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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03米 那你他妈戏这么多?

    本来他们是接到消息过来抓新闻的,但是现在出来的只有薄暮沉一个人,套房里面的情况又不清楚,加上薄暮沉的身份摆在那儿谁也不敢乱说,于是看上去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全都杵在那儿,除了刚才那一个问题谁也不敢再开口。

    男人不耐的皱眉,“滚。”

    众人轰的一下散开。

    长长的走廊很快只剩下他一个人。

    颀长的身形往后靠在白色的墙壁上,摸出手机拨了号码,“以皇庭酒店为中心,周围两公里不准有记者出现。”

    晚茶手里捏着那张质感沉厚的黑色卡片,低着眼眸在指间把玩了好一会儿,良久,红唇勾出一抹嘲弄的笑意,垂在身侧的手臂抬了起来,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那张卡,微微用力,卡片应声变成两截。

    随意的将卡片抛到一旁的垃圾篓里,扔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

    看见屏幕上闪着的名字的时候,她有微微的诧异。

    电话接通,慕晚茶没有说话,她跟这个男人之间似乎并没有熟悉到私下电话联系的程度。

    几秒的寂静,然后听筒那端便传来淡淡静静的嗓音,带着凉薄的味道,“听说有男人从你的床上爬下来了,哦,那个男人好像是我那个便宜弟弟来着。”

    说到弟弟这个词的时候,慕晚茶明显感觉到一股轻嘲的味道隔着冗长的电话线溢了出来。

    慕晚茶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窗前,抬手将窗帘全部拉开,蓦然投射过来的光线让她微微眯了眼,“你的狗鼻子还挺灵,隔着几十个国家都能闻到赤一裸一裸的阴谋味儿。”

    晚茶停留在窗子上的指尖顿住了,脸色也跟着极其细微的变了下,“昨晚的事是你做的?”

    “不是,”男人很快的否认了,不过又继续道,“但是早上的记者是我叫过去的。”

    慕晚茶,“……”

    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有病啊?!”

    那端的男人难得的静默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没有。”

    慕晚茶抬起手指抚了抚额头,颇有些烦躁,“那你他妈戏这么多?”

    男人啧啧两声,“慕晚茶,你怎么这么粗鲁?你跟薄暮沉翻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粗鲁的你在上他在下?”

    慕晚茶,“……”

    白皙纤细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深深长长的舒了口气,低声冷笑,“你打电话来该不是为了跟我讨论我跟薄暮沉上床的时候谁在上谁在下吧?”

    那端是男人更重的冷笑,下一秒,便是线路断掉的声音。

    慕晚茶顿时,“……”

    所以他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

    还说没病,根本就是精分晚期了好么?

    挂掉电话,慕晚茶才细细的思索之前发生的事。

    薄暮沉。

    红唇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三个字如噩耗一样重重的烧着她的神经,而后衍生出更多的悲凉,绝望而不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