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1178章 出殡配取经

    秦佔和秦嘉定谁也没忍住,前者赤裸裸的笑出声,后者抽了抽嘴角,最后实在忍不住,才难得的露出小孩脾气,带着两分撒娇耍赖的口吻道:“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我们没那么好送走。”

    闵姜西坐地讨价还价,“你先唱,你唱我就唱。”

    秦嘉定立马出卖秦佔,“让我二叔陪你唱。”

    闵姜西说:“他也跑不了。”活活一副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架势。

    争了半天,还是秦佔道:“快点,六块八就这么没了。”

    闵姜西有的是耐心,淡定自若的看着秦嘉定,到底是秦嘉定年轻,一时松口,“我唱你就唱是吧?”

    闵姜西豁出去,点点头。

    秦嘉定过去点歌,很快熟悉的旋律在‘精致’的包间中响起,他递给闵姜西一支话筒,“我前半段,你后半段。”

    是《千里之外》,秦嘉定唱道:“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闵姜西平时很少能听到秦嘉定唱歌,他最近变声期,声音明显比之前低沉沙哑了一些,尤其是唱歌的时候,闵姜西暂时放下话筒,双手海豹式鼓掌,一脸认真的打call。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秦嘉定拖了个稍微长一点的尾音,ktv液晶屏幕上切换了费玉清一脸小骄傲的的画面,他示意闵姜西接,闵姜西明显的不情愿,死到临头还想再挣扎一下,秦佔帮她把画筒拿起来放到唇边,闵姜西跑调归跑调,进节拍倒还是准的,开口唱道:“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真的只一嗓子,秦佔和秦嘉定同时低头的低头,别开视线的别开视线,在这种时候憋笑,简直就是挑战人体极限,关键两人心里同一句潜台词:话别说的太满,谁说送不走?

    闵姜西眼睛大,左右眼分别能看到秦嘉定和秦佔的状态,人最怕的就是开始,脸一旦丢出去,也就无所谓是丢一秒还是丢一分钟,她像是个面无表情的杀手,看脸还是美艳的那种,用自己的方式将这首歌演绎到极致,才唱到第二句,秦佔就彻底忍不住了,伸手捏着脸。

    秦嘉定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忍到背脊挺直,中途插话说了句:“rap,你最擅长的。”

    闵姜西放弃抵抗,也扔掉包袱,刚唱完自以为是的抒情,又无缝衔接流行模式:“问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在天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

    能把费玉清那段唱得像二胡拉断了,把rap唱的像诵经,秦佔觉得,闵姜西唱歌还是自成一派,有自己的风格,就是保死包埋,顺带着还送一场法事。

    秦佔把脸都掐疼了,越想忍越忍不住,热泪盈眶,最后还是笑出声来,秦嘉定也在笑,笑得毫无招架之力,闵姜西眼看着下一段又来了,得,人还得靠自己,她把一首歌全包了,她在中间唱,秦佔和秦嘉定在两边笑,怕笑得太大声会吵到她,主要怕惹恼她,她要突然说不唱了,他们两个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一首歌唱完,秦佔和秦嘉定不约而同的热情鼓掌,秦佔说:“好厉害。”

    闵姜西侧头,面色淡淡的问:“好听吗?”

    秦佔眼前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想笑,但是要忍住,慢半拍点头,“嗯,很有自己的风格。”

    

    彼时天刚亮,我们一进入别墅的时候,却是被漫天刺鼻的血腥味刺激到。

    当我和慕桁在院子里看到满地被挖了心的尸体后,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韩玲玲。

    但是在没有嗅到空气里的阴鬼之气后,我又摇了摇头。

    这事或许是昨晚我们在医院里被追杀的时候,游魂野鬼报仇来的慕家,所以伤害了无辜的人。

    但是这不排除是韩玲玲捣鬼。

    即使她答应我们了,但也有可能反悔。

    “不是她做的,有了白玉瓶的威胁,她翻不出大浪。”

    我将心里的疑惑告诉慕桁的时候,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

    慕桁竟然选择相信韩玲玲。

    我没说,不做任何解释。

    慕桁能认同韩玲玲,定然是有他的考虑。

    我回了卧室补觉,而慕桁则是吩咐早起的田管家处理好那些尸体。

    慕家毕竟是大家族,有些时候,出了人命,还不能随随便便上报警司。

    慕桁在我睡觉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睡觉,反倒是给容迦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的确关系韩玲玲的事情,嗯,我这边也会有所调查,好。”

    慕桁和容迦在我睡后达成了调查慕祺英和容德的协议。

    “这些事情果然都是你们干的!”

    我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要不是肚子饿了,不得不起来觅食,我都无法经过客厅,也听不到慕桁少有的怒气声。

    在我记忆里,慕桁的脾性是一向是冷淡到不会起任何涟漪。

    没想到,我却在客厅里听到他怒气逼人的声音,怒声中夹带着不可忽视的寒气。

    我怔了怔,不由地停顿在原地。

    我在客厅里看到什么?

    我看到慕桁和容迦带着一大帮子黑衣人围着容德和另一个年轻男人,而容德和那个男人正脸色惨白的跪在沙发前,气势逼人的震撼。

    我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袋,然后重新打量起容德和另一个男人。

    我猜测,那个跟容德一个年龄的男人应该就是慕桁的亲人慕褀英。

    可惜长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却是没心没肺的杂碎。

    我来的时候,慕桁和容迦都背对着我的,只有一帮凶神恶煞的保镖面对着我,他们不认识,出手就对我使出非常狠辣的连环踢。

    容迦离我最近,转头瞅见我被几个黑衣人擒住四肢,一副要卸了我。

    “住手。”

    难得在容迦的眼底捕捉到浓浓的担忧,他几个轻巧的动作就化解了那些黑衣人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