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效果不理想的话。”

    “这药伤大脑神经的，之前的实验你也在场。就算药液再改良，第二次用药对她的伤害仍很大。”

    “那就给我一支没有副作用的药液。”

    “你太强人所难了，我都说前苏联的军队实验室都以失败告终了，我这样的成果如果被允许都能拿诺贝尔药了。我可以改良，但做不到没有副作用，也许再过几十年上百年，科技发达到某种程度，你的愿望会成真的。”

    彼得医生为洛克的无理要求感到气愤，他是天才没错，但没超能力，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想让这一切前功尽弃，我只想和她重新开始，别让我的努力白费。”想到芊芊有天突然恢复记忆弃他而去，洛克就万分痛苦。

    “我说过这样的事风险很大。”彼得医生无奈地耸了一下肩。“如果她爱你，就算恢复了也不会都白费的，不是吗？”

    她心里只有杜奕非，他只是想把那个男人从她心里清除，为自己创造一个机会而已。

    洛克觉得自己太贪心了，他已经得到这个机会了，却因为不自信而对彼得无理要求。

    长长地叹息一声，洛克放弃地向彼得医生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尽力了。”

    彼得医生嘴唇轻抿，没再说什么。

    之后，彼得父子跟着洛克他们去了半山腰的房子。

    两个男人像老朋友一样坐在吧台里品酒闲聊，芊芊则带着小杰克盘坐在客厅里吃蛋糕看动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