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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个十八摸 NO.2

    三人皆低头捧腹浑身颤抖最后力竭而无力滚倒,并齐伸出拇指表达他们心底的无比敬佩。

    趁着大家心情好,我赶紧来个提议:“我们来个反串儿好么?”

    “何为反串儿?”三人异口同声提出疑问。

    “就是女扮男,男扮女了,就像我这样,很好玩的。看你们底子不错,若是扮成了女子,定会倾国倾城。”我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三个待宰的小红帽,那份色迷迷的模样,就好像腰缠万贯的嫖客,在看着自己刚刚包下的女人。

    三人相当默契,齐后退三步。

    上官云是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余地:“不可!”

    阿紫更是满脸愤怒,义愤填膺:“岂有此理!”

    慕容含更是没有半点商量余地:“此事绝无可能!”

    我深表遗憾,为我无此眼福而遗憾。这些男人也真是太不开通了,骗他们换装简直比骗女人的初夜还难。

    众位小哥哥们啊,怎么可以这么干脆的拒绝MM的建议呢?要知道,女人的心灵是很脆弱的,你们这样做是很不近人情很没绅士风度的……

    于是我只好直接进入主题,直接说出此次的行动方案。

    我的手握成拳头状,就好像在捏着一个已经进入包围圈的蚂蚁,声音尽量蛊惑而具有煽动性,脸上的笑容更是腐败而糜烂:“那个丛中笑,你们刚刚也是见识了,他是何等的好色,何等的饥不择食,见了女人就马上干脆而直接的直奔主题,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其中一个人扮成绝色女子,只消在船头一站,那个丛中笑一定就像闻到味儿的苍蝇一样飞过去,再然后,就是想办法把他诱拐到偏僻之处,以后么,就由着我们……”

    我的拳头又摇了摇,邪恶的笑容中露出了森森的白眼,学着黑社会的笑里藏刀的表情,同时做了个碾碎的动作,就仿佛原来那个已经进入包围圈的蚂蚁已经被我碾成了千片万片。

    “此计不可,堂堂男字汉,怎能扮成女装?如此诱拐,简直就是卑鄙,下流,无耻……”上官云首先反对。

    我就知道一身正气的上官云是接受不了的,虽然我很想看看他扮成女子的样子。

    “我也不赞成!我这人,从来就只知道占旁人便宜,扮成女装还要被人摸,简直就是笑话!敢占我便宜之人,还没出生呢!”阿紫很拽的声音。

    就敢说大话,什么叫还没出生?眼前不就有一位么?拽什么拽?

    “若是扮成女装,忍受你来调戏,倒是也可以考虑。”小含含脸红道。

    我一头汗,……呃,等到下次有机会的吧……

    三位的脸色都有些红,虽然原因各不相同,但抵制的情绪都很强烈,看来此计的可行性已经完全等于零。

    可惜啊,这个计策整个儿就像化妆舞会一样,我一直就想做把导演,整个过程多有挑战性啊,怎么就没机会去实践呢?

    “你们要不愿意,我去当钓饵好了,把他引到……”我的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三个爆栗。

    虽说投机取巧是捷径,但我们最后还是一致决定,采用比较光明正大一些的笨方法。我虽然不太赞同,可也没办法,谁叫我人少力微了,要知道,拳头底下出政权,谁拳头硬,就要听谁的。

    我们四大才子,带着四把折扇道具,迈着大小不一的八字步,浩浩荡荡就上了花船。

    此船名为花月,乃是此湖中最为高级的花船,意为花中明月,高不可攀之意。我们四人刚一踏上船,热情的老鸨就扭着肥胖的身段以惊人的速度凑了过来,到了最年轻水嫩的阿紫面前挤眉弄眼,并用肥硕的大手在阿紫的后臀部位用力掐揉了两下,妩媚的眼神差点让我们四人将隔夜的饭都吐了出来。

    阿紫的表现非常不错,为了表现出是风月场的老手,居然面不改色满面春风的忍受着老鸨的荼毒,甚至还回摸了两下,惹得老鸨身子凑得更近,嘴里却言不由衷道:“这位小哥,没想到你看着斯文,却是这样的一位猛人……唉呦,你可真是要了奴家的命了,啊……啊……”

    只见阿紫很熟练的上下其手,我们三个则是羞红了脸赶紧侧过了身,暗叹阿紫入戏之深。

    “你摸哪儿呢?……”老鸨铁青着脸一跳三尺远,一头就钻进了花船里,宛如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正纳闷着这老鸨是不是也改吃素了,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快了?居然在如此关键时刻舍得“割爱逃离”?

    我们皆带着佩服的景仰的目光看着阿紫,希望能看出一些答案,只见阿紫露出一个令夕阳为之失色的笑容,手指轻弹,顿时,一片黑絮随风而散。

    “那是何物?”三人整齐的声音。

    “头发。”阿紫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啊……”我们恍然大悟。

    “长在衣服里的……”阿紫小声的补充道。

    “啊?……”我们这下是真的傻了眼。强人啊……

    花船里很热闹,自古以来,越是繁华之地,卖笑的行业也就越是昌盛,古人云,保暖思yin欲,诚不欺我。试想,若是换做苦寒之地,一个男人若是穷的连老婆都讨不起,对于他来说,让他饿着肚子去拿几个窝头去嫖一次,他也许也会觉得不值的。

    进入花船,我们一眼就看到了丛中笑还有他怀里敞着半边胸脯的女人,这花船中,数丛中笑的脸蛋好,气质佳,怀里又搂着个最诱人的尤物,这就如同一大片绿绿的草坪中,却很突兀的长着两朵碗大的花,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我们对着目标走了过去。

    一个人若是想在花船中无事生非,找某人麻烦,最好的办法也是用得最多最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抢他身边的粉头了。

    这倒不是说明男人对身边的女人就有了多少的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怀里的女人,被人突然强行抢了去,这样的侮辱,相信没几个男人会受得了的。

    我们四个人坐到了桌旁,很快,老鸨黑着脸低声吩咐了几个粉头坐了过来,也许是老鸨暗地里对着这些女子叮嘱过一些注意事项,这些女人坐过来后,倒是难得的坐的规规矩矩的,连话都很少说几句。只有我们心知肚明,这都要归功于阿紫的“抓抓神功”。

    我们齐冲阿紫挤眉弄眼,阿紫若无其事的干咳了声,举起爪子就向身边的女子肩部按去……

    啊……

    女子吓的花容失色,颤抖的尖叫声就像受惊的正下鸡蛋的老母鸡一样,尖叫着扑闪着一对翅膀就飞跑了。

    我们的桌上,又恢复了刚来时的冷清。许是老鸨对阿紫心有余悸,居然既不过来赔礼,也不再使唤别的女子过来了。我们四个人,正好坐于花船正中,衣着不俗,谈吐不凡,却偏偏没有一个女子陪伴,这份冷清,与花船内的热烈糜烂相比,是那么的格格不入,简直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阿紫首先冲老鸨发威:“姑娘们都跑哪儿去了,没看见大爷我们几个都闲着呢嘛?怕大爷我不给钱是吧?”

    “厉害!厉害!”我伸出大拇指夸奖道:“很像我们村儿那个拾废品发家的暴发户的风范。”三人皆无力低头,暗道,你这叫夸人么?

    老鸨看了看众位姑娘,只见所有的姑娘都已经混入了各个客人的身边,连一个闲着的都没有了,而每一个姑娘皆用受惊小兔子般的眼神看着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