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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人竟然是他

    凌忘忧小心地贴着内室的墙壁移到里面一间内室的门帘边,透过门帘的缝隙向内室的里面看了过去。

    一看之下,凌忘忧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

    虽然她也已经和蓝澈有过男/欢女/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难以接受。

    女帝此时全身赤/裸地坐骑在一个男子的身上,大幅度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交/合处响着靡/费的啪啪声。

    身下的男子同样赤/裸,被绑缚在一张造型古怪的铁椅子上面,双手被铁椅上方的铁链高高举起绑缚着,双脚也同样被铁链绑缚在铁椅上。

    已经没有办法看清男子的长相和年龄,因为男子的脸上纵横交错着累累的伤痕,有些看起来是成年的旧伤,有些又泛出血痕,应该是新伤未愈。因为终日不见阳光,身上的皮肤白的异常,浑身没有一丝血色,现在只是无力地任由女帝在自己的身上耸动。

    “洛子商,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欲生欲死吗?你不是恨朕对你下药吗?你不是说今生只会碰那个贱/人,不齿与朕交/欢吗?那现在你怎么又在朕的身下承/欢?不交/欢朕怎么又会有你的两个孩子呢?哈哈哈!”

    女帝疯狂地大笑起来,上下起伏的动作更是猛烈不已,“陈妙玉,你这个贱人,每次亲眼看着你的心上人在朕的身下承/欢,是不是痛不欲生?”

    凌忘忧这时才发现,两个人纠缠的旁边放在一个巨型的陶罐,那陶罐中居然有一个人。说她是人,是因为她有一双冒着诅咒眼光的眼睛,正在狠狠瞪着女帝。

    头顶上掉落了大片的头发,余下的一小缀还残留在头顶,脸上和那个男子相同,纵横交错着累累的伤痕,没有眉毛、耳朵和鼻子,唇部已经没有了上下的嘴唇,只余一个空洞。她的全身都被塞在陶罐中,只从罐口露出一个头颅,陶罐中的女人不停地发出:“呀呀呀!”嘶哑而凄厉的的声音。

    这陶罐的里面竟然是一个人彘!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情况的惨烈让帘外的凌忘忧心头一阵翻涌,她强忍住泛动的恶心,又向里面看了过去。

    “凌伊雪,你这妖妇,你真是好不要脸,当年不是你下春/药算计于我,我怎么又会和妙玉分开和你这妖妇一起。如今你折磨我们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能放手吗?”

    “洛子商,你给朕住口!”女帝一记耳光就向那个男子的脸上甩去,顿时男子的脸上因为女帝手上的指套,又新添了四道血痕,“从你故意将我们的皇儿溺毙在水中,朕就和自己发过誓,此生绝不会放过你们,纵然天涯海角也要抓回你们这一对奸/夫yín/妇。”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当年皇儿的死与我无关,我即使再恨你,那也毕竟是我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