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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只是想变强,有错吗?

    梦语一行四人,出了灵山,就去了Z市最大的酒店吃饭和住宿一晚。当然,这费用当然是白羽祁出的了,当他出钱的时候跟梦语那如出一辙的肉痛表情,让花枫泾和紫喏舞偷笑。

    第二日,因为白羽祁要赶着回家,就与梦语三人告别回了X市,临走时告诉了他家的住址,叫他们有空去他家做客。而梦语他们就在Z市多留了一日。这一日让花枫泾和紫喏舞苦不堪言呐。

    梦语是这样说的,“咱们去逛逛这里的好玩地方吧。”“好啊,搭车去?”梦语一脸你疯了的表情对俩人说道,“当然是徒步了!饿了就吃辟谷丹,咱们已经是修士了,要尽量避免五谷杂粮。渴了就喝溪水,多么清热解暑啊!至于累了嘛~这个就简单多了,找个隐蔽的地方补下禁制就地打坐呗~”梦语风轻云淡的说着,而一旁的两人一脸恐慌加鄙视地表情,心里腹诽着,“你还真是‘一毛不拔’啊。。。避免五谷杂粮。。不知道昨天吃得比谁都多。。。。。”就这样,在梦语很嗨皮地逛完了一切名胜古地,在枫泾和喏舞一脸悲壮地表情结束了Z市的一日游。

    第三日,三人坐着飞机也回到了X市。三人各自告了别,回到了自各家。

    “奶奶~我回来了~呐呐呐,奶奶我给你带了礼物哦~”梦语一回来就展示他的大嗓门。梦语奶奶当然很高兴梦语的归来,关心的问梦语这几天在外面如何如何,有没有好好吃饭什么的。梦语都一一的好好回答她,“奶奶,你知道我很乖的,这个玉佩是我在Z市最大的寺庙求的哦~来,奶奶,我来给你带着。”梦语连忙把玉佩给梦语奶奶戴着,这个玉佩是之前在市赌石时,唐枫唐大哥给她的,她在玉佩上刻画了一个她刚学会的保护禁制,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禁制,梦语在空间里的时间学了几天的时间才学会。

    梦语这边欢声笑语,而另一头的白羽祁却不是那么高兴了。原来,在白羽祁回到他家之后,当然全家都在为他担心,他自然很开心,原来他的家人就如他爱他们一般爱他。可是,他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很久。事情是这样的。

    当他回去的第二天,也就是梦语坐着飞机回来的时候,白羽祁不小心因为修炼,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修为,结果被他的母亲知道了,他母亲就很奇怪呀,这白羽祁他昨天才是巩基后期,今个就是旋照期了?按道理来说,他进阶他母亲应该会很开心才对,但是白羽祁却是五灵根啊,有可能就这一辈子都不能进阶旋照期,就算有生之年进阶旋照期,也不会这么快才对。<>他母亲左思右想越觉得不可能,觉得是她的儿子,白羽祁用了什么邪修的方法,来进阶修为。

    当白羽祁收功,从他的房间出来下到一楼去就看到他母亲一脸很严肃的表情,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走到他母亲身边,轻声问道,“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白母听到了白羽祁的问话也从呆愣中醒来,看到是白羽祁,变一脸正色的对白羽祁说,“羽祁,你说,你怎么会进阶到旋照期的?”

    白羽祁看到他母亲是问这个,也放下心来,便回答道,“妈,是我一个朋友帮我进阶的。”“是什么朋友?怎么帮你进阶的?”“妈,不好意思,我答应了那个朋友不能告诉别人的。”“我会是别人吗?我是你妈!说,你到底怎么进阶的?是不是用了什么邪修的方式?”白羽祁很是无奈地说,“妈。。你怎么会怎么想你儿子?我们正统的修士家族,我怎么会去用邪修的方式修炼。”白母看到白羽祁说的如此诚恳,但又很疑惑,“不是,那怎么这么快就突然的进阶了?要知道现在的地球不是以前那个充满灵气的地球了。”

    白羽祁叹了一口气道,“妈,我真的不能说。你要相信我。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有分寸。”白母知道他儿子有分寸,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是最懂事的儿子,也是她最依赖的儿子,因为有这个儿子在,她并不是独自一个人撑起这个家,“羽祁,妈相信你,可是我实在是不能想象出你哪天跟我们背道而驰啊!有些时候并不是自己能所控制的啊!”

    白羽祁有些恼怒了,“妈,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可以?!我知道我在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是一整个家族的笑话!你眼里只有那两个天才资质的小孩,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管家一个佣人罢了!我为什么不能修习?我为什么不能进阶?”

    白母有些语塞,她并没有想到白羽祁地负面情绪是如此的多,“羽祁,妈什么时候把你当作管家当作佣人了?你是家中的长子,你为我分担一点责任有错吗?”白母有些激动地说,“能修真很好吗?做一个普通人不是很好吗?”擦了擦眼泪,有些梗咽地说,“从来都没有人教我怎么当妈,你是妈跟你老爸结婚一年后就有了你,那个时候,我又要照顾这个家,又要赚钱,又要继承什么家族责任!羽祁,真的。<>。妈真的不希望你因为这个而走向邪路,妈只要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当个平凡人就好!”

    白羽祁眼眶红红地看着白母,久久不能言语。而此时的梦语由于跟白羽祁契约了忠诚契约,她突然感受到白羽祁那边情绪有些激动。梦语有些担心白羽祁,便和梦语奶奶说了声就出去了,梦语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借着契约关系一个瞬移到白羽祁身边。

    白羽祁看着突然出现的梦语,愣了愣神。而梦语看到白羽祁眼眶红红的样子,调侃道,“咦!势利鬼,你怎么啦?哭了呐?~”白羽祁别过脸不想让梦语看到他如此丢人的一面,“语,你怎么来了。”“噢,我就不能来啊~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情绪太大了,影响到我了,要不然我才不来咧。”她继续调侃着白羽祁。

    看着一脸调侃的梦语,白羽祁心绪渐渐安定了下来,他摸了摸梦语的头发,轻声谢了谢梦语,“语,谢谢。”梦语环抱着手,头一偏,傲娇的哼了一声,表示接受了他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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