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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讨饶

    王业被这几位士兵的哭诉声,搞的是心烦意乱,当即便是对这几位啼哭的士兵喝道:“尔等莫要在此啼哭!本官在此告知尔等,便是哭诉的在是厉害,也是无法逃过今日的责罚,尔等还是把这啼哭的力气,留着受这皮肉之苦才是。若是在是啼哭,本官现在便就下令,把尔等拖出去给杀了!还不快给本官安静下来!”

    听了王业这一番警告,这几位士兵当即便也是不敢在哭诉了。毕竟这死不死的还不一定,若是真的在哭诉下去,把这丞相大人惹急了,当即便就是要人头落地了。

    王业见这几位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便是对那一众刑罚部门的官员说道:“快些把这厮给本官弄醒。莫不要以为趟在地上装死,就可以避开这事端了。”

    几人得了命令,当即便是指挥那小卫兵行事。只见那小卫兵,把那刚才拎来的一桶水,尽数往那躺在地上的火头军管事浇下。这时下正直夏天,这一桶水下去,却是没有把这火头军管事给惊醒。王业见其还是没有醒来,顿时觉的大为不悦,对这诸位刑罚部门的官员说道:“以诸位在这西营大军的军营中,做这刑罚部门的官员的经验来看,这厮是真的没有醒来,还是醒来了,却是还在那继续装死?”

    几位官员听了这丞相大人的话,当即也是不敢妄下结论,便是一道俯下身子,去观察了一番。一番观看后,随即便是对这王业道:“回禀大人,居下官当差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却是已经昏死过去了,并不像是故意装作这昏死的模样的。”

    “噢?既然如此,那可有办法将其弄醒?本官怎么见这一桶水,尽数浇了下去,这厮却还是不曾醒来?”王业对这几位官员说道。

    那管事老头回道:“回禀大人。现在正直夏日,天气炎热,不像那冬日,一桶冰水下来去,这昏死之人,多半会醒来。但是夏日之时,这水不是那么的冰冷,无法起到这刺激的效果,此人又没有受过拷打,这精神上,没有太多的折磨,所以这不容易被外物所激醒。不过还请大人放心,想必大人刚才也是看到了,下官已经是把这刑罚部门的一些,审问犯人的工具,皆是拿了出来了,等会下官定会让此人醒来,还请大人稍等便是。”

    王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你那些工具,本官也是看见了。本官也不管你是用何种办法,反正快些帮本官把这厮弄醒便是。今日本官已经在此耽误了许多时辰了,若是在不把这厮弄醒,那可就没时间在去别处看看了。赶紧弄醒便是!”

    管事老头见这丞相大人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当即便是神色一禀,对那身后的小卫兵,以及一众刑罚部门的官员说道:“还不快点把你们此前的一些审问犯人的手段给试出来,将此人弄醒?这工具,我也是拿来了,快些行事便是。”

    那一众的官员,听了这管事老头的话,皆是以刚才那小卫兵得了王业的命令的时候一般模样,皆是迟迟疑疑的不动手,也不敢接话。管事老头见这些官员如此这般,刚是要发怒,却又突然想起,自己刚才不也跟这丞相大人说了,自己已经是多年不曾动手审问过犯人了,这审问犯人的一些手段,皆是已经使不出来了。自己便是如此,那么自己手底下的这般官员,难道还会比自己会么?估计连自己都是不如了。

    心中想着这丞相大人的不耐之色,便也是不敢在多说废话,随即便是对那小卫兵道:“你且与我过来,我先是教你如何使用这些工具便是。”小卫兵此前就已经得了这丞相大人的吩咐,心中已经是做好了准备,所以这管事老头叫他过去,倒也没有露出什么惧怕的神色出来,当即便是应了走了过去。而那一众刑罚部门的官员,见这管事老头并没有与他们多做追究,当即便是差了把汗,心中叫着侥幸。

    其实这倒也不能怪这些个官员怕事逃避,而是这些个官员却是不敢审问这犯人,并不是不会,毕竟这东西简单的很,又无需什么大智慧,大能耐。只是这多年不曾动用这些个牢房中的刑具,如今突然让他们用起,让他们想起了那血腥的东西,别说是动手了,便是想想都要打哆嗦了,这安歇了多年,哪还能接触这些个东西?其实若不是想在这丞相大人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这管事老头决然不会把这些个审问犯人的刑具给拿来。这管事老头,本也不是这做刑罚官员的料,平日里都不敢做些个杀鸡杀鱼的事情,这审问犯人如此血腥暴力的事情,更是别说了。若不是苦于升迁无路,平步无门,这管事老头定是不会做这西营大军的军营中的刑罚部门的管事了。

    当即这管事老头便是把刚才拿来的一些刑具,交与这小卫兵。小卫兵虽然是心中已经做了准备,但是这初碰之下,还是觉的有的有点害怕。毕竟巡查之人,便是在大胆,对这牢房的中的刑具,还是有丝畏惧之心的,毕竟在民间,这刑罚的工具,皆是别人视为不祥之物的。

    小卫兵接过了这刑具,便是看着这管事老头,示意这下面该怎么办。管事老头虽然不曾自己动手用过这些刑具,但是却也是见过一两回的。毕竟只是把这昏迷之人给弄醒,并不需要太血腥,太复杂的刑具。这简单的指点一下,这小卫兵并就是很好的使用了出来。

    这牢房中的刑具,果然就是比这一桶冷水管用。只见那小卫兵并不曾使用太多的手段,便就把这趟在地上,雷打不动,便是一桶水下去,也是没有醒来的火头军管事给弄醒了了。只见这火头军管事,昏昏沉沉的坐立了起来,呆呆傻傻的看了看周围,见周围突然多了这么许多人看着自己,只是觉的自己眼睛花了不成?当即又是揉了揉眼睛,想是看清楚,这突然只见多出的人,究竟是何人。

    王业见这火头军管事终于是醒来了,但是见其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似乎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当即便是大声道:“你这厮,可算是醒过来了!?本官还以为你这厮,刚才已经是吓破了胆,一命呜呼见了那地仙阎王去了。却是没有想到,竟然又是还了魂回来了。这醒了也是好,既然是醒了,那本官就要把你这厮,今日的所作所为给整治整治了!”

    那火头军管事,本还处在那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浑浑噩噩之中,想着这眼前的多出的这些个人,究竟是哪些人等。突然之间,被这王业的话语给惊了一跳,当即这脑海当中,便就明白了现在是何等事情最为关键,而不是在这想着这面前的几人是何人了。

    这火头军管事,听了王业这如此一番话,当即便是跪在王业面前,哀嚎道:“丞相大人饶命!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先前是有眼无珠,看不出是丞相大人来此,这言语之上,有了些冲撞,还请丞相大人不要与小的一般计较,就当小的是个屁,把小的放了。小的日后定会好好的孝敬丞相大人您老人家。丞相大人饶命啊!”边说还边磕着头。为表示这心中道歉的诚意,这头磕的也是很标准,很重,一下一下的,皆是撞到了这地面了。这地面与这额头的碰撞下,发出一阵“咚咚”的声音。不消几下,这火头军管事的额头,便就破了皮,出了血。

    王业见其这般模样,冷笑了声,说道:“你以为本官今日要治你的罪,是因为你这厮,在言语之上对本官的冲撞吗?本官告诉你,你这厮,对本官在言语上的冲撞,本官却是不怪罪于你,毕竟此前你并不知道本官便是这钦差。所谓不知者不罪。本官要治你的罪,只有一条,便是这赌博一罪!你可是明白了!?”

    “小的该死!这是小的该死!小的知道这军营之中,不准赌博,却还是知法犯法。不过还请丞相大人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日后定会改掉这赌博的毛病,也让手下的弟兄们不在赌博。还请丞相大人给次机会!”说着又是不停的磕头。

    “给你一次机会?本官若是给你一次机会,那这西营大军军中的赌博之风,恐怕是再也无法消除了。本官刚是进这屋子中的时候,尔等见有人来了,竟然还不放下手中的赌具,这言语之上,还是如此的嚣张跋扈。虽然尔等一开始是不知道本官就是钦差,但是即便是个普通人看见尔等在此赌博,难道尔等也不知道收敛?嚣张如此,不治不行!这机会,却是不能给你!”王业神色凛然道。

    那火头军管事,闻言后便是大惊,本就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了,但是却也不曾放弃,依然是在那磕头,嘴里讨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