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过流产史？”

    姚蔷薇微怔后，抬起头紧盯了他一阵子，态度从他处于质疑的目光中渐渐变冷淡。

    轻笑了声：“江少，你想多了，到昨天为止，我还没遇到一个男人，值得我为他生孩子。”

    “你……！”

    江南剑拔弩张地表情，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了一百回。

    盯着她，目光转变为黯淡，他再次开口质问：“那么，四年前，你不止一次说过爱我，难道那些都仅仅是我面前演戏？”

    心尖微颤，蔷薇只觉得好笑，这些话想必都是出自他母亲的‘尊口’。

    “江少爷，你真的很可笑，四年前，我是应聘家教才到了你们家，我应聘家教是为了赚钱供我妹妹上学，这点想必你是清楚的。之所以跟你在一起，那是你，总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你千方百计地难为我，以捉弄我为趣。因为你是我的金主家，为了钱，我不敢得罪你，才不得不委屈求全，但后来，也是你说你喜欢我，你要我做你的女朋友，还说你可以帮我，供我和妹妹的所有费用，所以，才有了后来我跟你同居的事。”

    话未说完，江南的大手再次伸过来，捏住她的手腕，用力的钳制住，很疼的感觉让她几乎有种骨头被辗碎的错觉。

    他瞪着她，目光紧紧逼视她眼中流光，似乎非得这么逼视才能得到事实真相，“既然是为了钱，我还可以……”

    姚蔷薇不等他‘满足你’三个字说出口，便直接打断他，“人不可能一辈子为钱活着，被钱驱驶，现在的我，只想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这也不行吗？”

    江南嘴角抽了抽，漆黑的眸子黯如不见底的潭。

    车子里静极了，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一向能言善辩的江南，嘴角抽动，却未说出半个字。

    他沉默着。

    许久，久到姚蔷薇都以为空气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