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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神秘的残片

    在肯尼亚鲁道夫湖附近,有一个叫做“e女aite”的神秘小岛,在当地土著人语言中意为有去无回。

    英国探险家维维安·福斯1935年曾带领着一支探险小队到这里进行勘探,他的两名同事马丁·谢弗里斯和比尔·戴森曾首先前往这个神秘小岛。

    5天后,两名科学家没有返回驻地,福斯派出救援队到那个小岛,但是他们没有发现任何马丁和比尔来过或者活动的踪迹,岛上只有荒废的土著人村落。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1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

    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1980年6月5日,我国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八一”泉附近神秘失踪。国家出动了直升机,派出了解放军多处寻找,结果未见任何踪影。

    其实在彭加木失踪两年前,也就是1978年5月18日有一位当报务员的战士张小维也在罗布泊36号地失踪,令世人不解。

    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伦比亚约有一百多名圣教徒,到阿尔里斯山的山顶去朝拜。这伙圣教徒相信1999年8月“世界末日”来临,他们上山去祈祷上帝的拯救

    。谁知这伙教徒上山以后再也没有下来,就此失踪了。此件事惊动了哥伦比亚,他们派出了大批警察在阿尔里斯山顶四周大面积寻找,并出动了直升飞机。近一个月,整个内华达山区查遍,但不见一点踪影。

    位于安徽省黟县宏村内的一间扎纸匠店铺里,我不断翻动着手上的褶皱报纸,思绪着这些令人不可思议的离奇怪事。幻想着如果事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会出现什么情况?跟他们一样消失还是走出困境?

    想着想着,一道低沉的咳嗦声打断了我,我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下来人,见是生面孔,暗道可能生意来了,我这才不愿的将手中报纸折叠好,放入了身前的抽屉里。

    “这位大爷,家里谁过世了?需要点什么啊?”我来到不断咳嗽的勾背老者身前,指着满屋子的纸人样品说道。

    老头须发有些花白了,有点像搞艺术的,整张脸被一簇白发给遮掩了大半,只能看清半张脸。他见我如此说话,眉目一皱,“小娃娃怎么说话的呢,叫你家大人出来。”

    “不好意思,我爷爷有事出去了,如果你方便的话过会再来吧。”我同样是有些不耐烦,毕竟像我们这种专门做死人生意的,悲愤家属见的多了,说不定过会就好了。

    老头见我有送客之意,也不愿与我废话,直接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拿起柜台上的笔,龙蛇游走间写了两样所需物品。

    我看着那皱巴巴的纸张上,寥寥草草的写着“童男童女,阴间引路”八个大字,顿时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一阵嘀咕。心说这人家里倒是死谁了?连个轿子都不要,指明两个童男童女阴间引路,难不成是要走着去阴间?

    凡是上门即是买卖,身为扎纸匠的孙子,我自然是不会多有意见。我接过纸张冲着他摆了摆手,说道:“明天这个时候你再过来拿吧。”我说着,便是不再理会他,径直的朝着柜台的椅子处走去,继续看我的报纸,以此来打发这让人无趣的一天。

    老头见状不愿意了起来,似乎很急的样子,“不行,东西我急着要,今晚必须完工,钱不是问题。”老头说着,掏出一张二十元的纸币,往柜子上一扔,尽显大爷像。

    喝,还来劲了啊!我没好气的再度打量了下烦人的老头,心说哪里有这样子做生意的,说了要今晚就必须要的,我还不乐意接了,“不好意思,今晚赶不出来,你另晲他家吧。”

    老头见我还上火了,撇了撇嘴,丝毫不在意,“小娃娃,别以为老头子我不知道,整个宏村的扎纸店没几家,而真正能做到阴间引路的就你这一家。”老头淡淡的说着,大手一拍柜台,吓了我一跳,感情是来找茬的。

    我腾的一下火起,挽起袖子准备教训下不知趣的老家伙,同时也想试试爷爷最近这几年教我的防身技能有没有生疏。

    我刚掳好袖子,准备要动用武力解决时,一块巴掌大小的古铜色残片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有些熟悉。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因为我打小的时候从爷爷那里看见过,只是颜色上有些差异,总之爷爷他看的很重,保管的非常严密。

    记得有一次,我还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好奇心起,趁着爷爷外出办事,打开了他的柜子拿出了那枚严格来说是乳白色的残片,蹦跳着找村头寡妇家女儿二丫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