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风一脸的欣喜，说道：“在下甘愿受赵仙师差遣。”

    杜天明看着父亲一副讨好的神情，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爸，你的灵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天明问道，“碎片不是最近才被拿走的吗？你的灵气怎么可能在几年前就开始衰退呢？”

    杜天明没有用“偷”而是用了“拿”。

    杜成风顿了顿，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灵气确实越来越少，有时候想要打坐修行，感觉用不上力气。”

    “可是……”杜天明看向赵野问道：“赵仙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赵野想了下，说道：“杜成风，你今天多大？”

    “花甲之年。”杜天明刚过完六十大寿。

    赵野看了看杜天明的鬓边，发现确实有一些白发。

    赵野说道：“这个……”

    他犹豫了一下。

    杜成风见赵野犹豫着不继续说，便有些着急：“赵仙师，你就给我指条明路，你就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赵野说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修道也是需要天赋的，有的人呢，想要修成，终究是需要六分的努力，三分的天赋，还有一分的运气。”

    “你有运气，因为你有灵气聚集器碎片，你也努力，我能看出来，但是你缺少了一点天赋。”赵野继续说道：“天赋这个东西，是求不来的，一本秘籍，有的人随便看看就能掌握个七七八八，但是有的人，努力钻研，也掌握不了二三分。”

    “你的意思是我……”

    “嗯，”赵野点了点头：“你属于没什么天赋，很努力，但是想到成大道，还是有点难，当然，我也不是说努力就成不了，只是很难。”

    众人都没有说话。

    杜天明先问道：“赵仙师，那我爸之前还好好的，却忽然灵气不足，这个情况是正常吗？”

    “是。”赵野继续说道：“有些人虽然努力，但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上不去了，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突破更高的境界，这就是一个瓶颈，这个时候，又分成了两种，一种就是靠着不断的努力和耐力，最终可能会比别人晚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再突破，但至少也是突破了。”

    他看向杜成风说道：“你是属于另一种，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的灵气会慢慢消散，最终变回平凡人，这叫归灵，但是你也别怕，就算你聚不了灵气，如常修道的话，也会延年益寿，肯定会比同龄人多活很多年的。”

    “龟苓膏？”郭庆问道。

    “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抖包袱了吧？”徐然白了郭庆一眼。

    杜成风愣了半晌，随即轻叹了一声，说道：“我，我……”

    杜成风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赵野见他有些受打击，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怎么担心，杜天明我倒是觉得挺不错的，你们杜家在修道这方面不会落没的。”

    杜成风看着赵野说道：“谢谢你了，赵仙师，那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赵野点了点头。

    等了一会儿，徐云杰也来了。

    杜天明将早晨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云杰一拍桌子，说道：“这也太不像话了，不管怎么样，让一个小辈打上门来，姓沈的也有点太过分了。”

    “沈清月着是故意找茬。”杜成风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