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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闲则生非

    王业闻言随即怒道:“你这厮!却也知道“闲则生非”这句话!?你说的却是不错,我轩辕朝廷,多年无事。不过即便是无事之时,这军队难道也有理由怠慢自己!?难道不知道未雨绸缪!?毕竟这一个国家,说是有事,那随即便就会有事!就像这现在沿海赦州的那卢望城造反一般,你能知道那卢望城一个月前就要做这大逆不道之事了!?朝廷养着你们这班军队,不只是为了在这战乱时候才出来平乱了,平日里,就是无事的。而是让你们这班军队,时时刻刻都要保持一个军队的状态在那。”

    王业说到怒处,却也是气有点接不上了,停了停,歇了歇。一边的小卫兵见丞相大人如此这般,赶紧便就是把一边的茶水拿了过来,递到丞相大人身边。王业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这小卫兵的眼头见识,很是满意,心中也想到,等下寻个适当的机会,也是把这小卫兵给提携了,如今机灵一人,心眼又是好,在这做个马前卒,倒是有点可惜了。虽然这小卫兵做事有点不分轻重,但是总体还是让王业满意的。此时这小卫兵,只是想着把这眼前的丞相大人,如何的侍候好,让这丞相大人快些把这西营大军的事情了了,让自己也有个可以发展的好空间。却是没有想到,他自己今日的这番表现,已经是被这丞相大人看在了眼中,满意在了心中,他这小卫兵的升迁之路,已经是离他不远了。

    王业接过了那小卫兵端来的茶水,一口便是喝掉了大半,想来定是渴的不轻了。今日却也是可怜王业这老头了。一大把的年级,今日却在此烦了严重的心神,发了不知道多少通的脾气了。这口中的口水,都是要骂人,训人,给说的快要干了。若不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生活,这恐怕都一口气下去,起不来了。好在今日这王业的口水,也是为了这正义而言,还为自己得了个贤才,却也不是白说了。这口水,花的还是有用处,有价值的。

    喝了茶水,把茶杯递还给那小卫兵,小卫兵接了过去,放到了一边,便是看着这丞相大人,是如何的审讯这火头军管事的。王业润过了喉咙,得了喘息之气,又是组织了番语言,准备对这火头军管事,展开新一轮的说教工作了。其实在此说是这王业说教这火头军管事,却也不对了。毕竟今日这火头军管事,在此时的王业心中,已经是给其判了死罪了。既然是已经判死罪,那又为何还是要对其进行“说教工作”?其实王业此番,也不是要将这火头军管事,作为一个“教育对象”。毕竟这火头军管事,在王业心中,已经如那死人一般了,而且就算不打算将其致死,王业对这火头军管事,也是无丝毫的说教之意。在王业心中,这样一个不堪之人,且有资格让自己堂堂一个轩辕朝廷的一品大员来为其说教?真是给足了其面子,也要掉了自己这一品大员的身份了。

    王业在心中整顿了一番言语,又是对这火头军管事说道:“别说你们这西营大军,时时刻刻的保持着一个军队的样子在这了,就是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个军人的士兵,恐怕这西营大军的营帐之中,也是没有一个。今日本官来此,见到这西营大军的军中如此这般,诸多的事情,急需要处理,却也是无一人过问,虽然这其中,也有一些不关这西营大军士兵责任的元素在里面,但是毕竟这些个事情,是发生在这西营大军中的,。且会与这西营大军的士兵,一点责任都没?”不

    “你刚才也是说了:“闲则生非”。便是知道这“闲则生非”,却又是为何在这朝廷无事之时,国家无难之际,把这军中的一些必要事务做好!?把这西营大军弄的像个军营,而不像那落皇城的酒楼茶馆,勾栏院一类的场所,其实要是像这些个地方,倒是还有几分雅兴在其中,而居本官今日看来,这如今的西营大军,却是如那菜市场一般了。到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哪像是个军营,真是与那菜市场,没有两样!既然是知道“闲”,那又为何不能把这闲暇时间,用在这该做的事情之上!?把这西营大军整顿好!?便要把这“闲”,用在这“非”字之上!真是忘记了自己是个军人,还是那市井街头,偷鸡摸狗的泼皮无赖了!心中只是知道了个“赌”字!本官看来,在是如此下去,便是更加离谱的事情都会出现了!你这“非”一字,也不只是表现在这赌博之上了。更多的事情,都会出来了!”

    那满屋的一众官员,听了这丞相大人的话,皆是大惊,谁都不是愚钝之人,虽然官是小了点,但是大小也是个官。作为一个官员,没有一点察言观色的本领,你还做什么官?也就只能做个,给人打下手的小吏了。即便是小吏,也是个不成器,不得主子欢喜的小吏。这满屋子的官员,皆是读者了这丞相大人话的意思。这丞相大人的此番话,哪是骂这挨千刀的火头军管事啊,却是借着火头军管事的名头,来骂自己这群不成器的东西啊。当然了,并不只是这屋子中的官员,是这西营大军,上至大元帅,下子小哨兵,各个等级,各个职位,各个人,皆是骂了。

    当即这屋子中的官员,在那刑罚部门的管事老头带领之下,“扑通扑通”的,一连的膝盖跪在地上之时,与地方发生碰撞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那刑罚部门的管理老头带头说道:“臣等有罪!臣等有罪啊、!”后面一众跟着跪着的刑罚部门官员,也是跟着跪在地上说道:“臣等有罪!臣等有罪啊、!”

    王业见这几位如此这般,到是并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因为这王业心中已经是知道了这刑罚部门的管事老头会如此这般,王业刚才那番话,却是被这些个官员们,把这王业的此番话的用意,猜的不错了。这王业,却是是借着教训这火头军管事的名头,来把这西营大军中的上上下下的,无论职位高低,岗位如何,一切个官员,一切个士兵,皆是骂了。而这刑罚部门的管事老头听了此言,以他那被王业看中的聪明才智,且会比这其余的官员差?这其余的官员都已经猜出了这丞相大人此番话的意思了,这管事老头且有不明白的道理?只要这管事老头带头跪谢罪了,那么这屋子中的其他人等,难道还不明白该如何做么?

    只是这一群官员,皆是跪下谢罪,王业心中是明白,这是怎么个回事,对这些官员的反应,达到了自己的预期,也是很满意。心中想到:自己这番话,总算是没白费了。可是那一边的小卫兵,却就不明白,这一屋子跪着的官员,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小卫兵不解的看着这屋子中的跪在地上的一众官员,这丞相大人在这训斥这火头军管事,又是关你们何事,你们如此这般却又是为何?这小卫兵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见这一众官员,皆是跪在地上了,这心中也是泛起了一丝不安,想了想,也是跟着跪在了地上,以免真的有什么事情,自己没有跪,然后别这丞相大人杀了可就不好了。

    王业见这小卫兵也是跪了下来,倒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看了其一眼。随即又是想了想这刑罚部门的管事老头,带头说的那几句话,随即便是对这一众跪在地上的官员道:“本官今日在这西营大军中,已经不止一次的训斥别人吗。这其中的原因,却不是本官脾气暴躁,带人不为和善之道。这其中的原因,本官便是不说,相信尔等也是知道了。说句实在话,本官刚才那番话,却是把这西营大军中的上上下下的,无论职位高低,岗位如何,一切个官员,一切个士兵,皆是骂了。本官其实也不想如此,只是这厮,竟然那这“闲侧生非”一词来说事,且还是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就像其说的不是那为自己讨个性命,而解释出来的理由,就像那大堂上的官员,在宣判罪犯时,说的话一般,那样的义正言辞。”

    顿了顿,王业又道:“难道这“闲”一字,就一定能生出个“非”一字吗!?就只能生出这“非”一字吗!?既然有机会活在这“闲”的时刻,那就更要珍惜这“闲”一字!为这日后,不在有这“闲”一字,而做些准备!且能像现在这般,得了这空闲之时,便就往这是非之处去了。如今这事情来了,“闲”字去了,却是把这“非”字留下了,却是又该如何是好!?恐怕这闲字去了,这命也就要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