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在酒吧陪着老板娘。

    酒吧离广场的距离不是很远，翔凤的飞机正实时为她们转播场上的情况。

    黎塞留还顺便收听了王雨身边的声音。

    “情况怎么样了？”老板娘吧嗒一口烟，问道。

    “一般般，还判断不出来。”黎塞留耸耸肩。

    “就不能让小伙子试探一下吗？”老板娘反问。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黎塞留果断摇头。

    “不会亏待你的。”

    “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黎塞留依然拒绝。

    “真遗憾，看来我还需要继续看下去了。”老板娘像是放弃了。

    “如果顺利的话。”黎塞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该不会也没有把握吧。”老板娘吞云吐雾，她的脸庞隐藏在烟雾之中，看不真切。

    “你已经看透人类，有百分之百把握了吗？”黎塞留反问。

    老板娘顿了一下，似乎传出了苦笑，“怎么可能呢，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怎么看的透呢？如果能看透的话，当年……”老板娘沉默了。

    “当年啊……说起来还真的是遥远的事情，都已经两、三代人了，差不多已经没多少活着的人记着了吧。”黎塞留感叹，如同大彻大悟的隐士一般。

    “也是，已经这么久了。说起来你和她的关系也断了这么久了，就没有和好的想法吗？”老板娘敲敲烟枪，将表情藏在云里雾里。

    “没有决裂，哪里来的和好。”黎塞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是嘛。”老板娘不做任何表达。