚,她的脸却是干干净净的,你们说怪不怪?”

    赵谦和夏玉泉递了个眼色,两人辞别赵容,连袂而出。

    一出得院子,夏玉泉急急道:“王爷,老办法?”

    赵谦刷的一下把手中的扇子打开,阴阴笑道:“尼姑,还真没尝过尼姑的味道呢,今晚动手。”

    夏玉泉道:“我现在就派人去,还等什么今晚。”

    “这你就不知道了,今天庵里人多,明目张胆的从尼姑庵里抢人,总归不妥,你要是耐不得,昨天那个茶叶商的妻子不是还没放呢吗,你先去那解解馋吧。”赵谦摇着扇子,带着夏玉泉走了。

    夏玉泉一边剧烈的插,一边气喘嘘嘘道:“王爷,你说尼姑和这些女子一样吗?”

    赵谦白玉般的脸涨得通红,一把疯狂的上下晃动着下女子的头,一边道:“一样不一样,今晚不就知道了?”说罢,手狠狠的掐上了身下女子白鼓鼓的乳房,晃动间,那女子白皙的肌肤被掐成了紫红。

    “啊。。。。。。”“啊。。。。。。。”两声低吼,两人相继射出。

    那女子被赵谦射出的液体呛得咳嗽了起来,赵谦一把揪住那女子的头发,将器使劲在她的脸上擦了擦,不悦道“嗯?竟然吐出了一滴,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李秀。”他向门外高喊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推门而入:“王爷。”

    赵谦一指那女子道:“赏你们兄弟了,玩死拉倒。”

    李秀一听,欢喜道:“谢王爷赏赐。”

    那女子一听,吓得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王爷,饶命啊,饶命啊。。。。。。”转眼间,头上就磕出了血。

    赵谦眼眉一竖,李秀连忙扛了那女子出去了。

    夏玉泉见赵谦生气了,连忙道:“这种庸脂俗粉,不要也罢,只是不知道今晚那尼姑能不能让王爷满意,王爷吃肉,到时候可别忘了给属下喝碗汤啊。”

    赵谦的脸色这才有了好转,道:“我什么时候忘掉过你啊,等我拔了头筹,自然少不得你的。”

    刚一入夜,这两个色欲熏心的家伙就派了人去尼庵中劫人去了。

    赵谦虽然做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次,居然有点激动。他一再嘱咐那两人,要小心,不要惊动了他人。

    他之所以这次这么谨慎,是有原因的。

    当今的皇后,就是赵容的生母,极为敬佛,平时听到有人毁僧谤道,那得治罪的。

    赵谦虽然胆大包天,目无法纪,但对这个皇嫂,却是有几分顾忌。如果抢尼姑这件事让皇后娘娘知道了,估计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尼姑们念完晚课,各自休息去了,今天也有香客住在庵里,不过佛门清净地,也无人喧哗吵闹,再说玩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也就都早早睡去了。

    二更过后,院墙跃过了两个黑影,直奔静月的小院去了。

    静月坐在黑暗中,长叹一声,再没了动静。

    一支香从窗子中伸了进来,一股细细的青烟被吹了进来,静月只觉眼皮深重,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那两个黑影悄悄的进来了,把静月装进麻袋里,扛起来就走。

    赵谦和夏玉泉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两人不停的在屋里转来转去。

    夏玉泉急躁道:“听玉荷她们的意思,这个尼姑还有点神通,不会是出了差错了吧。”

    赵谦坐回椅子上,拿起茶杯想喝茶水,茶到嘴边觉得又不渴,只得又放下:“听她们瞎说,一个小尼姑,能有什么本事?”

    夏玉泉这才略为放了点心:“王爷,你说咱们偷了这个尼姑,佛祖会不会怪罪咱们啊?”

    赵谦骂道:“这么大个天下,这么多的事,佛祖忙都忙不过来,哪有空来管咱们这点小破事啊,你要是怕,这小尼姑你就别碰了。”

    夏玉泉连忙换上讨好的笑容,谄媚道:“王爷都不怕,属下怎么敢怕啊,不就是一个小尼姑嘛,干他娘的。”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脚步声响。

    夏玉泉道:“他们回来了。”

    那两个人把麻袋放到地上,识趣的退下去了。

    夏玉泉伸手解开麻袋,麻袋中的人刚露出头,夏玉泉就看呆了。

    赵谦顺着夏玉泉的眼光看去,一时竟然也有些痴。

    这个尼姑,果然是漂亮。

    第 3 章

    赵谦自己长得就很漂亮,所以这么些年来,眼界极高,能入得他的眼的女子,无一不是花容月貌之流。

    可现在,赵谦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小尼姑面前,以前的那些女人,全被比下去了。这个小尼姑,果然如赵容所说,漂亮的不象凡人。

    夏玉泉伸出手,在小尼姑的脸上摸了一把,惊叹道:“乖乖,这皮肤,比鸡蛋清都滑。”

    赵谦也伸出手去摸了一把,果然,皮肤又嫩又滑。

    赵谦抱起小尼姑,向夏玉泉道:“老规矩,今晚是我的。”

    夏玉泉苦着张脸,恋恋不舍道:“王爷,让我一次吧,以后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赵谦眼一瞪,抱着小尼姑上床了。

    夏玉泉知道赵谦要生气了,识趣的退出了房间,还关上了门,在门口徘徊良久,才慢慢离去了。

    赵谦把小尼姑抱上床,借着蜡烛仔细端详。

    那皮肤,不粉而白,那嘴唇,不点而朱,那鼻子,不高不低,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耳朵小巧,如同两只小元宝。

    赵谦惊叹,天下间,竟然有如此漂亮精致的人物,这得用了老天爷多大的功夫,才造化出这么个灵气十足的人物来啊。

    赵谦被这美慑服了,屏住呼吸,轻轻的去脱小尼姑的衣服。

    太白了,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若现,把皮肤都映了淡淡的青白色。玉碾成的肌肤,雪堆成的精髓,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绝对纤细。

    任是赵谦见识过那么多的女人,此时都看呆了。他就这样在灯下痴痴的盯着这具身体,傻坐了半宿。

    缓过神来后,赵谦慢慢的俯下身去。

    赵谦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具身体给自己的快感实在是太深了。那种深,是直直的深到骨子中去的那种。

    即便是初尝人事的第一次,都没有如此的让他激动,让他兴奋过。

    在这样一具干净圣洁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东西,让赵谦觉得成就感十足,满足感十足。

    特别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佛门弟子,是个终生不应该亲近男子的佛门弟子。

    yín这个小尼姑,就是亵渎,对佛门的亵渎,对女人的亵渎,对天下的亵渎。

    这一刻,赵谦觉得这个世界都被自己征服了,什么天,什么地,什么神,什么佛,统统倒在了自己的身下,倒在了自己男人的威风中。

    亵渎,亵渎。。。。。。

    赵谦红着眼睛,疯狂的折腾着身下那具身体。

    从十三岁就知道了女人滋味,今年赵谦二十五岁了,这十二年中,他经过的女人已经无法统计了,长年的花天酒地,早就淘虚了赵谦的身子,以往的时候,每晚来两次,他就觉得身疲力乏了,而这次,弄了一夜,竟然还很有精神。

    佛门弟子竟然还有如此功能?真是太神奇了。

    天色渐亮,赵谦瞪着大眼睛盯着这个神奇的小尼姑,了无睡意,他在心里盘算,这么好的一具身体,还能大补,不如纳她当自己的第十六房姨太太得了。

    正在想间,小尼姑的眼皮动了动,看来是闷香的时效已经到了。

    赵谦忽然来了兴致,不知道这小尼姑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连哭带喊,寻死觅活。赵谦对这小尼姑的表现充满了期待。

    小尼姑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果然和她的容貌很相配,黑白分明。

    可能感觉有点疼,她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觉出身体不对劲了,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当然是身无寸缕,赤身露体了。

    赵谦紧紧的盯着小尼姑,按以往经验来看,接下来应该是惊声尖叫了。

    未料想,小尼姑挣扎着坐了起来,静静道:“敬王爷?”

    赵谦这下可吃了一惊,这个小尼姑认识自己?不太可能啊,如果和这小尼姑早就见过面,自己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你见过我?”赵谦疑惑问道。

    小尼姑摇摇头,又问道:“什么时辰了?”

    赵谦看了看窗外,天光微明:“卯时了。”

    小尼姑道:“麻烦王爷把小尼的衣服还给小尼。”

    这小尼姑的衣服就在她旁边,她自己一伸手就够着了,还用自己拿什么?

    赵谦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小尼姑,发现她的眼睛是直直的盯着墙的,根本没有看自己。

    莫非。。。。。。

    赵谦伸出手,在小尼姑的脸前晃了晃,果然没有反应,这小尼姑是个瞎子。

    “你的眼睛?”赵谦叫道。

    小尼姑道:“瞎的,劳烦王爷,小尼的僧衣。”

    这么漂亮的眼睛竟然是瞎的,赵谦不胜唏嘘,老天爷当真所戏耍人,这么美的一个人,竟然还是给她安了一个缺陷。

    兀自思索中,手却不自主的拿起了小尼姑的僧衣,递给了小尼姑。

    小尼姑摸索着穿上了,动作还挺熟练,一点也没穿错。

    “王爷,屋内可有清水洗漱?”小尼姑摸索着下了床,站在床头问道。

    赵谦奇怪这小尼姑想做什么,回答道:“转身,前面走十步。”

    小尼姑转了身,向前走了十步,伸出手去,果然就碰到了水盆。

    洗罢手脸,小尼姑向旁边走了几步,坐到了地上:“小尼要早课了,王爷请自便。”

    赵谦正要说话,忽听得门外有人敲门:“王爷,起了没?”

    听声音,正是夏玉泉。

    赵谦和夏玉泉认识十几年了,当然知道夏玉泉是什么人了,昨晚想这个小尼姑,应该也是一夜没睡,一大早听到赵谦房中有声音,料定赵谦已经醒来了,就急急赶来了。

    看了看静坐在地的小尼姑,如此极品的女子,可遇不可求,要拿出去与人分享,赵谦心中竟有几分难舍。

    可和夏玉泉相识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朋友间的和气,也不值当,罢了,不就是个小尼姑嘛,大不了以后再弄几个。

    赵谦坐在床上,向小尼姑道:“别念经了,去开门。”

    小尼姑念经的声音中断了一下:“小尼与外面的施主没有宿缘,成不得夫妻。”

    赵谦的火气一下子就拱上来了:“叫你开门就开门,哪那么多废话,你和谁成夫妻啊,本王不过玩玩你罢了,你还想与我成夫妻哪,做梦呢吧,现在本王就把你赏给别人玩,管你有没有宿缘。”

    小尼姑道:“王爷可有兴趣与小尼赌一次?”

    有点意思,尼姑也知道赌啊,赵谦火气略减,有点感兴趣了:“赌什么?”

    “小尼赌我与门外那位施主无缘,如果小尼赢了,请王爷送小尼回庵,如果王爷赢了,小尼悉听尊便。”

    赵谦笑了:“赌了。”说罢,也不用小尼姑了,自己翻身下了床,把门打开了。

    夏玉泉急急的冲了进来,笑道:“王爷,这小尼姑滋味如何?”两只眼睛一直在小尼姑身上转,恨不得用眼睛就把小尼姑剥光了。

    赵谦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道:“妙不可言。”

    夏玉泉一听,就向小尼姑扑过去,忙不迭的去脱小尼姑的衣服。

    赵谦在旁边向小尼姑道:“小尼姑,马上你就知道你和我这兄弟有缘没缘了。”

    小尼姑把僧衣的下摆坐在了身下,就是不起身,夏玉泉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小尼姑的衣服脱下来,急切之间,咔嚓一下,把小尼姑的僧衣撕开了,露出了白生生的肩膀。夏玉泉低下头就冲小尼姑的肩膀啃了下去。

    嘴还未沾着小尼姑的身子,忽听得门外有人喊道:“王爷,圣旨降下,请您出来接旨。”

    赵谦惊奇的看了小尼姑一眼,却见那小尼姑低头闭眼,念起了经。

    夏玉泉被这圣旨也惊着了,呆呆的站了起来。

    赵谦向小尼姑道:“哼,别以为你赢了,等接完圣旨回来,有你受的。”

    说罢,带了夏玉泉去接圣旨了。

    “。。。。。。着敬王赵谦即刻回京,不得延缓。。。。。。”

    一听圣旨,赵谦心中骇然,这小尼姑,果然不平常。自己要回京了,夏玉泉这次不能随行,如果带了小尼姑同行,小尼姑自然与夏玉泉做不成那事了,如果不带小尼姑回京,刚尝了小尼姑一次滋味,自己还有点舍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圣旨传完了,他仍跪在那思索,传旨的黄公公笑道:“王爷请起,收拾收拾随杂家回宫吧。”

    赵谦站起身来,接了圣旨,笑道:“请公公稍事休息,本王这就收拾东西,随公公起程。”

    回到屋里,小尼姑仍坐在地上念经,赵谦站在门口,想了又想道:“小尼姑,你就随本王回京吧。”

    小尼姑道:“王爷想言而无信么?”

    赵谦听了小尼姑这话,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耍赖道:“你还没赢呢,等我玩够了你,再把你赏给夏玉泉,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和夏玉泉有没有缘了,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小尼姑听罢,也不分辩,低下头自去念经。

    赵谦叫过几个丫环:“帮她梳洗打扮一番,换身衣服。”

    赵谦回京,赵容自然一同回去。赵谦心中有鬼,怕赵容认出小尼姑来,给小尼姑安了假头发,换上了平常女子的衣服,这么一打扮,小尼姑倒更好看了。

    赵谦看着小尼姑流口水,心道不如收了当小妾吧,赏给夏玉泉,有点可惜了。

    看了小尼姑让人惊艳的样子,赵谦仍不放心,亲自在小尼姑脸上抹了厚厚的粉,把个小尼姑弄的好象掉在面缸里了一样。

    小尼姑一声不吭的任赵谦摆弄,也不反抗,也不挣扎,听话乖巧的出乎赵谦的意料。

    镇江离杭州不过四百余里,赵谦骑马,赵容坐一辆马车,小尼姑也坐一辆马车,紧赶慢赶,他们走了五天多时间,这才赶回了杭州。

    这五天里,赵容果然没有认出小尼姑,事实上,在赵谦的巧妙周旋下,赵容就远远的见了小尼姑一面,看着这花团锦簇的女子,赵容知道肯定是赵谦从镇江弄来的,这种情形太常见了,赵容自然没往心里去。

    倒是传旨的太监黄公公,一个劲的向赵谦挤眉弄眼,赵谦脸皮再厚,在一个太监如此的打趣下,也不禁红了红脸皮,呐呐道:“小妾,我新纳的小妾。”

    第 4 章

    回到杭州,赵谦没来得及回自己的王府,直接进宫了。临进宫前,还不忘让人将小尼姑送到自己的府上去。

    按下赵谦不提,且再来说静月。

    马车直接将静月拉到了敬王府,赵谦的心腹侍卫李秀,亲自将静月交到了管家于叔的手上,一再告知,现在这个女子是王爷心头上的,一定要好好伺候。

    于叔年老成精,一见这静月的容貌,就知道这女子肯定是要得宠的,忙道:“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老奴。”

    静月听得这声音中略带威严,心知这人肯定是在敬王府有点权势的,当下道:“麻烦老人家准备一间静室,一袭僧衣。”

    于叔怔了一下,静室,僧衣,这女子是要干吗?

    不管心中如何疑惑,于叔仍是快速的让人取来两袭僧衣,叫来两个丫环,吩咐他们领静月去竹院。

    敬王府有八个独立的院落,梅兰竹菊,风花雪月八院。其中七院,住了赵谦的十五房妾室,只有这竹院,空无一人。这当然是有原因,有个被赵谦抢来的女子在竹院上了吊,从那以后,这院子里就有点不太干净了,大家嚷嚷着说是闹鬼,自然这竹院就没人来住了。

    两个丫环领了静月来到竹院,站在竹院的门口,磨磨蹭蹭不愿进去,静月听得两个丫环的窃窃私语,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破,立在旁边等两个丫环嘀嘀咕咕。

    过了半晌,知道是躲不过去,两个丫环只得带静月进了竹院。

    竹院虽有传闻说是闹鬼,可白天仍是有人来打扫的,院子里倒也干净,花草树木长得也挺繁茂。

    树高影愈深,花繁景愈幽。花木越是茂盛,越发显得这院子格外的幽静。

    两个丫环越看越胆小,越看越胆怯,倒是静月,仍是平静如常。

    进得屋子,静月吩咐她们,先打水来,沐浴更衣。

    热水送来了,静月把假发一摘,露出了光秃秃的脑袋,两个丫环大吃一惊,怪不得她要僧衣呢,原来是个尼姑啊。

    两人心中暗骂赵谦荒yín无度,竟然连尼姑都抢,骂完了赵谦,一想到有个尼姑在旁边,还怕什么鬼啊,不由胆气就壮了,伺候起静月来,越发的殷勤。

    静月沐浴之后,让两个丫环退下,端坐榻上。

    修行九世仍未成正果,只为了这一点尘缘未了,受了别人的恩惠还好说,只是这欠了别人的命,如果还不上,是成不了正果的。

    九世前,还是雪狼的静月咬死了采药人赵谦,而且当时赵谦是要救它,并无恶意,这债不可谓欠得不深。

    现在赵谦来索债,静月明察因果,自然不生恼怒,对赵谦也没有怨恨。

    这个身子他要,尽管拿去,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有朝一日,自己必然是要脱了这臭皮囊而去的。

    两个丫环你推我,我推你,推推搡搡的来到了静月面前,静月虽然看不见东西,但仍礼貌的睁开了眼睛。

    “这位师父,你会画。。。画一些驱邪避鬼的符吗?”那个大些的丫环羞涩开口道。

    静月未进竹院,就已经察觉出了竹院中的怨气,确切的说,不光竹院有怨气,整个敬王府都怨气颇重,静月不必听别人说,只凭这怨气,就知道赵谦干过的坏事,绝对在百件之上。

    听得这两个丫环的话,静月笑道:“画符我不会,不过你们要是有玉佩之类的饰物,我可以帮你们开开光。”

    两个丫环急忙掏出各自的玉佩递给静月,静月对着玉佩背诵了一段经文,用手在玉佩之上轻轻抚了抚,一道浅浅的金光在玉佩之上闪过。

    静月将玉佩还给两人:“好了,切忌不要沾上污秽之物。”

    两人接过玉佩,连连向静月施礼,管用不管用的不知道,反正心里算是踏实点了。

    赵谦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了府里,皇帝本想留他在宫中用了饭,可赵谦不愿面对皇后娘娘,推却了。

    回到府中来,先沐浴更衣,洗去了身上的风尘,待摆上饭来,他才想起了小尼姑,吩咐人去请小尼姑来,过了会儿,丫环回到,小师父已经用毕了晚饭,请王爷自用。

    从出了镇江,碍于赵容随行,赵谦这几天倒也知道收敛,这几天以来,一直没有亲近女色。

    本来就旷了好几天,又想起了小尼姑那润滑光洁的身子,不由色欲顿起,急急忙忙吃了晚饭,直奔竹院而去。

    不是赵谦胆大不怕鬼,而是竹院闹鬼的事,他压根就不知道,所谓无知者无惧,赵谦自然是什么都不怕,大大方方的向竹院就去了。

    还未到竹院,赵谦就让人给拦住了,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十五房小妾美娘。这个美娘才十五岁,形容妖冶,举止风流,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很是哄得赵谦开心。

    赵谦带回来了一个女子,而且那女子进入了竹院,这个消息从静月一进门就被众位妾室给知道了。

    赵谦没有正室,确切的说不是没有正室,而是正室亡故了,赵谦也就一直没有续娶,有心仪的女人了,就千方百计弄过来放入八院之中当妾室,如果只是玩玩的,就放到客房之中,等赵谦厌烦了,自然就扔出去了。

    这次带回来的女子竟然进了竹院,这十几个妾室都感到威胁,要知道多个人,就会多分去一份宠爱,十几个人一商量,索性将赵谦请了过来,十几个人一起上,将赵谦哄得团团转,几天过后,估摸着赵谦就会把那女子忘到脑后去了。

    赵谦对这个美貌的十五姨太太倒还真是有点宠爱,主要是这位十五姨太的床上功夫太好了,yín声浪语每每喊的赵谦血脉贲张。

    现在一见十五姨太眼含媚色的看着他,赵谦自然是忍不住了,抱起十五姨太就坐到了路旁的一个石凳上,两人在路边就开战了。十五姨太本就是存了挑逗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赵谦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等赵谦正到了那要泄的关头,十五姨太抽了身,在赵谦耳边轻声道:“这里不爽快,咱们回房可好?”

    赵谦早就被欲火迷去了理智,乖乖的和十五姨太回了房,继续云雨,做到半路上,十四,十三,十二,十一几位姨太太联袂来访,赵谦把几个人一拉,大被同眠,几女侍一夫,一时之间场景不堪入目。

    十几房姨太太轮番上阵,当真就把赵谦给绑在闺房了,过了十几日,赵谦就把小尼姑忘的一干二净了。

    再过来说静月,由于赵谦被十五姨太给截走了,自然没有来与静月同睡。

    静月是清静惯了的,自然不会盼着赵谦来,赵谦没来自然也不会觉得有所失落。做了晚课,吩咐两个丫环去休息,自己坐在床上,默默打坐。

    夜半时分,两个丫环战战兢兢的抱着被子闯进了静月的房间,口口声声说有鬼。

    静月道:“无妨,不是冲你们来的,要是害怕,就在我屋里睡吧。”

    两个丫环听了静月的话,把被子铺在地上,就在静月房中睡了。

    静月房中并未点灯,外面虽无月光,但窗纸上,隐约还是能透出一点外面模模糊糊的影子的。

    两个丫环眼看着窗纸上面,黑烟渐起,不一会儿功夫,那黑烟就将几扇窗子慢慢包住了,屋子里更加黑暗了,然后,有沙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象有人拖着鞋走在地上一样。若隐若现的哭声远远从外面传来,哀哀婉婉的甚是凄惨。

    两人吓得直哆嗦,放在被窝里的手不由的握到了一起,手心中,两把冷汗。

    忽然之间,木鱼声响,两人转过头去,却发现静月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木鱼,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得出那木鱼不大,只有碗口大小,是白色的。

    咚——静月手中的木鱼敲一声,外面那黑烟就跳一下,缩小一点。

    咚——再敲一声,那黑烟就再跳一下,又缩小了一点。

    咚咚咚。。。。。。。在不断的木鱼声中,那黑烟跳得越来越快,缩小的也越来越快,最后消弥不见了。

    两个丫环也在这有韵律的木鱼声中,渐渐睡去了。

    从这天起,两个丫环知道静月是真有神通的,对静月伺候的更加用心,静月在心里算了算,料定赵谦一时半会儿不会找上门来,嘱咐了两个丫环一声,又闭关了。

    赵谦把静月给忘了,可有一个人没忘,这个人就是夏玉泉。

    夏玉泉跟随赵谦多年,见过的女人自然也是不计其数,可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过静月的,自从见过静月之后,夏玉泉是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着小尼姑在他身下的娇媚样子。

    那晚忍耐了一宿,本想等赵谦拨得头筹后,自己来个梅开二度,没料想圣旨一下,小尼姑让赵谦带走了。

    夏玉泉倒不是爱上了静月,只是没有把静月吃到嘴里,心痒难耐。

    忍了一个月,想来赵谦也应该差不多对小尼姑厌倦了,他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找了个由头,打马就奔了杭州了。

    到得杭州,二话不说,直扑敬王府。

    第 5 章

    夏玉泉是傍晚时分到达敬王府的,这天正赶上赵谦宴客。要宴的客夏玉泉也都认识,无非是一起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们。

    整个敬王府都成了一个大妓院了,这十几个纨裤子弟一人怀里抱了一个妓女,边高谈阔论,边对这些女子上下其手。

    这些妓女当然都是从京城各大妓院接来的头牌了,为了巴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各显其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赵谦一见夏玉泉来了,很是高兴,忙招呼夏玉泉入席:“九桂,去伺候夏公子。”赵谦还挺讲究,将怀中的女子让给了夏玉泉。

    夏玉泉本来是冲小尼姑来的,但九桂一入怀,也就暂时就小尼姑忘却了,只顾享受眼前这个美人了。

    吃罢晚饭,荒yín的夜晚才算正式开始。

    众人拥了那些女子,进入了赵谦特意为yín乐准备的欢欲斋。

    这个欢欲斋其实就是一间大屋子,里面没床,铺的厚厚的地毯,里面放了各种yín戏取巧的器具。

    进了欢欲斋,没过几分钟,众人就已经滚成一团了,一女多男或多女一男,开起了无遮大会。

    等各自泄过了一次,夏玉泉凑到赵谦旁边道:“王爷,那个小尼姑你没打发了吧?”

    赵谦楞了下,这才想起来了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尼姑来了,一见夏玉泉这个猴急的样子,就知道夏玉泉惦记那小尼姑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天不见面,日久恩爱稀,何况是赵谦这种花花公子,更何况他与静月不过是春风一度罢了。当下赵谦道:“你还惦记她呢?”

    夏玉泉抓心挠肝道:“吃不到的总是最好吃的,从见了她我就一直想着她。”

    赵谦道:“这有何难,不就是个小尼姑吗,明日我把她赏了你。”

    两人说的话,却被两人怀中的女子听了个清清楚楚,九桂是京城第一名妓,自认才貌双全,世上难有比肩之人,现在听得夏玉泉还想着别的女子呢,当下就不高兴了,特意调高了嗓音喊道:“哟,什么小尼姑啊,难不成比我们姐妹们还漂亮么,竟然让夏大公子如此的念念不忘。”那语气酸的象是打翻了七八坛子的醋。

    她一喊不要紧,那十几个花花公子可都听见了,齐齐向赵谦道:“小尼姑?我们还都没试过小尼姑呢,王爷有这么好的货色,怎的不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众人又捧又吹,把个赵谦哄的越发的自得,再加上众女温言软语,赵谦头脑一热,招呼李秀道:“去把那个小尼姑弄来,今天让众位公子开开眼界。”

    李秀答应一声去了。

    “王爷,那小尼姑的滋味是不是与众不同啊?”

    赵谦面带得意道:“不光滋味与众不同,佛门弟子就是好啊,大补,做一宿都不带累的。”

    “有没有王爷说的那么灵啊?”

    “照王爷这么说,我们今晚一定要试试了。”

    。。。。。。

    众人调笑良久,才见李秀回来了,奇怪的是李秀是一个人回来的,并没把小尼姑带来。

    赵谦脸色一沉:“小尼姑呢。”

    李秀惊慌跪倒在地,回道:“王爷,那竹院大门紧闭,我敲了好大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

    赵谦道:“你个蠢货,不会跳墙进去砸门吗?”

    李秀道:“我砸门了,那门硬的砸不开。”

    “多带一些人,就是把竹院拆了,也要把小尼姑给我弄来。”

    又过了一会儿,李秀哆哆嗦嗦的回来了,苍白着脸,满头的汗,一见赵谦急急喊道:“王爷,院门我们砸开了,可那小尼姑的房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赵谦怒道:“真正个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秀道:“王爷,早就听说那竹院闹鬼,小人觉得这回是真闹鬼了,我们十来个人砸那扇门,那门却是纹丝不动。”

    赵谦踢了李秀一脚,大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鬼啊。”

    底下一位公子道:“王爷言之有理,神鬼之说虽然有,但哪几个人见识过真正的鬼神啊。”

    又一人道:“王爷,不如咱们去捉鬼吧,这么有趣的事,明天说出去,也算得一段佳话。”

    赵谦一想,也觉得捉鬼很有意思,当下穿好衣服,带领众人浩浩荡荡直奔竹院。

    到那里一瞧,竹院的大门果然被砸开了,有十来个仆人正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用大石头砸门呢,还有几个人拿了撬棍,在撬那门缝。

    赵谦问道:“小尼姑就住在这屋里?”

    李秀回道:“是的,于叔亲自安排的,没错。”

    有几个仆人抬来块桌面大小的假山石,悠足了劲,怦一下就扔到了门上。

    照常理说,那么大块石头,管他质地多好的木门,都应该砸破了,可这扇门呢,连晃都没晃,门扇上连个坑都没留下。

    几个公子哥一看,来了兴趣,几个捋胳膊挽袖子亲自上阵,有用石头砸的,有用刀砍的,有用脚踹的。。。。。。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折腾了半宿,还真邪了,那门硬不破不动,安稳如山。

    “哎呀,怎么这么多黑雾。”一位公子哥忽然喊道,大家连忙向四周张望,果然,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一阵黑雾给包围了,黑雾越来越浓,慢慢的对面不见人了,慢慢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有鬼啊。。。。。。。”不知是谁凄厉的叫了一声,然后一阵脚步声响,听着是向门外奔了去。

    众人这时全没了刚才的汹汹气势,不由的胆怯心慌,叽哇乱叫着,全都撒腿就跑。

    捉鬼行动,彻底宣告失败。

    众人挤在大厅里,什么性致都没有了,惊惊慌慌的等到天亮,纷纷告辞而去,只留下赵谦和夏玉泉。

    夏玉泉道:“王爷,你说真有鬼吗?”

    赵谦想了想,阴笑道:“有也不怕,容容和玉荷不是说过吗,那个小尼姑颇有神通,我这就把她弄来,咱俩先去去邪再说。”

    夏玉泉一听这话,怯心也退去了,连声叫好:“王爷英明,这招妙啊。”

    两人笑着,派人去接小尼姑了。

    此时天已大亮,竹院的门也开了,李秀没费劲,就把静月给弄来了。

    小尼姑一来,赵谦眼前一亮,好久没见,小尼姑越发的超凡脱俗了,又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夜,一股热流就向腹下冲去了。

    夏玉泉更是没出息,一见到美貌的小尼姑,雪狮子向火,立马就酥了半边,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

    赵谦色眯眯的看着道:“小尼姑,今天本王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站着做什么,脱啊。”

    夏玉泉虽然没有出声,不过他的呼吸很沉重,静月早就听出这屋中是有两个人,略略一琢磨,就明白赵谦这个yín贼没安好心。

    静月不慌不忙,淡淡道:“王爷有命,静月不辞,不过静月与另一位施主并无缘分,请这位施主回避了吧。”

    本来昨晚就没玩痛快,再加上闹鬼的事一搅,赵谦心里更是堵得慌,现在听静月一说,心头火起,怒喝道:“让你伺候夏公子是你的福气,什么缘分不缘分的,上次有圣旨救你一次,我就不信这次还有圣旨来救你。什么是缘分,本王的话就是缘分,玉泉,把她拉过来,今天本王让你先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夏玉泉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急急过来,一把抱起静月,就把静月抱上床上了。

    静月也不挣扎,静静道:“王爷不用白费心机,我与这位施主无缘就是无缘,这事成不了的。”

    赵谦也不和静月废话,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走到床边,向夏玉泉一使眼色,夏玉泉紧紧按住了静月,赵谦双手齐上,就把静月剥了个精光。

    赵谦两手按在静月的乳房上,使劲的用力揪着静月的粉粉头,恶狠狠道:“小尼姑,玉泉都把衣服脱了,这就来干你,你还敢说他与你无缘吗?”

    夏玉泉早就对静月虎视眈眈了,趁赵谦按住静月的空当,急眉赤眼的脱光了衣服,扒开静月的双腿,就要直捣黄龙。

    眼看着夏玉泉就要碰到静月了,这时候门怦的一下就开了。

    两人齐回头看向门口,却见赵容气喘嘘嘘的闯了进来,嘴里还喊呢:“小皇叔,听说昨晚你府里闹鬼啦。。。。。。”

    话说到这就断了,赵容眼睛瞪的溜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三个人。

    赵谦和夏玉泉也楞住了,怎么也没料到在这个时候,赵容公主竟然闯了进来。

    “容容,快出去。”赵谦向赵容喊道,他虽然比较荒yín无道,但对自己的亲侄女,还是比较爱护的,事实上他不爱护也不行,这个侄女可是他皇帝兄长的心头肉啊。

    赵谦低头的空,看见静月仍是平静无波的躺在那里,一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咯登了一下,两次都让这小尼姑说中了,莫不成小尼姑说的是真的?管她是不是真的,就让夏玉泉先干了她再说,哪怕是插进去一下,也算是小尼姑说的不灵验。

    他自己拽袍子穿上,却示意夏玉泉先插一下再说,结果夏玉泉却耷拉着脸,慢慢离了小尼姑的身子。

    赵谦使劲瞪夏玉泉,夏玉泉苦着脸把眼光投向自己的双腿间,赵谦随他的眼光看去,原来夏玉泉吃了赵容这一吓,下面那东西竟然萎顿了。

    一个黄花闺女碰见了这种尴尬事,照理说应该会立刻捂着脸跑出屋去。

    可赵容是何许人啊,出了名的刁钻古怪,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她根本就没觉得害臊,而是颇有兴味的在两个男人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眼光狂扫两人下三路,即使赵谦是她亲叔叔,她也没有半分顾忌。见赵谦的身材比夏玉泉好,还多看了几眼。

    扫着扫着,眼角的余光就扫见床上那个女人,那女人没头发,竟然是个光头,这让赵容吃了一惊,定睛看去,那女子却是旧相识。

    赵容扑到床前,仔细打量,这,这不是华严庵那个小尼姑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新系统改的,评论都看不见~

    第 6 章

    赵容虽然有些刁蛮,但人还是很聪明的,她稍一思索,就明白肯定是自己害了这个小尼姑了,怪不得那天玉荷姐姐要拦着自己呢,原来如此。

    一看到小尼姑象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这里,赵容不由的愧疚丛生,要不是自己多话,小尼姑哪会落入这两个禽兽的手中啊。

    赵容看到床边站着赵谦和夏玉泉,怒火轰轰的往上拱,拿起枕头,没头没脸的就向着两人猛抽。

    赵谦和夏玉泉一见赵容真的发火了,也不敢反抗,赵谦还好一点,还敢躲一下,夏玉泉就不行了,他要是敢躲,估摸着赵容更加火起,都敢把他给剁了。

    赵容打了半天,火气这才渐渐消了下去,再一看那两人,鼻青脸肿的,可见是真打重了,赵容扔下枕头,见小尼姑坐在床上摸来摸去,衣服就在不远处,她就是摸不到,赵容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个瞎子。

    连个瞎子都不放过,这两个禽兽!

    赵容见小尼姑可怜的样子,刚降下去的火就象浇了油一样,蹭蹭蹭又着了,这回她抡起了凳子,把那两个yín贼打的鲜血直流。

    打完了,赵容拿起衣服给小尼姑穿上,扶小尼姑下了床,冷冷对夏玉泉道:“马上滚回镇江,再让我看见你在京城出现,我找人阉了你。”

    夏玉泉看了看赵谦,赵谦赶紧给他打了个眼色,夏玉泉二话不说,急急告退。

    赵容和赵谦的关系一直很好,赵谦对赵容一直宠爱有加,赵容也很喜欢这个英俊潇洒的小皇叔,可这次,赵谦实在太过分了,竟然连尼姑都不放过。

    赵容向赵谦说道:“小皇叔,你别怪我,这次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告诉母后的。”说罢,扶着静月走了。

    赵谦从赵容出现的那一霎间就知道事情要糟,如果赵容不认识这个小尼姑,可能事情还好办点,问题是赵容认识这小尼姑,而且对这小尼姑颇有好感,赵谦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完了。

    再说赵容,扶了静月出了赵谦的房间,握着小尼姑的手,愧疚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当初要是我不和小皇叔说你长得多么漂亮,你也落不到他的手里受这罪。”

    静月早就听出了赵容的声音,现在听赵容这么一说,更是明白了赵容就是当初闯进她禅房的那两个女子之一,静月微微一笑道:“无妨,是我命里该有此劫。”

    她越这样说,赵容越觉得心里不得劲,她讪讪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静月道:“那就有劳姑娘了,我住在竹院。”

    一听是竹院,赵容来了精神:“听说竹院昨晚闹鬼了,是么?”

    静月回答说:“昨晚睡得很好,我竟然不知道。”

    “今天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呢,说昨晚敬王府的竹院闹了鬼了,我得了信,这才一大早就跑来小皇叔这里呢。”

    两人谈话间,就到了竹院。

    一到竹院门口,赵容就看见那被砸的破破烂烂的大门了,心下对闹鬼这事就信了六七分。

    伺候静月的两个丫环一见两人进来,赶紧迎了过来,由于赵容经常来,她们也都认识赵容,先见礼完毕,这才扶过了静月。

    待走到静月房前,见房前又是石头,又是破剑,又是棍棒的,赵容对闹鬼这事就完全相信了。

    本想从静月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可静月说要沐浴更衣,赵容只好先告辞。

    两个丫环送出门来,赵容问道:“昨晚你们竹院闹鬼,你们俩知道吗?”

    两个丫环一个叫春锦,一个秋鸿,听赵容这么一问,秋鸿回道:“禀公主,奴婢们不知,昨晚我们在房中睡得很沉,外面的动静一点也没听到。”

    赵容奇道:“不可能吧,听说外面又敲又砸的,那么大动静你们没听到?”

    春锦道:“真没听到。”

    赵容琢磨了琢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问道:“那位小师父昨晚是不是施什么法了?”

    秋鸿回答说:“施法不施法的我们不知道,倒是临睡前小师父对着门口念了念经。”

    赵容眼前一亮,继续问道:“小师父是每天都对着门口念经吗?”

    两个丫环摇头:“就昨天念了,小师父来竹院的第二天就闭关了,坐在房里不吃不喝也不动弹,昨天下午才醒过来的。”

    赵容也不再问了,满意的回了宫。

    回到宫里,赵容立刻去见了她的母亲,当今的国母,皇后娘娘。

    要说赵谦怕这位皇后娘娘,也不是平白无故的,赵谦就是由这位皇后娘娘一手拉扯大的,所谓长嫂如母,何况还是将他养大的长嫂呢。

    当今这位宋皇在五岁时不慎落水,恰好赵谦的母妃荣妃经过那里,将他拉了上来,这才救了宋皇一条小命。

    荣妃于四十多岁上才得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也就是赵谦了,四十多岁才生初胎,荣妃元气大伤,于半年后,香消玉殒。也恰恰是那一年,先皇病故,二十六岁的太子登上了皇位。

    皇帝登基后,感念荣妃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当时皇后娘娘产下的皇子夭折了,就将小赵谦抱了过去,由皇后娘娘抚养长大。

    因了这缘由,皇帝对这个弟弟很是宠爱,虽然明知赵谦荒唐的很,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也是因了这缘由,皇后娘娘对赵谦一直很严厉,她对赵谦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恨儿不成龙的爱子心态。

    赵容见了皇后娘娘,如此这般,将赵谦抢小尼姑的事就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特别强调了这个小师父可是位有修行的高人。

    皇后娘娘一听,当时气的差点晕过去。以前荒唐就算了,现在竟然抢到佛门头上了,这要是佛祖怪罪下来,那还得了,何况那尼姑还有修行,污了那小尼姑,怕是有十个赵谦都不够死的。

    送走赵容,皇后娘娘立刻派人请来了皇帝,商量这事怎么办。

    其实要是平常女子,皇后娘娘肯定是不管的,但宋朝对佛教一向是持保护政策的,而且皇后娘娘本人就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赵谦这行为,在她的心中,那是对佛祖最大的亵渎。

    照皇帝的意思,朝廷出钱修个大大的尼姑庵,送给那小尼姑,就当是给佛祖赔罪了。

    皇后娘娘却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怕赵谦还是要得报应的,赵谦总这么无法无天的闹下去,早晚得出事。

    皇帝说他们在宫中,赵谦在宫外,鞭长莫及,不可能事事都管得到他。不如再给他娶房正妻,挑个有教养的大臣家的女儿,也好管管赵谦。

    皇后娘娘思量半天,下了最后的结论:既然小尼姑是有修行的高人,那就让她还俗,然后把她赐给赵谦当正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准过几年,就把赵谦给教化过来了呢。

    ————让小尼姑嫁人,这时候,她也不想什么对佛祖的亵渎不亵渎了。

    赵谦接到圣旨,整个人都楞住了。

    皇帝兄长给他赐了婚,赐婚的对象竟然是那个小尼姑。

    这,这也太滑稽了吧。

    天底下,还没听说过谁娶过尼姑呢,他赵谦,可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第一份了。

    其实娶妻不娶妻对赵谦来讲无所谓,娶来的妻子再厉害,在敬王府里,大门一关,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何况是个没根没底,要多老实有多老实的小尼姑。

    赵谦倒也没生气,他现在惟一庆幸的就是,幸好当时夏玉泉没把小尼姑上了,要不然,自己就得戴绿帽了,而且这绿油油,鲜嫩嫩的绿帽还是自己亲手戴的。

    好悬!

    静月也接到了圣旨,要她还俗,嫁与敬王赵谦为正室。

    春锦和秋鸿向静月道喜,拿来衣服饰物,帮静月脱下僧衣,换上俗家衣服。

    静月也没推却,任由她们折腾,自己仍是闭目默背经文。

    敬王要娶妻,这可是件大事,朝中文武百官得了信,纷纷前来贺喜,虽然一提到新娘子,众人无不掩口,但在赵谦面前,众人还是不敢太放肆的。

    赵谦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了管家于叔,自己仍旧带了一帮公子哥,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