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地府位面的。”殷烈焰张了张嘴，惊愕的道。

    “你怎么知道？”

    “在心魔君主的心魔书里，有一段华卿酒的心魔记忆，乃是地府孟婆的故事，那些吸血怪物入侵地府位面之时，这位君主就站在孟婆的旁边，你看，这个脖子上还有伤痕。”

    “牙印？”

    “嗯。”

    殷烈焰和许萧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一些事情。

    地府位面的陨灭会不会也和通天树有关系？

    许萧还有一些事情不知道，所以殷烈焰想的更多，比如说大愿望君主的失踪，孟婆为情人许的愿望，那个吸血书生带来的军队，还有地府位面所有君主的尸体……一件件线索连接起来，显露出的是令人心惊的真相。

    殷烈焰抿起了嘴角，手在尸体上摸索了片刻，果然摸到了一块石块。

    “果然是轮回盘的碎片。”

    “这是……”

    “呵呵，人道返璞归真，完全没有一丝神性，怪不得在这里隐藏着没有人发现。”殷烈焰将轮回盘碎片丢进了自己的位面之中，碎片合一，只缺一角，现在只剩下阿修罗，聚齐之后六道轮回就可以修复了。

    “总感觉通天树的想法比较微妙呢！将地府位面陨灭，打破了轮回盘，让亿万位面的六道轮回奔溃，这是想干什么？”许萧双臂抱着胸口，修长的指尖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轻笑道。

    “它是不是想控制繁衍？”殷烈焰灵机一动的道。

    “控制繁衍？”许萧偏了偏头，狐疑的道。

    “对啊！六道轮回奔溃之后，誓言宫就派出了轮回小分队，专门掌管轮回之事，将流离的灵魂洗尽记忆直接塞进孕妇的肚子里，别忘了，这里面没有地府那一套‘论罪过’的一环，这样的话无论前世是恶人还是善人，都有机会直接轮回。”说到这里，殷烈焰咽了咽口水，知道的真相越多，越是让她心惊。

    “你的意思是说按照正常的程序，将没有灵魂直接转为畜生道。”许萧惊讶的道。

    “人乃万灵之首，恐怕人类的血更有能量。”殷烈焰嘴角抿起，冷笑的道。

    “……”

    沉默，接近一分钟的沉默……

    “这算什么事啊！”殷烈焰咬了咬下唇，翻了翻白眼无语的道。

    是啊！

    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它这么大费周章的集聚生灵的血液，一定是有目的的，血吗？要不要去找嗜血君主，兴许他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