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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十九章:驸马爷开始胡乱地咬人了

    趁着房遗爱不注意,长孙无忌右手一扬,用铁钳子夹住他的一侧突起的肌肉,猛地一夹。

    “啊!啊——卧槽——”

    房遗爱疼得惨叫起来,大小便瞬间顺着裤衩流下来。

    “房遗爱,你是硬汉子。老夫承认。”长孙无忌又把铁钳子伸到另一侧,只是一夹,房遗爱的一侧肌肉即刻被夹得稀烂。

    “唉吆!哎哟——我的娘——你杀我吧,把我杀了吧——”

    房遗爱终于瘫软了。

    双侧胸大肌发出阵阵刺痛,他已经彻底崩溃了。

    “喔喔,呜呜——”

    房遗爱哭得三行鼻涕两行泪水。

    长孙无忌把铁钳子扔掉,厉声呵斥道,“你说,还是不说。你的同伙,都有哪些人?”

    他没等房遗爱应声,从火炉里夹出一根钢条,对着他短裤衩上方肥厚的三角区,“哧啦”一声响,将半截钢条插入房遗爱的膀胱内。

    “啊,啊,我的娘嘞——呜呜——要死人的啊——”

    房遗爱痛苦地大叫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凉水击顶!”

    长孙无忌一声低喝,沙琪玛从门外提来一桶凉水,猛地往房遗爱的头上一浇。

    “啊!”

    房遗爱打了一个激灵,大喊道,“我招,我全他妈的招,还不行吗!”

    …

    冰冷的地牢里,只有几只老鼠在乱窜。

    三天过去了,房遗爱痛苦地趴在稻草上昏睡。

    这些天,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太尉他们做了些什么。

    要签字画押,他的手就会有人拿起来,在厚厚的黄麻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等他什么时候清醒过来,沙琪玛会照例往他的嘴里灌药,药味很苦,但是苦味在味蕾上停留的时间很短。

    房遗爱估摸着,大概只有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味道就淡了。

    隔壁的房间里,不时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叫声,从声音的尾音判断,好像是个熟人的声调。

    会是谁呢?

    也和自己一样被关在太尉府的暗室里。

    房遗爱迷迷糊糊的刚要睡去,忽然,铁门的小窗口传来狱卒的笑声。

    “嘻嘻。”

    “哈哈。”

    “你说这人可真是犯贱。就拿那个女的来说吧。都要了三次了,还要。”

    “小子,你艳福不浅啊。你小心她出去的时候报复你。你现在玩她,出去的时候,她要是反咬一口,你就死定了。”

    “桥,你害怕了。她可是自愿的吧。她可怜巴巴地哀求我。我能不忍心不上吗。看她的胸,很肥很大,爬上去,过瘾。咳咳——”

    “小声点,别让驸马爷听到了。”

    “桥,没事的。驸马爷头上早已是绿草青青了。也不多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