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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与之联手

    皇后的中宫!

    大秦的皇后身穿绛紫色的长裙,广袖凌风,月影之下看上去却显得颇为凝重,她立在一株梅树下,梅树枝繁叶茂,长势极好,看得出,过不了多久,寒冬来临之际,就能吐蕊了。

    贴身的宫女走来,手里搭着一件玄色的披风,她轻轻替皇后披上,“夜凉风寒,娘娘担心着凉。”

    皇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披风,上面用银色的丝线刺绣着大团大团的牡丹图案,看上去很是好看。

    “这是风儿送来的吧。”

    宫女笑道:“是呢。五殿下可有心了。知道娘娘您素爱牡丹。”

    “是啊,风儿很孝顺的。”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却有另外的感受。

    而就在这时,在院子的另一边却有旁人的声音凉凉的传来,那声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阴寒。

    “皇后娘娘可是真是好福气呢。还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儿子,真可惜本宫的儿子再也不能在跟前尽孝了。”

    “谁!”这声音来得突然,宫女呵斥着。

    皇后却抬手阻止。无需接着月光,她也知道来人为谁。算算时间,她在知道淳于昊的消息后,也是该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原来是玉贵妃。佩尔不得无礼。”皇后表面上训斥自己的宫人,可是却没有丝毫的诚意,“玉贵妃大驾光临,怎么也不事先通报一声?”

    她责怪着宫人,话却是说给玉贵妃听的。

    “好了娘娘,无需责怪宫人,本宫直说了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宫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以皇后娘娘的聪慧,早应该猜出原因吧。”

    “玉贵妃说得这是什么话,本宫虽然贵为皇后,可是,本宫可是甚少出这道宫门,再者,本宫向来潜心向佛,俗事对本宫而言,又何来精力去理会。”

    “皇后娘娘可是真是闲人,都让本宫羡慕。可是既然真如皇后娘娘自己所言那般,那为何今日,皇后要绕着那么大的弯子来告诉本宫昊儿的事情?”

    “什么?玉贵妃说笑了吧,昊儿不是说要告假散心么。能有什么事?”

    两人之间机锋相对!

    话里话外都是机锋,另有深意。

    “皇后娘娘不用再给本宫弄禅意了,本宫可听不懂!”

    “昊儿早在三月前那场大火里丧生了。这个消息应该是你的风儿带给你的吧。”玉贵妃所有的情绪强压了这么久了,她终于要释放出来。

    看到她连敬语都不用了,皇后也知道这快到了玉贵妃情绪的濒临点。

    而她也知道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皇后并不想参与进来。所以,她打算装傻糊弄过去。

    玉贵妃岂有不知之理,她前行一步,逼近皇后。

    一双狭长的凤眸,带着凌厉的气势,佩尔刚要上前阻拦,却被玉贵妃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退。

    皇后无奈的吸一口,她手一挥示意佩尔下去。

    她也向前走一步。

    此刻她与玉贵妃之间的距离也仅有一步之遥。两个年岁相差无几的女人,同样的风韵,同样的七窍玲珑心,也同样都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可是两人之间却有着别样的仇恨。

    此刻对玉贵妃而言,其实也是一个讽刺,她与她斗了半辈子,没想到今天,她却想要和她联手!

    其实,她与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对立着,玉贵妃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端详过皇后。

    皇后虽然年过四十,可是她的美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和谐,不带有任何攻击性的美,但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清冷无比的,一双褐色的琉璃眸子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第一次她这般的看她!而她从来都没有想到皇后是自己的对手,她向来都把她打压得毫无反击之力,但是直到今日,玉贵妃才明白一件事,皇后的力量其实超乎自己的详细,而她委婉的让人告诉自己的淳于昊的消息,她就看懂了!

    “今夜月色不错,妹妹若有兴趣,姐姐就陪你走走。”皇后松口了。

    “妹妹正有此意。”玉贵妃也让自己的侍女留着这里。

    两人女人趁着月色漫步,可是谁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只是在那一晚,有一个秘密的约定在两个女人心里达成。

    靳于烈听完暗卫的汇报,他问道:“皇后和玉贵妃联手了?”

    暗卫回道:“具体情况属下不清楚,只是昨晚看样子,皇后应该是答应了玉贵妃的,至于什么要求,属下没有靠的太近,听得不甚清楚。不过,今天一大早,属下亲眼所见,玉贵妃悄悄离开了皇宫。”

    玉贵妃离开皇宫应该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她去见淳于昊了?”

    暗卫点头。

    她既然知道淳于昊早就死了,她为何在淳于鸿面前还要恳求他用暗卫来寻找淳于昊的下落?

    而皇后会答应她什么?

    这些疑问一团又一团。

    “接下去怎么做,请主人示下。”

    靳于烈淡淡一晒,“继续监视就行,什么也不用做。等!”

    他要等,尽心的等,等到玉贵妃她们先一步安奈不住!

    暗卫下去后,靳于烈辗转来到另一间暗室。

    这里面很明亮,没有用一点烛火却亮如白昼。暗室里异常的干净,在暗室的中央供奉着一个牌位,而上面却覆盖着白纱。

    靳于烈走到桌案前,他伸手隔着白纱抚摸牌位。

    “母亲,我虽然答应过你,不杀他们的,可是,他们却要来伤害我最在意的人。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