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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心怀鬼胎

    等薛仁贵倒地,胡德满恶狠狠地用脚猛地一踢他的迎面骨。

    “啊!”

    薛仁贵就像待宰的野猪,顿时发出一声嚎叫。

    胡德满将那块银锭子拿在手心里掂量着,“您小子不学好。薛家的脸面都让您给丢尽了。穷,要有志气。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老爷,您别胡说还不好。这银子来路正当,您不要侮辱人格。”

    “呵呵!”

    胡德满气得面色紫胀,大声喊道,“您家缸里有多少米,别人不知道,我一村里正,难道不明白。来人!关起来,马上报官。”

    “老爷,你可别冤枉好人。”

    不一会,从西侧的矮房子里走出来三个黑衣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二十多岁年纪,挺着大肚腩,手里拿着一捆麻绳,走到胡德满跟前,看着地上缩成马虾的薛仁贵,“老爷,这不是村西的薛家少爷吗。”

    “狗日的,老子的眼睛又没瞎。薛家公子,我当然认识。认识归认识,如今他偷盗人家的银子,那就得公事公办。”

    胡德满显得凛然正气,手里的银子猛地落在堂案上,眼睛里露出一片贼光。

    胖子心里琢磨着,按理讲,薛仁贵不会走这条路。

    薛家祖上,那是北魏的英雄人物,虽然家道中落,但是多年来养成的家风,还是令人称道的。

    也就是说,家规很严,不仅是老太太管的严,就是他家的婆姨,平日里也是严加管束。

    别说他家没有断顿,就是饿死,薛礼也不会去偷人东西,偷鸡摸狗的勾当那是二流子干的,薛仁贵乃名门之后,这个脸面可拉不下来。

    会不会冤枉了他。

    胖子又一想,老爷会不会想借此把柄,实现另外一个阴谋。

    胡老爷虽然是外放的小吏,家不在此地,可是花花肠子还是有的。

    隔三差五的去教坊司会会花魁,带着弟兄们去勾栏打牌,他可从来没有寂寞过。

    一个闷热的午后,胡老爷心血来潮,就在柳叶依依的井栏旁乘凉,那日,也是巧合。

    薛家的孙媳妇柳叶去老井提水。

    看着玲珑浮凸的柳叶,胡老爷心生羡慕,暗骂,一棵城里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他也曾经给他单独说过,薛仁贵的婆姨长得水灵,每次看见她到老井提水,看着那浑圆的部位,他心里就像小虫子噬咬一般。

    有时,毫无公干,就到老井台看景、乘凉。

    可薛家媳妇,一直蒙在鼓里。

    她一脸的菜色,衣着褴褛,怎么也不会想到背后会有一只大灰狼盯着自己的后背看。

    有啥看的,一个乡村野姑而已。

    有的人,就是这个癖好。

    这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胡老爷就爱只一口,便心生爱慕,瞅着机会下手。

    这么说来,今天他逮住了她相公的把柄,这个薛仁贵想脱身很难。

    “道理很简单,薛仁贵说是贵人赏赐的,胡老爷去薛家看看,不就明白了吗。可,老胡,不这样看。他心里有鬼,就不能爽快的让薛仁贵过关。”

    胖子当然不能揭盖锅盖子。

    端人碗,服人管。

    再说了,胡老爷待他不错。把他视为军师,也就是里正府里的师爷。

    凡事,都要问问胖子。

    胖子自然身份不一般,高人一等不说,时常跟着老胡走街串巷,提人秤盘,踢翻人家水果摊,拿人家东西,骗吃骗喝的,沾了不少光。

    有时拿绳索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