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晴一直在哽咽，悔过的诚意也很浓。

    她知道不管怎么样，只要稳定自己的位置，一切还会有可能，她今天才二十五岁，人生还有漫漫长路。

    这个男人，她都等了十多年，再等几年又有什么关系？

    但，她一定被毁，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说机会了。

    “你早知道北城会妥协的只有这个方面，你就不应该对英琦出手！”老夫人的声音依然很冷。

    “是我的错，老爷子，我真的知错了！”于晚晴用力叩了地面一下。

    “请你愿意……”

    “……”

    最终，于晚晴没有收拾任何东西，和于粤翱离开了顾家。

    老爷子也没再上楼，离开了风筑。

    下面的人离开不久，顾凌谦推着老夫人，从电梯上下来。

    “凌谦，你还怪奶奶吗？”

    “奶奶怎么这么说话？”顾凌谦轻声问道。

    “如果不是奶奶执意要你选念念，也不会让你现在这么痛苦了。”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她并没有惋惜，念念不是她的孙儿媳，也会是她的儿媳，她是真的不需要惋惜。

    当然，老夫人也知道，夏一念和顾北城这条路不好走，可只要小丫头肯努力，至少还是有希望的。

    只是现在看着自己的孙子难受，她也不好受。

    “奶奶没错，念念确实是一个好女孩，是我和她有缘无分罢了。”

    顾凌谦微微扬起嘴角，脑袋中还浮现着女孩的微笑。

    “答应奶奶，别总顾着工作，只要你愿意去发掘，好女孩总是有的。”老夫人回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