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老板看到季思纯闭着眼，脸上突然浮现出笑容，他凶狠恶煞，但是没有一点作用的威胁道：“你再笑，信不信我就地办了你！”

    “可以试试，只要你不担心自己一辈子都在牢里。”

    夜总会老板不敢试试。

    他跟季思纯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老板败下阵来，人生灰暗地坐在椅子上，想着自己要踩多少年的缝纫机。

    灰色行业有不少是良家妇女被骗进来的。

    他为了增加客源，可诱骗了不少年轻懵懂的女性，这一次真的够他喝一壶的了。

    季思纯没走，趁警察破门而入的前一秒，她流出了鳄鱼眼泪，假惺惺地拿着笔准备签字。

    警察进来撞见的就是老板逼迫妇女下海，签字卖身的现场，立刻就把他给抓了，还找来女警察带她离开，安抚她的情绪。

    “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下次注意点，不要被人骗了，钱是不能不劳而获的。”

    季思纯委屈巴巴地点点头，因为哭过一场，脸上挂着泪珠，她的声音也哑哑的。

    “嗯，警察同志，我不会再上当了。”

    说完，她打算离开，便打开警车，准备离开。

    结果有人先打开警车了，她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衬衫和西装裤的男人，他额前有碎发，刘海的阴影下是一双潋滟水波的桃花眼，可眼里无情，是幽林深处的浓雾。

    金丝眼镜正好挡住他的眼睛，让人忽略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视线下移，她看到这个男人的脸蛋上，嘴唇边上，乃至脖子上都有口红印。

    “嗯？我怎么不知道这家店有这么漂亮的女店员？”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多年时间沉淀下来的美酒，低沉中又带着沙哑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