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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结局下

    七日后,李妍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正值春暖花开,阳光格外明媚,李妍来到御花园看景。

    崔嬷嬷跟在李妍身后走着,满脸带笑地说:“娘娘,你瞧这园子里的景致多好,这些花儿可都是十分名贵的,妖娆艳丽又大气。若是出了宫,娘娘只能看些上不了台面的山花、野花,哪有宫里这些经过精心培育出来的花儿赏心悦目?”

    李妍放眼一望,宫里的景致当真是好,巧山怪石、名花贵树、小桥流水、亭阁楼台,样样都精致得很,在如此明媚的阳光照耀下,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李妍叹道:“玩个几日的倒还是觉得新鲜,但愿多年以后仍不觉得厌烦。”

    晴儿在旁边放纸鸢,由于只有微微细风,晴儿又不太会放,纸鸢根本飞不高,还动不动就往地上掉。

    晴儿一边跑着去捡纸鸢一边说:“绮儿可会放纸鸢了,只是她如今惦记着嫁人,整日呆在屋里绣鸳鸯,都不陪奴婢玩了。”

    李妍走过来把晴儿手里的绕线手柄接了过来,说:“来,本宫试试。”

    李妍一边放线一边往后退,纸鸢徐徐上升,晴儿拍手叫道:“原来娘娘很会放纸鸢啊。”

    崔嬷嬷在旁笑道:“娘娘小时候淘气着呢,跟小子一样常常在外面跑着放纸鸢。”

    李妍被崔嬷嬷这么一夸,就往后面退得更急了,崔嬷嬷和晴儿都抬头看着空中的纸鸢,根本就没留意到李妍后面有一棵大树。

    眼见着李妍就要退到大树前,后脑勺要撞到大树了,忽然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往旁边一拉,直接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李妍吓得正要大叫,抬头见是徐澄,立马闭嘴了,她手里还拿着绕线的手柄,纸鸢竟然没坠地,还在天上飘着。

    徐澄将她搂在怀里,远远对崔嬷嬷和晴儿说:“你们伺侯皇后娘娘不周,险些让她撞了大树,罚你们三个月的例钱!”

    言罢,他把李妍拿里的绕线手柄往晴儿面前一扔,晴儿伸手一接,竟然接住了。不是她接的手法有多好,而是徐澄扔得够准。

    徐澄将李妍打横抱起,往春晖殿走去。

    崔嬷嬷和晴儿面面相觑,然后一阵偷笑,皇上这是心疼娘娘了,生怕她受伤了。晴儿捂嘴笑了一阵,便跟在后面也要去春晖殿,被崔嬷嬷拉住了。

    晴儿不解,说:“嬷嬷,咱们再不紧跟着好好伺候,等会儿又要被罚例钱了。”

    嬷嬷戳她的脑门,“你真是个笨丫头,你紧跟着去才会被罚例钱呢!”

    晴儿仍然懵懂不知。

    徐澄一路上抱着李妍,被不少宫女和太监们瞧见了,他们惊得远远退到一边。李妍求饶道:“皇上,臣妾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你快放臣妾下来。你是皇上,在奴才面前可别失了龙威,惹人笑话。”

    徐澄看着怀里的李妍,越看越心动,真是秀色可餐啊,说:“朕抱自己的皇后,谁敢笑话,莫非活是不耐烦了?”

    进了春晖殿,徐澄把李妍放在龙床、上,然后衣袖一挥,奴才们皆退了出去,他们退出去之时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李妍慌了神,说:“大……大白日的,皇上想干嘛?”

    徐澄一下将她扑倒,压在了她的身上,先是堵住她的嘴亲了一下,然后才说:“朕想干嘛难道你还瞧不出来?”

    李妍本以为这种事至少要等到今晚上才发生,没想到他压根等不及,他可是饿了半年的狼啊!

    徐澄再凑过来咬她的耳垂,李妍双手推他的胸膛,说:“白日宣、yín好像……不太好。”其实李妍在意的倒不是白日不白日的,而是怕他来势汹汹,她有些害怕。

    徐澄直接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还把她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让她紧搂着他。

    一番缠、吻后,徐澄已将她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之前李妍沦陷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吻里,大脑一片空白,当她的胸前触及他的胡渣时,她才惊了一下,本能地挣扎,双手乱舞、双腿乱蹬,一齐上阵来抵抗。

    这真的是本能,怕被侵犯的本能。

    徐澄自己宽衣,只听得“叮”的一声,清脆悦耳,两块玉在他有胸前相碰。两块玉上面都刻着很特别的图案,李妍认得其中一块,因为上回它从徐澄的怀里掉出来过。

    徐澄取下一块,戴在李妍的脖子上,说:“它是朕调兵遣将的虎符,是朕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两块玉一合,便能号召天下。”

    李妍完全忘了自己已经浑身不着一缕,她赶紧取下这块玉,递在徐澄的手心里,“皇上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臣妾身上,皇上不是一直担心臣妾会暗中勾结娘家么?若是臣妾把这块玉故意藏起来,岂不是要坏了皇上的大事。”

    徐澄郑重地说:“朕相信你。”然后再次把这块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在他给李妍戴玉的时候,李妍发现他的右臂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有些触目惊心,问道:“这是……那次……?”

    李妍还未问出口,徐澄便再次把她扑倒。李妍碰到他炙热的胸膛,又本能地挣扎,双腿乱蹬。

    徐澄直接擒住她的双腿,……

    刚才如同一阵暴风雨,轰轰烈烈,风卷雷鸣。停歇之后便是一阵旖旎吟喘,李妍蜷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歇息,嘴里含糊地说:“皇上犯了强、暴之罪。”

    徐澄餍足喘、息,用手轻抚着她的秀发,说:“傻瓜,与妻合、欢不叫强、暴,”

    李妍抬头,撅嘴道:“与妻合、欢?”

    徐澄笑问:“难道不是么,刚才你不是一直叫得很欢么?”

    李妍脸红,“臣妾没有乱叫。”

    “就算没有罢。”徐澄浅酌她的朱唇。

    “甚么叫就算没有,本来就没有。”李妍有些糊涂了,刚才她被徐澄折腾得她的身子乱舞乱颤,她好像是被吓得一声声惊叫,与“叫得很欢”好像不是一个意思,难道她真得有开心地叫么?

    徐澄对着她的耳朵说:“好罢,你就当朕没有听到。”

    李妍挥拳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胳膊青了,她慌忙用被子盖住身子只露出双腿,她再仔细一看,发现大腿和小脚也有几处泛青。

    “你还说你不是强、暴,臣妾满身都被你蹂、躏成青疙瘩了。”

    李妍才说完,徐澄又压了上来,翻江倒海。李妍招架不住,开始还能挣扎几下,后来已经浑身没力气了。

    她干脆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她只顾享受就行了,享受之时还情不自禁发出一阵阵令徐澄振奋的声音。

    待此番结束后,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皇上有着强壮的体魄,在那方面应该也是很强烈的,他曾经说要她夜夜侍寝,那她不会真的要被他折腾死罢?

    歇息了半个时辰,李妍睡了一觉。

    醒后,奴才们已经烧好了热水,准备好了沐浴所需。徐澄抱着她一起去沐浴,洗着洗着,他又来了。

    果真是一池春水让人荡漾,只是映的不是梨花,而是一对交颈鸳鸯。

    用午膳时,她吃了一碗后准备放下,徐澄还要她吃一碗。

    “吃多了会长肉。”李妍时刻注意着保持身材。

    “吃少了会没力气。”徐澄亲自为她添了一大碗饭,还夹好了菜。

    李妍嘀咕,“臣妾又不必行军打仗,要那么多力气干嘛。”

    徐澄一抹坏笑,“自有用武之地。”

    李妍瞪着他,他这是要把她养得壮壮的,然后与他合、欢么,以前她还真没看出来,他竟然是这么一个大色、胚!以前他明明是一个魁梧、威严、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大宰相,没想到这个时候露出本性了。想到他竟然隐藏本性且忍了半年,而且为了她连到嘴的肉都没吃,看来他那十几日的犹豫也情有可原。

    曾经她怪过、埋怨过、恨过,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该感动的。这是古代的皇上,不能拿来与现代的男人比,徐澄能做到这样,她还有甚么好挑剔的。

    她看着眼前一大碗饭菜,再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徐澄在旁很欣慰地看着,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待李妍吃完后,他还亲自为她擦嘴。

    午睡时,他会为她摆枕头,为她脱鞋;晚上睡觉时,他会替她卸珠钗;半夜醒来,他会细心为她拢紧被子,怕她受凉。像他这样的男人,要真想对一个女人好,那必定是细心得无微不至,猛烈得势不可挡。

    接连十日,李妍感觉被他宠得没边没框了,她觉得两人相处不能光由一方付出,得互相关爱才行,所以她也慢慢学会伺候他、关心他。

    当他深夜批折子时,她会时常守在他的身边;当他锁眉不得其解时,她会在旁为他解忧;当他犯懒像小孩一般趴在她的大腿上赖着时,她会唱他从未听过的歌来哄他;当他说,皇后,给朕讲个段子罢,她会滔滔不绝,各种浑素段子手到擒来。

    当然,她也没少被他折腾,但徐澄是懂得心疼她的,不会真的没日没夜地要,不会让她吃不消,他还希望她能长命百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