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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吃醋的阎非墨

    “这位就是风云会的虎哥吗?久闻大名,今天有缘碰上,虎哥能请我喝一杯吗?”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水蛇就挨近了虎哥,抛着媚眼,一手就抚上了虎哥的胸膛。

    几人见状,暧昧而笑。对于女人大胆的挑逗,虎哥心花怒放,得意地手一伸就把女人抱到了腿上,如女人所愿叫了半打“炸弹”,笑问:“久闻大名?打哪听的?”

    “虎哥说笑吗?风云会的名头谁人不知?再者来忘归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虎哥不就是个人物么!”女人豪气地将“炸弹”一饮而尽,“说起人物,呵呵,前段时间的‘艳照门’可不就出了两个人物吗?听说男主角还是什么黑道太子爷,这事京城里谁不知道?”

    “哈哈,他李灿容因艳照出名,的确是个人物。”虽时隔几个月,可旧事重提依然可以当做笑料。

    “对对对,就叫李灿容,听说他被一个女人打瘸了腿,而且这些时好像被鬼给吓病了……”

    “听说?这又是听谁说的?你确定是李灿容?”

    “虎哥,这事我可不敢乱说。”女人压低了音量,凑近虎哥耳语,“就前几天,有人醉酒,兴头上直嚷嚷,一旁的人拉都拉不住,还能有假?”

    女人说完就拿了杯炸弹送到了虎哥嘴边:“虎哥,您是没瞧见当时的情况。依我看肯定是那太子爷平时对人太苛刻,不然手下的人怎么会借酒装疯把这些隐秘的事给抖出来?哎呀虎哥,我说这话不会遭报复吧?”

    “报复?他敢!既然是他们自己人传出来的,怎么也怪不到你身上。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早已传开的事还怎么赌悠悠之口?你只管放心,今儿你叫我一声虎哥,我自然给你罩着。”被女人打还被鬼吓?哈哈,李灿容,不管你是装病还是真病,不把你逼出乌龟壳枉别人叫我一声虎哥。

    “虎哥仗义,谢谢虎哥,来,喝酒!”

    那边风云会的人喝着小酒打着小算盘,这里安浅夕端着酒杯笑而不语,那女人戏演得不错,今儿的钱没白花。回头一看,月翎翼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真醉得路都走不了了吧?眼光一扫,顾子睿也不在了?真是一心不可二用,顾了这边把那大头给忘了。得,多少也算有所收获,先去找人吧。

    安浅夕在厕所里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随便抓了几人一问,也都支支吾吾。嗯?在顾子睿的地盘难道真出事了?这可能性不大,除非对方比顾子睿的来头还大,但是这有可能吗?再瞧那几个保全的态度,呵呵……顾子睿,我的人你也敢扣?

    安浅夕四下一看,往沙发上一坐,冲着摄像头抬头弯起了嘴角。

    夜叉指着屏幕上那张笑脸嘴角直抽:“小顾,这丫头,她她她,是在挑衅吧?”

    顾子睿扫了眼身旁沙发上睡得正香的人,又抬头看着那气定神闲的身影轻哼:“还知道找人!”

    顾子睿双腿交叠而坐,冷着张脸对着传话筒说了句:“把人请上来。”

    夜叉修罗魅互看一眼,退了出去。

    “修罗,冰山对狂妄女,这回有好戏看了,嘿嘿!”

    修罗魅白眼一翻,推了推眼镜。菩萨保佑,主子千万别来,不然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安浅夕上了楼、一进门,就见顾子睿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可也就是自己踏进屋内的瞬间,本来开了暖气的房间顷刻间就仿佛气温低了几度,这男人,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冻机,这是故意给自己施威吗?

    可也就在顾子睿睁眼的同时,那股子寒气瞬时消弭无踪。与其说是消散不如说是刻意收敛,这般收放自如……安浅夕放肆打量屋内的同时,一眼就瞄到了沙发上的人影。嗯,呼吸均匀,脸色潮红,果然只是醉酒。哟,身上还盖了层薄毯呢!啧啧,这冰山般的男人竟然懂得怜香惜玉?稀奇!

    正式照面,不等人开口,安浅夕没有丝毫为客的意识,仿佛进的是自己的家门,大咧咧就坐在了顾子睿对面的沙发上。抬眸与人对视,笑说:“顾老板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素闻只有不想见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事,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既是相请,茶水都没一杯,这就是顾老板的待客之道吗?”

    顾子睿之所以冷,缘于骨子里的一片冷然,尽管刻意收敛了情绪,可那股清冷不是说去就去得掉的。换做他人,在自己的冷然注视下,不说立刻就躲,至少也会不由自主避让视线的交碰。这女人倒好,不避不让,还笑意盈盈说自己失了作为主人的礼数,非但没有半分惧色,言辞还相当不客气,果然够胆。想来伯爵对她另眼相看,也不是没有道理。

    “安小姐智斗匪徒,红遍京城,谁人不识?”言语虽冷,场面话还是张嘴就来,至于待客之道,客随主便,“强将手下无弱兵,连安小姐身边的人都让人大开眼界,名不虚传一说,安小姐当仁不让。”

    “顾老板谬赞了。”大开眼界?安浅夕扫了眼月翎翼,这丫头到底干了些什么?无奈顾子睿情绪隐藏得太好,让人查不出现在是喜是怒。笑说,“原来小月在顾老板这,难怪我遍寻不到。这丫头头一次来,有些兴奋。说来也是我的不是,不知她酒量深浅就由着她以酒当水……幸好遇上的是顾老板,没给你添麻烦吧?”

    这是在给自己戴正人君子的高帽子吗?这女人,还真是八面玲珑。

    “既是不胜酒力,以后就别碰了。”也不知这话是对谁说,亦或是就是冲着两个女人说的。

    安浅夕眸光一闪,这话说得冷然,却透露了些许关心和几分不悦。关心自然是对月翎翼,不悦可不就是对着自己说的么?为什么不悦?可不就因为自己的疏忽么?话说这是第一次见面吧?抬头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这顾子睿该不会是对月翎翼一见钟情吧?这倒真有些意思了。

    容不得安浅夕细想,顾子睿已经下了逐客令:“既然安小姐找到人了,就请回吧。”

    好不容易见着真人,自己还没试探哪能轻易就走?安浅夕闻言一笑,起身踱到了月翎翼身旁,眼见着沙发上的人掀了掀眼皮,醒了?转身往月翎翼身旁一坐,抬手将薄毯又往上拉了几分,挡住了顾子睿的视线:“顾老板,这人还晕着,你不是想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将醉酒的人抬回家吧?”

    没见过这么会睁眼说瞎话的人!以为他没瞧见薄毯下的人转了转眼珠?能和主子过招的人叫手无缚鸡之力?

    顾子睿也不说话,只盯着一脸无辜的安浅夕冷哼了一声。

    “哎!我就是个劳碌命,得咧,谁让我自作自受呢?”安浅夕转头就拍了拍月翎翼的脸,“都说有得你受了吧?醒醒,回家啦。”

    话虽如此,却是一手掐了掐月翎翼手连使眼色。

    月翎翼眼睛眨了又眨,皱眉回握:艾玛小姐,这男人太吓人了,咱这就走吧?

    “小月,快醒醒!”继续掐,笑瞪,却是以嘴型比划:继续晕!

    月翎翼哭丧着脸,最后牙一咬,豁出去了。抬手一挥,嘟嘟囔囔:“别吵!呵、呵呵呵……好、好喝,再来一杯……”

    一个翻身,内牛满面!

    安浅夕心里一乐,臭丫头,这不挺能演得吗?举一反三呀,不去演戏可惜了。

    顾子睿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头一次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俩人,是将自己当睁眼瞎吗?这戏演得,还能再假点吗?果然是物以类聚,胆大包天了。

    “顾老板,你看这……”安浅夕转头,为难耸了耸肩。

    “阎先生……顾总正在会客,您请稍等一会……”

    “我你们也拦?”不悦的语气显而易见,脚步声临近。

    “不敢,但是顾总……还请阎先生别为难我们……”

    “呵呵,为难?”门外的人笑得有些瘆人,显然耐心有限,“你们新来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客人这么尊贵……”

    “阎……”伴随着门板一响,人影已进了屋内,身后两人阻拦不住不由低头请罪,“对不起,顾总……”

    “下去吧。”顾子睿挥了挥手,看到来人不由微微扯了扯嘴角,伯爵,这节骨眼您来凑什么热闹?暗瞪身后的修罗魅一眼,伯爵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修罗魅低头,只当没看见,主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临时要来她哪知道?

    两个黑衣人如临大赦,不敢多留,松了一口气赶忙退了出去。

    “浅浅?”进了门就看见了安浅夕,几不可查皱了皱眉,斜扫一眼,转而带笑快步走来,“浅浅是想我了吗?”

    修罗魅被那一眼看得心虚不已,站在原地不敢乱动,只低头恭敬道了声:“顾总。”

    顾子睿难得抚额,以掩饰自己的无语,身子一正,硬着头皮“嗯”了一声,抬头嘴角又是一抽:“来不打个招呼?”

    “来你这我什么时候打过招呼?”都长本事了啊?一个两个秘而不报。

    哟,这是个什么情况?一介大明星竟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拿乔?安浅夕笑看不语,那句想我了也懒得计较,歪着头乐得看戏。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又为了什么?”既然都撞上了,遮遮掩掩反而让人生疑。既然已经造次了,也不差这一回。索性没大没小,外人也只当二人私下相交甚好,世间事总有那么几件出人意料,不稀奇。

    “自然是为了《伯爵的新娘》,既然浅浅已经在这了,你觉得怎么样?”低头一看,这装睡的丫头是谁?细看一眼,月翎翼?满身酒气,这是……看情况来了有些时候了,回头又冷冷扫了修罗魅一眼。

    “既是海选试镜,只要安小姐愿意来,我没理由干涉。更何况是你自己的mv,谁更契合角色,你清楚就好。”

    “浅浅,考虑得怎么样了?”意料之中的说辞,阎非墨毫不意外挑了挑眉,伸手。

    “干嘛?”

    “那丫头怕是睡得不那么舒服,过来。”

    “阎非墨,这算不算是娱乐圈的黑幕呢?”虽然知道这一行的弯弯道道,可被人当面这么谈论,就感觉自己被潜了,这感觉,还挺不爽的。心情不爽,对于那伸来的手,自然就漠视了,起身绕道。

    “我的mv我做主,自然得挑我中意的。”即使没有你,到了最后的人选也得自己满意才行,这便是大牌的特权。更何况……手下一空,蓝眸半眯,几天不见,又生分了?不满上前一步,势要将人带入自己的领地。

    “阎非墨,离我远点。”几乎是跳着逃离,眸光微闪,脚下一崴,后仰,身后便是顾子睿。

    素来视女人如无物的顾子睿眉头一皱,搞什么?本能闪身,就站到了一旁。

    这是故意跌向顾子睿吗?阎非墨蓝眸微凛,脚下一动就将人抱了个满怀,大手一紧,笑得有些危险:“小心!”

    说话间旋身就坐在了顾子睿刚才的沙发上,将安浅夕禁锢在怀,一手就去了那双恨天高:“脚疼就别穿了。”

    “阎非墨,你还要不要脸了?放手!”脱鞋不算,还在给她揉脚?好吧,是挺舒服,酥酥麻麻,骨头都要软了。问题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身边还有几个大活人在看着,你不要脸她要。

    “嘘,别动。”阎非墨手下不停,一手将安浅夕揽得更紧,刚才那一跌直在眼前晃悠,一想到怀里的人是故意的就心塞。心塞之余,举动就大了尺度,低头窝在安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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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颈项,含住了粉嫩的耳垂低语,“再动试试?”

    不要脸?更不要脸的事他都做得出来!

    艾玛!修罗魅低头,只求自己眼瞎耳聋。主子,咱可以滚吗?

    “阎非墨,你想死吗?”被人当众这么轻薄可是生平第一遭,虽被阎非墨撩拨得有些乱了分寸,可血狐狸的名号不是干假,眼眸一眯,冷了语调。

    阎非墨按住安浅夕蠢蠢欲动的手,这匕首还送出祸害了?盯着安浅夕毫不服输瞪大的双眸半晌不语,罢了,这烈性子逼不得。轻叹着一笑而过,抱着安浅夕起身:“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我有车。”

    “作为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不酒驾。”低头一嗅,“没喝多少,怎么就乱性了?”

    “……”乱性的是你吧?你还没喝酒呢!

    跟在身后的修罗魅脚下一个趔趄,果然主子吃醋了,还在纠结那一跌。回头瞪了眼顾子睿,就说让你离远点吧?祸害!

    顾子睿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又关他什么事?

    “阎非墨,我的小跟班……”

    安小姐,你总算记起我了?救命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放心,顾总自然会好好招待!”自己手下什么性子阎非墨会不清楚?刚是气昏了头,现在一想,能放任女人进屋还开了暖气盖了毛毯,不是脑子犯抽就是起了私心。难得有他看上眼的人,想来那一来一往的网上拼杀引起了他的注意,就是不知今天什么契机让他这个冷面罗刹动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