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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雷飞突然插口说道:“在下有一言请教药师。”

谭药师回顾了雷飞一眼,道:“什么事?”

雷飞道:“自然和娟姑娘的事有关了。”

谭药师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阁下局外人,最好不要多管。”

雷飞道:“但你谭药师也不姓俞啊!为何插口于别人家务事中?”

谭药师道:“老夫有些不同。”

雷飞道:“哪里不同了?”

谭药师道:“此事经过,老夫一直是目睹之人,何况那田秀珍又是老夫义女。”

雷飞闻得那田秀珍的名字,几乎要失声而叫,但他终于忍了下去。

谭药师似是自知失言,说出了田秀珍的名字,再看那雷飞并无特殊表示,才放下心中一块石头。

只听娟儿说道:“老前辈,那田秀珍可是我母亲的姓名么?”

谭药师咳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

娟儿道:“没有,爷爷连我爹爹的名字地没有告诉过我。”

雷飞又插口说道:“药师收那田秀珍为义女,是她婚前呢?还是婚后?”

谭药师怔了一怔,道:“她婚前就和老夫相识,认她作为义女,却是在她婚后。”

雷飞道:“你认义女一事,俞老前辈也在场了?”

俞白风道:“老夫在场。”

雷飞目光又转到谭药师的脸上,道:“她已是出阁之人,药师怎会认人家的媳妇作为义女呢?”

谭药师道:“认她作为义女一事,并非是出自老夫的心意。”

娟儿道:“这么说来,是我母亲要认你作为义父了?”

谭药师摇摇头,道:“那也不是。”

娟儿道:“那是什么人?”

谭药师望望俞白风道:“是你爷爷的主意。”

娟儿目光转到俞白风的脸上,道:“爷爷,这话当真么?”

俞白风点点头,道:“不错,是爷爷的主意。”

娟儿一皱眉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简直把我听晕头了。”

俞白风满脸痛苦之色,道:“爷爷……爷爷……”

娟儿道:“爷爷,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俞白风道:“这个,这个……”

雷飞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前辈,在下如若猜得不错,老前辈实有难言苦衷。”

俞白风道:“老夫不忍出口。”

雷飞道:“如若老前辈不说,令孙女内心之中,必然有着重重怀疑,对你的误会,只怕是很难再行谅解了。”

俞白风叹息一声,道:“我问心无愧,也就是了。”

第一二章 变起仓卒

雷飞道:“晚辈只是提起此事,这利害轻重,要你考虑了。”

俞白风沉吟了良久,才望着娟儿,道:“爷爷有苦衷,你能谅解么?”

娟儿摇摇头,道:“你不说,我会恨你一辈子。”

俞白风怔了一怔,道:“那是因为爷爷瞧出了一点情势不对。”

娟儿道:“什么情势?”

俞白风道:“你娘和谭药师。”

娟儿若有所悟地啊了一声,道:“我娘她……”

俞白风接道:“她常常和谭药师并骑江湖,采药深山。”

谭药师道:“胡说……”

俞白风道:“别人说给我听,我决然不会相信,但我自己看到,那是无法不信了。”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我发觉秀珍常常独自外出,而且一去十日半月不归,心中不免对她动了怀疑之心。”

谭药师道:“她从我学医,有何不可?你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俞白风道:“我都看到,一次你们山中采药,一次客栈饮酒。”

谭药师仰天打个哈哈,道:“你既看到了,心中又有怀疑,为什么不出面干涉,却拖到如今才放这马后炮呢?”

俞白风道:“你是我结义兄弟,我相信你不会对侄媳心怀不轨。”

谭药师道:“这才是正理啊!”

俞白风道:“但你们举动太亲密了,我不得不防备,所以,我让她认你作为义父。”

黯然一叹,接道:“想不到,我弄巧成拙,反给了你们接近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