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洛洛推开了许明瑞，却听许明瑞在身后问：“许永山还活着吗？他在哪儿？”

    于洛洛停下脚步，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许永山这个名字了，她看向许明瑞道：“许永山是谁？”

    “……我爸。”

    要不是许明瑞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于洛洛简直要怀疑许明瑞是来跟她开玩笑的，“——你爸，你为什么要来问我？”

    许明瑞盯着她，好像在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于洛洛想起那天在街上，方霞也是疯狂地问许永山在哪儿，不由蹙眉道：“让你妈妈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阿妈？”许明瑞也不高兴了，冷声道。

    于洛洛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许明瑞一时没有反应，倒也没再去拦她。

    于洛洛一口气走回到片场的另一个入口，这边比较偏，走进去会比较远，所以很少人从这边走，发了消息让一个认识的工作人员来接她一下。

    心里却是闷闷的。

    关于许明瑞找她说的几句话。

    许明瑞说许永山是他爸爸，又问她爸爸是谁。这里面的关系她不愿意去细想，不想去想任何跟父亲有关的东西。那是给她妈妈带来苦痛的人，也是她刻意忽略的人。

    回到了片场，于洛洛尽力让自己忘掉刚刚的事情，努力投入工作。

    下午的工作基本结束后，于洛洛打算整理好资料离开，看到了不远处候场的万小清。万小清也看到了她，瞥了她一眼后很快背过身去，不再面对这边。

    于洛洛走过去，一把拽住万小清的胳膊，万小清吃痛，扬声道：“于洛洛，你想干什么？”

    “今天是你跟那个记者说的，是不是？不然他怎么会知道？”

    “我说的？我说什么了？”万小清嘟着嘴作无辜状，忽而又冷笑了一声，道：“之前当赵太太不是当的很得意，很开心吗？现在你男人出事了，什么都不是了，就急着撇清关系，怕人家知道你是赵太太了？”

    “要不要公开，决定权在我们，而不在你。你要再在里面当根搅屎棍子，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于洛洛道。

    “哟！我好怕呀！”万小清笑，“以前是有人罩着你，你嚣张也就罢了。如今，哼……明眼人都知道你男人翻不了身了，你还在我面前得意个什么劲儿！”

    “以前你在T大是因为什么原因退学的，要不要我也找个记者爆一下料？”

    万小清变了脸色，但还是道：“没凭没据的，你以为一张嘴别人就信了吗？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