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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百媚生,俞莞之的改变

    卢安忍不住得意问:“那我这“急雨打芭蕉”满意吗?”

    黄婷撅个嘴懒懒地说:“满意,都吃撑了。”

    随后她半睁眼,身子蠕动一下,把头枕在他胸口,细问:“老公呢,喜欢不?”

    右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离一会,卢安说:“自然是喜欢的,尤其是床上这朵映山红。”

    提到“映山红”,脸上红潮未退的女人羞意又加深了几分,伸手抚摸他的脸说:“以后我可是卢黄氏了,要对我好点。”

    卢安搂紧她:“好。”

    把自己的身子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里,过了会黄婷继续问:“第一次见面,你有想过我们会在一起吗?”

    卢安摇头,“那时候你就是天上广寒宫里的嫦娥仙子,我伸手够不到。”

    黄婷娇嗔,“伸手够不到,就不会垫脚嘛?”

    卢安说:“垫脚也不行呀,咱仙凡有别,还是得嫦娥仙子下凡。”

    “哼,算你会说话。”

    黄婷给他个漂亮的眼神儿,忽然问:“那伱第一次看到苏觅什么感觉?”

    听到这问题,刚还处于无限极乐飞升状态的卢安立马警觉,低头问:“咱们今天婚房喜事,为什么提别人?”

    黄婷说:“我就是突然想起。”

    卢安想了想道:“在商学院,好事者提你必提她,提她也必提你,你们是一个层次的人。”

    这和传言差不多,黄婷又问:“那陈麦呢?”

    “你说法学院那个小辣椒啊?”卢安故作惊讶,心里明白苏觅只是幌子,陈麦这个在图书馆经常给她使绊子的才是她想问的人。

    黄婷抬起眼皮子看向他。

    卢安摇了摇头,实话实说:“这女人虽然长得漂亮,但我第一眼不是看她的长相,而是对她的凶残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

    黄婷对这回答很满意,最后问:“周娟呢?”

    卢安严正言辞地表示:“完全没感觉。”

    黄婷说:“乐乐跟刘嘉泉快分手了,你知道不?”

    卢安点了点头:“知道,我前两天见过刘乐乐,好像是因为观念不合。”

    黄婷说:“刘嘉泉毕业想回东北,乐乐想去沪市闯荡,两人因为这个选择分道扬镳,真的替他们可惜,当初刘嘉泉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追到乐乐。”

    说到这,她顿了顿,双手往上圈住他脖子说:“以后你要去哪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带上全部身家跟你跑。”

    卢安笑道:“身外之物就算了,你男人我身家丰厚,可以随时随地买,你人跟着跑就成。”

    黄婷问:“你要是跑路,大概率往哪个方向跑,是跑回宝庆吗?”

    警铃大作,这看似随意的一问,让卢安汗毛都你立来了。

    果然前面不着三不着四的问题都是铺垫,试探清池姐才是她的终极目标吧?

    卢安猜对了,黄婷就是在试探,趁着这个新婚之日,趁着今天这男人开心,趁着之前自己疼了半天他心生怜爱,她才冒险一问。

    要是搁平日里,她会对那个未知情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情,除非对方主动跳到她视野里来。

    卢安打着禅机说:“宝庆是我的故乡,要是确定跑路的话,那里肯定是首选地之一;你的家不是在芜湖么,咱跑芜湖也不错。”

    这男人太警觉,白问了,黄婷一击未果,就聪明地果断收手,不想给他落个小肚鸡肠的形象。

    不过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通过刚才的问答,未知情敌的坐标百分百锁定在了宝庆,或者说是宝庆人。

    提到宝庆人,南大来自宝庆且跟他关系紧密的人就一个:叶润。

    第一次,黄婷对叶润留了个心眼,但知其肯定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女人。

    双商高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击,什么时候该收手,稍后的话题黄婷再也不提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比如李梦苏啊,比如李再媚啊,都只字不提。反而对他家乡的农村生活十分感兴趣,一聊就聊了半个小时有多。

    下午两点过,又甜蜜打了许久口水战的两人终于舍得分开了,黄婷眨着笑眼问:“你这样憋着不会憋坏吧?”

    年轻就是好啊,一个小时前才奋斗过,没想到现在又兴致勃勃。

    不过考虑到黄婷是初经人事,他忍住了:“别笑,先让你休息两天,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你男人是多么强悍,你男人的极限在哪。”

    黄婷浑然不怕,半眯着眼睛傲娇说:“到时候开学了,我住宿舍。”

    宿舍?宿舍就管用吗?

    嚯,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让姜晚把她给约出来了,千万不要低估一个饿坏了的男人的手段。

    又吵闹了会,卢安从她心口位置抬起头:“我饿了,这么吃吃不饱,我们去吃饭吧。”

    黄婷伸手掐他一下,脸红红地下了床。

    离开床铺,两人第一时间就是洗澡,只是过程太过繁杂,两人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亏得这是夏天,不然非感冒不可。

    稍后黄婷忙着整理床铺。

    卢安则回了2楼最右边的画室,习惯性捡起茶几上的BB机放身上,就在他要转身离去时,座机电话来得正是时候,响了。

    想都没想就拿过话题,卢安“喂”了一声。

    “混蛋,是我。”

    正儿八经的叶润式开头,卢安嘴都气歪了。

    他质问:“整个暑假你都玩消失,怎么?现在要开学了就想到我了?”

    那边没有回话,而是pia叽一声挂了电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惯着他。

    卢安胸膛狠狠起伏了下,我这个小暴脾气我,真是快要藏不住了。

    像无头苍蝇一样等了两分钟,叶润再次打了过来,根本不给他发难的机会,直接麻利地说:“明天下午两点左右,我和孟清水到学校,你要是不想看到世纪大战爆发,就找个借口把黄婷支开。”

    卢安张口就来:“就我一个人。”

    叶润猛翻白眼,用非常不屑地语气说:“你觉得我会信吗,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卢安快气炸了,“叶润同志!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叶润勾勾嘴,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说:“沙发上和卧室的头发,某人要自觉,孟清水可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我的发质和黄婷的发质有很大区别。还有,床单该洗洗,该换换,别舍不得几个臭钱,挂了。”

    这次她是真挂了。

    卢安原地发了会呆,转头在沙发上找头发,果然找到了两根,这是他之前和黄婷在沙发上缠绵时落下的。

    至于卧室,倒是松了口气,庆幸今天没抱黄婷进去,要不然床单得换。

    而床单一换,那代表什么?

    对画室了如指掌的叶润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猜到真相。

    虽然在叶润眼里,他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好人,可猜测和亲眼见证完全是两码事。

    这就好比某某找了女朋友,在一起之前,其女朋友明确跟她说过以前谈过恋爱。某某很大度,表示能接受,过去的就过去了,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