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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06米 那个辗转在唇齿间的名字,是她唯一的信仰和救赎

    慕晚茶想起单子再折回去的时候,薄暮沉早已经不在了,女医生将单子拿给她,又叮嘱了几句,晚茶便取了单子回去了。

    慕晚茶从医院回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疲倦的甚至颇有些死气沉沉的状态,却没有一丝睡意,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从酒柜里摸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漆黑的眸子逐渐的被酒意所侵染,有种淡淡的朦胧。

    将室内的窗帘全部拉上,灯却一盏都没有关上,亮色的灯光被白色的窗帘全部都挡在了纤尘不染的房间里。

    干净冷清的没有人气,有种风尘仆仆的过客气息。

    慕晚茶身子陷在柔软的床褥里,眼睛盯着明亮的顶灯,好长时间都没有睡意。

    直到红酒的酒意氤氲上来。

    她才慢慢的进入浅眠,却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她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又光怪陆离的梦。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女人悲戚绝望的哭泣声,一帧帧一幕幕,绝望而不可救赎。

    ……

    猛地睁开眼,头顶是亮的刺眼的顶灯,窗外是灯红酒绿的喧嚣。

    又做梦了。

    慕晚茶缓缓的舒了口气,柔软的被褥早已一片冰凉,黏腻的冷汗从额头一直蔓延到背部,又湿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