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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栓塞》之“说明”

    这个说明原本是针对起点中文网“单本上架”的要求,并结合最初该小说的“后记”,一起捏合而成。因为,2015年元旦前后经过几周整改和扩编的努力之后,自觉这个短篇难以满足那儿“单本上架”的要求,于是就放弃了。故转来纵横中文网放在了此本短篇小说合集中。又因为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为何这里的《空气栓塞》要比其它网站上的多出了许多字数。故略加改动刊此。

    通过朋友介绍和网络搜索后,才了解“起步中文网”的发文程序和要求。但是,真正进入后,面对不同于其他网站的书本卷章标题之限制,颇感束手无策。短篇小说正因为其“短”才有其名称,在小说篇幅上所谓“短、中、长”的定性,虽大致有个说法,但在“短”篇的字数问题上,从三五百到一二万都不算是偏颇的认识。仅眼下各网站的小说发布规则中,在其目录和卷章标题要求上,确乎没有那家网站真正用心此类问题,致使在现有诸多规定下,若完成一部比较合乎常规出版样式短篇小说的网络文集,确实不易。

    随机应变、入乡随俗积极地去看,也是对应急能力的考验。于是,在入驻本站(指“起点”)的尝试性操作中,也只有把此文提到这里来,以保证能够完成必须的文章字数和版本要求吧。

    在我以往书写的冠名“小说”的文字中,本短篇应是第二个。凡书写所谓小说,一般都有诱因或潜意识的东西在作怪。所以这样说,因为近来重读十年前类似习作(大约十二三个吧),都不难找到自我身心曾经有过的创伤、感悟、欣慰或怀恋般的影子和痕迹。然而,在那其中确有一个例外,也就是这篇《空气栓塞》(原名《杀人机器》)。

    这个故事贯穿着我三十余年来对社会、道德、心理和自然界之间某种生活现象的哲学性思考。说其为虚幻小说,毋宁说其为现今世界未来发展在伦理、美学意义上的思辨和探究。因为,其中虽有我经历、阅历和想象中的诸多映像。可是,即使我自己今天阅读它,除了措辞、句式上,一眼既能看出近似我个性的语病外,对其中诸多“明线、暗线”般的人际关系、社会关系、社会与自然关系以及过去/现在与未来关系等等,却也亦弄不清楚其原型何在、感触何来了!

    一直觉得这不像一个完整小说,仿佛是一个底稿、草稿,或说是一部字数应在五万到十万之间的中篇缩写,但我自己实在拿不出更多时间和精力去充实它。所以,仅能以此面目招摇过市了。不过有时自己也在琢磨:“这篇东西的社会意义所在和意欲何为?

    其实,无须去点破或弄清楚其故事中的来龙去脉,任凭读者以自我理解和自觉好恶,去读下去或选择放弃吧。

    (2005年12月24日星期六夜于济南。2014年11月13日补充,2015年1月13日星期二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