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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谁赞成,谁反对?

    就见朱元璋听得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但是,香山县的成就,也多少和我要求各地涉及香山县事务时必须听从驸马要求也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想了下又道:“过了年,香山县的三年之期就剩下不到一年了。也该是时候,让一凡整理出香山县的施政措施,哪些具有普遍性,可以在全天下推广并且行之有效,哪些就只适合香山县?或者说,是适合某些地方才可以?”

    朱标听了,便请示道:“那儿臣给一凡去封书信,让他总结下?”

    朱元璋一听,却是摇摇头说道:“不,这一次,我下旨去问,走正式流程,回头要在朝堂上讨论的。”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之后,还是带着一点感慨说道:“真是没想到,一凡竟然能在香山县折腾出这么大的成就,这是我事先根本没想到的。”

    在去香山县之前,虽然张一凡确实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才华,可那毕竟只是出出主意而已,是好是坏,真不好说。筆趣庫

    可如今,香山县不管别人怎么诋毁,成就摆在那里,谁也无法否认。

    以后要是谁还敢说驸马年轻,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话,那就真是瞎眼了。

    此时,至于张一凡提出驿站费用的问题,暂时只能搁置,朱元璋准备等到香山县三年之期到了之后,讨论出合适的措施,到时候一起实施。

    洪武十一年,基本上就这么过去了。

    过年的时候,张一凡收到了朱棣的信,说他得了个儿子。

    对此,朱镜静便带着期待对张一凡说道:“四哥和我们结婚的时间差不多,如今他都有儿子了,看,还专门写信来要红包呢!”

    张一凡一听,当即哈哈大笑道:“没事,他要红包,给他一个大的,回头我们生他個十个八个,看他回不回得起这个礼!”

    朱镜静一听,连忙惊喜地问道:“凡哥,不用前七后八了?”

    张一凡听了,微笑着说道:“我们已经成年了,你要想生,没问题啦!”

    过了年,两个人都是十九了。就算是在后世,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张一凡自然就没有顾虑了。

    事实上,前七后八并不绝对,还是有几率怀孕的,张一凡要这么做,也是尽人事而已,结果还真没怀孕。

    朱镜静听了大喜,连忙说道:“那就好了,我还真怕回头我们的孩子还没妹妹的孩子先出生呢!”

    洪武十一年,一如原本的历史上,又多了一个驸马,也就是梅殷,娶了宁国公主,这可是马皇后的亲女儿,朱元璋第二个女儿。

    不得不说,朱元璋还是很看重梅殷的。

    从此以后,驸马都尉就不只是张一凡一个人了,他有伴了。

    此时,张一凡从朱镜静的话中,多少听出一点埋怨之意,便笑着说道:“我这个香山县县令的任期,也就只剩下一年不到了。父皇派方孝儒过来的用意也很明显,是打算让他接任香山县县令一职的。等到年后,我估摸着他已经熟悉香山县政务,就把事情都慢慢地交给他打理,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造人了!”

    虽然他已经是想着办法给自己减负,但是,毕竟是香山县一把手,且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离不开他的指点,以至于他这几年来真得是非常忙碌。

    朱镜静听了,不由得脸红了下,然后还是点点头说道:“父皇刚来旨意,让你总结香山县的政务,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三年之期到了,我们就可以回京了!”

    虽然这里是好,自由自在的。但是,比如这过年的,就有些想京师的亲人。

    张一凡虽然是孤儿,但是他也是把柳家村当家的。一起带来的大牛、二牛,一个被他打发在水泥厂负责,一个在盐田负责,如今也是老大不小了,都是想着回去结婚生子了。

    这个年一过,洪武十二年便到来了。张一凡借口要完成皇帝的旨意,理直气壮地开始把县令的公务交给方孝儒去做了。

    比如,每天看那些公文,签字等等,都让方孝儒去做了,还有巡视各坊都,各行业等等。这么一来,张一凡就轻松多了。

    ………………

    香山县码头,人潮汹涌中,有一群人从船上下来,大概二十来人,一看就不同一般。

    就见这些人中,有十五六个都是壮汉,一看就是能打的那种。另外有五六个,看气质就是走江湖的那种。不过为首那人,倒是有些气度。总之,看着就不是商人,更不是来打工的。

    本来的话,这里都有一群马车夫在抢活的。可看到这批人下船,硬是没一个人敢第一时间上去招揽生意。

    还是这些人把那群车夫招了过去,然后就说要住香山县最好的客栈。

    等到了客栈之后,服侍他们的伙计被拦住,其中一人说道:“我们李爷要问话,好好回答便有赏,敢不如实回答的,小心耳刮子!”

    伙计有些怕,连忙毕恭毕敬地伺候。

    于是,就听到这为首的李爷开始问话了。

    “你们香山县可有赌场,有多少家,东家是何人?”

    “你们这里的青楼有几家?背后又是什么人?”

    “……”

    这人问了一堆问题,无不是和赌场以及风月场所有关的。

    伙计算是看出来了,不是猛龙不过江,这群外地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香山县这么多人口,青楼是免不了有的,赌场也有。

    在了解到具体的情况之后,有点贼眉鼠眼的那个跟班,在伙计走了之后,便对那李爷说道:“李爷,在香山县也太离谱了吧,竟然要征收这么重的税,抢钱啊!”

    李爷一听,回想着当初和这个驸马打交道的往事,有点无奈,回答道:“来之前,家里交代过,不可和驸马县令冲突,既然他定下了这么重的税,我们也要遵守。不管怎么样,在可都是赚大钱的买卖。”

    这个李爷不是别人,就是李善长亲弟弟李存义府上的管事李来福。

    捞偏门的买卖,特别是这赌场和风月场,那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李善长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善人,对于能赚多钱的买卖,没道理不插手。

    他在香山县的时候,看到如此之多的人口,还是新兴之地,并且一个个都是有钱,他就敏锐地感觉到,赌场和青楼绝对会是非常赚钱的行当。

    但是,他好歹是大明开国第一功臣,也是要点脸面的,这种与赌和青楼有关的活,他自己不好出面,就由他二弟这边,派了人出来捞钱。

    此时,李来福的手下,有些无语地说道:“可是,驸马让人在赌场宣示赌博害人害己,十赌九输又是什么意思?青楼那边,每半个月还都要指定医师检查,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和别的地方一比,真他娘的多事!”

    李来福听了,有点烦躁地说道:“这是驸马的地头,就算公子老爷来了,那也得规规矩矩的。那个驸马横起来,连大爷都能怼。所以,别管什么奇葩规矩,都老老实实地别犯就是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道:“谁不知道赌博的后果怎么样,可还不照样有大把人去赌。这些东西,不用管!”

    李来福是话事人,他都这么说了,底下人就算不习惯也只能听着了。

    随后几天,他们便开始踩地盘,然后瞄准了几家赌场和青楼,强势介入。

    他们不敢去碰驸马,可不代表他们会规规矩矩地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