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趁不住气的是柳明诚。

    柳明诚眯着眼睛看江凡：「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江凡靠近柳明诚坐在，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这儿，我是想了解一下我们专业都有什么课，没想到你也在这儿。」

    柳明诚丝毫没有因为误会而感到尴尬，而是说：「实操课算是我们专业里比较难的一堂课了。」

    任课教授看到他们专业的两尊活佛都齐聚自己教室，一时间竟然难得生出了几分紧张。

    他说道：「没想到，柳教授和江教授，竟然都来听我的课了，看来这节课我势必要拿出此生最好的水平了。」

    本来就是老教授，专业能力始终在线。

    尽管看到江凡和柳明诚有点紧张，但发挥的很稳定。

    江凡依旧是时不时听一会儿，时不时又忙着自己电脑上的工作。

    柳明诚一半心思在课堂上，另一半心思早就瞥到江凡身上去了。

    他好奇江凡一直在忙的究竟是什么。

    甚至在江凡看向讲台的时候，他手上的敲击都没停过。

    他小心翼翼的瞥了几眼，可惜本来就是密密麻麻的字符，从他的视角，根本看不清楚。

    在柳明诚第三次看想江凡的电脑时，江凡说：「你要是想看就直接看，别偷偷摸摸的。」

    柳明诚的耳朵泛红，但还是强撑着自己的尊严。

    倔强的说：「我能好奇什么啊？」

    但他的自尊只勉强支撑了半节课。

    趁着下课的时间，周围不少学生活动，柳明诚瞄准了江凡的电脑屏幕，连续盯了十几秒钟。

    终于看到了江凡在做什么事。

    江凡竟然在出题！

    没错！

    就像是那天在公开课堂上，江凡给他们出的那个题一样，江凡今天还在出题。

    不过明显这些题的难度要比之前的更深一点。

    而且这种题目就像是数学门类的奥赛题目一样，有很多问题并不是直接能找到切入点的。

    江凡似乎乐得在柳明诚脸上看到这种震惊的表情。

    他笑着调侃道：「要不要发给你两道，你先想想？」

    柳明诚顿时觉得受到了侮辱。

    尽管她自己不想承认，但自从江凡出现之后，他的精神到肉体，似乎全方面遭到了江凡的打击。

    明明他也是别人口中的天才，怎么到了现在，自己的能力在别人看来却变成了相对逊色的一个？

    他不甘心！

    尤其是不甘心怎么什么都能被江凡比下去？

    所以，既然江凡能做的，他为什么不可以！

    当天下午，他就出了一道题目。

    当时，柳明诚看着自己出的这道题，是左看右看看不够。

    让他甚至还在暗暗感慨自己的智商：「我怎么这么聪明，竟然能想到这种题目。」

    他得意洋洋的将题目拿到江凡面前。

    本意是炫耀，毕竟自己能想到这种完全特殊的题目，或许江凡根本没找到切入点。

    结果江凡以为柳明诚是找他批改作业的学生。

    头都没抬，看到题目后，用笔在纸上圈了两个红印子。

    说道：「这两个地方，你没考虑他们的条件成因吗？根本就是不符合的。」

    「但思路很好，这道题应该算是中级的难度了。」

    当江凡抬起头，这才注意到柳明诚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