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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宴请魏藻德

    “不碍事,美酒配佳人,再好不过。”

    灿平待介绍过后,低头屈膝,话语软软的说“小女子王灿,见过大人。”说完后,将头缓缓的抬起,注视着魏藻德。眼神中有着道不清说不明的意味。

    读者身

    魏藻德也是花中老手,什么场面没见过?他自然知道灿平的眼神里意味着什么,双手将灿平扶起,拉着她坐在自己身旁的位置上“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暄,

    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长安啊,有心了!哈哈”

    菜很快上来,魏藻德1边拉着灿平的小手不断摩梭着,1边和灿平不断说笑。严长安只是在旁边默默的喝着酒,并不说话。待气氛差不多了,严长安给魏藻德倒了杯酒说“老师,今天听国子监的监生说,圣上有意加饷。不知大人如何看。”

    魏藻德将酒喝下后,慢慢的说“你的重点是此次春闱,此等事情不要多问。与你何干?”

    见气氛有点停滞,灿平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夹了1片肉放在魏藻德碗里“大人,听掌柜的说这是金华的火腿,味道是顶好的。您尝尝嘛!”

    “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见他吃了肉,灿平又将酒满上,身子此时已经几乎趴在魏藻德身上,口中吐气如兰的在魏藻德耳边说“大人,我家表哥就是这个毛病,整体忧国忧民,您呀就告诉表哥吧,说不定他有想法呢?”

    “哦?那我可好好听听。”魏藻德对严长安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回老师,圣上意在加饷,但是国库空虚无力承担。可否从内廷拨付?”

    “这你就不用想了,圣上是不会同意的,就算同意,内廷也是有心无力。你可知道,为了加饷,圣上已经极度下旨消减宫中用度,皇后娘娘都已经变卖了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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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有1策,既可以加饷,又不会向上次那样让朝中诸公慷慨解囊。但就是...”

    “说吧,你是我学生。”既不用动用国库和内廷,也不用百官慷慨解囊,还有这等好事?魏藻德慢慢有了点兴趣,对严长安的称呼也由长安晋升到了学生。

    “学生觉得,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不知大人对山西票号可了解?”

    “你想说什么?有些话不能说,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老夫劝你不要再说了,这是看在你是我学生的份上。你可知道山西票号后面有着多少人?乱来。”魏藻德有点被震得不轻,你可是真敢想啊!山西票号那是你能碰的吗?他后面的关系网盘根错节。你以为山西票号和后金那不清不楚的关系朝中没人知道?你以为山西票号为什么开了这么多年至今还屹立不倒?圣上不知道?但就算知道又如何!除非太祖降世,杀他个血流成河,不然,谁来都不管用。

    严长安知道魏藻德误会了,立马解释“老师,只怕山西票号后面的人也会愿意。朝廷就是和他们借款,以1地赋税做抵押。待风波过后,还不是朝廷说的算?老大人也可...”

    魏藻德哪里不明白严长安是什么意思。他虽然没读过经济学,但为官这么多年见识还是有的。说白了就是空手套白狼,和下面县城发动富户修桥铺路再立个功德碑是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做为当朝首辅,他也不方便在酒桌上表态。只是将话题绕开谈起了风花雪月。严长安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也再不提此事。酒桌上的气氛也再次热闹了起来。

    不消片刻,严长安借着要去醒酒的借口出了雅间,临出雅间之时,用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灿平。走出酒楼,夜晚的寒风吹过,本来就没有醉意的严长安带着蹲在楼下的王巡山向马车走去。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酒楼“女人真是最好的润滑剂。1位伟人曾经说过,生活的1切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关乎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