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德凯，新来的警员，什么都不懂，以前的老王调走了”陈建良拉出了背后的那个年轻的警员，介绍说。

    “你好！我叫向凡，以后就多多麻烦了。”向凡对着那个新来的警员介绍了一下自己。

    噗！紧接着向凡打开的车子的引擎，又说“陈叔叔，那事就麻烦你，我就先走了。”

    陈建良无奈挥了挥说，苦笑说：“走吧，走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再见了，陈叔叔！”话说完，向凡开动车子，走人。

    目送向凡的车子走哦，陈建良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理身后的王德凯就快步向饭馆走去。

    在他身后的王德凯愣了一下，才迅速跟了上去。

    两人一进入饭馆，里面血腥的场面顿时让王德凯倒吸了一口冷气，里面的桌子掀翻了好几个，饭汁残渣、碎玻璃酒瓶凌乱地散了一地，地上宁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最为血腥恐怖地是那一个男人手上扎着一个碎瓶子，而且胯下还有一个，大量的鲜血由那两处伤口冒涌而出，流了一地。

    看到这一幕，王德凯就感到脚底下升上一股寒气，整个人不寒而栗，双脚不由微微靠拢。这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啊。

    “陈警官！”王德凯怒着脸对着陈建良问：“是那个人干的？”

    陈建良与王德凯的反应不同，看到只是这样的场面反而松了一口气，面对身边搭档怒气冲冲地质问，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声：“嗯！”

    “那您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你这是徇私舞弊！”王德凯现在是气急败坏，他不明白为什么陈警官明明知道谁是凶手，还要当作没看到一样放了他。

    陈建良比起王德凯这样的小警察懂的人情事故多了是，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怎么惹不起！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我们当警察不就是要除暴安良，维护社会秩序吗？然到遇到破坏国家秩序的犯罪还要袖手旁观，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吗？”王德凯突然牛脾气上来，一身正气，直接顶撞陈建良。

    陈建良一愣，似呼从王德凯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摇了摇头，拍拍他的肩旁，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这个人我们没资格去抓，就算是局长，市长亲自来了，没有那个权利去抓他，他不归我们管。”

    “什么？不归我们管？”王德凯听不懂，他想不明白如今社会，能有什么人能在国家法律之外。

    陈建良也不管他的气愤，就独自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也给王德凯递了一根，抽了口烟，说“告诉你，这里这个场面还是小的，你不知道，三年前的一起案件，那是整整五十多跳年轻的生命，被他一个人全杀了，而且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最完整的也是五马分尸。”想起那恐怖的回忆，陈建良内外身上冒出一股还气，使他不由多哆嗦了一下，手上的烟灰掉了下来，虽然事隔三年，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样不寒而栗。

    “什么。”王德凯瞠目结舌，张大嘴，不敢相信。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雨花街是整个泉州市最繁华，犯罪率最低的一条街吗？”

    不等王德凯回答，陈建良就接着说下去，“从五年前他出现之后，这里的混混，帮派不是被他杀得杀，砍的砍，剩下的都跑了，而且他从来都是只对那些混混黑社会的人动手，没伤害过普通老百姓，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们道上的人称他是清洁工，专门清扫人渣，黑道给他起来个外号—恶魔。”

    两个警察就这么停在饭馆的门口边上抽着烟，聊着天，根本不管那些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